报复张美人
这一天的戍时末,后山山顶上,黑漆漆如无人之境,只有天上一轮悬月落在山涧溪流上,映出粼粼水光。
一位香肩微露,赤着玉足的女子,在山中密室的一张床榻上,为粉润的脚趾头涂上新鲜花汁。
谢允这次再放鸽子,我就不理他了,张美人心里暗暗地想。
忽然,门外有一道由远到近的马蹄声,打破了四周的宁静。
一个身材高大肥硕,发型与大明朝男子完全不同的男子独自纵马来到了门前,从马背上翻下来后,去门前叩了叩铜锁。
早就等在门房这里的太监迎了过来,抽掉了门闩,接过他递来的信物,见信物无误,便放了他进来。
那人走路虎虎生风,身上弥漫着一种牛羊身上的膻味,冬天还好,夏日里闻到,让人隐隐有些作呕。
侍女皱了皱鼻子,一路不敢大口呼吸。引着男子朝里头的幽秘之地走去,心里疑惑不解。
也不知娘娘时受了什么刺激,怎的一回事,这个男人找得如此一副生猛倒胃的模样?
心里嘀咕着,面上却不敢有半分显露。领着那男子,很快来到了后山一处花遮柳护的木屋之前,躬身,恭请他入内,自己也不敢再看,转身急忙回去了。
那男子十分警惕地打量了打量周围环境,遂气昂昂,朝里走去,推开眼前一道虚设的木门,一脚跨了进去。
屋里是个地室入口,大汗蹲下身,打开地上的木板。只见地下就露出了一截阶梯。
他一步跳下去,沿着蜿蜒曲折的地道,来到了一处烛光明亮的丽屋,隐隐可见石榻上铺着柔软的一张猩红毡子。
层层锦帐的掩映之下。大汗眼睛瞪直了,只见水晶帘内,有一通体如玉的娇躯,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屋室之中,静悄悄的,光线却很明亮。大汗迈动着急促喘息的身躯,小心翼翼地走进去。
心里头都是白日里头见得皇上后妃张美人的一张娇媚欲滴模样。
这辈子,要是能和皇帝的女人春宵一度,也不枉此生了。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令人迷醉的馥郁香味,那男子便着急忙慌地手脚并用,脱去了勒的自己不舒服的夏袍,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呼啦”一声掀开水晶帘子,大汗进去后,忽儿想到中原女子历来爱洁,嗅了嗅身上的异味时,忽然听到床榻上一道娇滴滴的妇人调笑声。
“这回儿怎么不来晚了?喏,水已经跟你备好了。”
娇媚的女人美音从床帘内传出。
谢允今天找到了自己,再三答应了会来。她今日这般打扮,只为彻底让两人的感情也好,利益关系也罢,都变得密不可分。
一道穿着单薄的曼妙身影,从内饰的层层帐幔中走了出来。来到那男子的身后,贴了上去。
“你这冤家……原本我以为你不会来的呢,你娘子可好些了?”
她嫌申令祎的存在碍眼碍事,所以让人在马身上动了手脚,想着申令祎要是有了一个什么好歹,也正好叫她早点儿从行宫回去。
保养细腻的手也摸上了肌肉肥实的后背,又穿过腋下来到了胸膛之前。
“美人儿,知你寂寥,知皇帝无用,本汗今天一定把你伺候舒坦了……”
伴随着一声粗重的喘息声,那男子紧紧握住环在自己胸前的玉手,转过了身,心急火燎。
张姝妤这才发现,来人好像不是谢允,首先,谢允身材没这么肥胖……那股来自于草原上男人的浑重气息,也窜进了喉咙里,竟令人发呛。
抬首间,又陡然看见眼前弹过来的,一张长满了络腮胡,野性张狂的一张脸,被吓得脸白,宛若见鬼,惊呼一声,猛地后退几步,站立不稳,一下子倒在了那张铺着红狐兽皮的石床上。
她惊恐地睁大眼睛,指着面前这个满面粗长胡须的魁梧大汉,骂道:“你是何人?你知不知我是谁?”
大汗满心怜爱的扯去身上碍事的礼仪,甩在了地上。入目便是女子的郊区和细腰。不堪一握,心里哪还想的沐浴,一把抱起床上之人,凑过嘴去亲个不停。
“娘娘莫怕。那谢允生性低劣,也就是你们汉人所说的下流胚子。他竟舍得美人独守香闺……”
晚饭时分他由于中午吃的太多就去散了散步。没想到竟在后山。听见了张美人和谢允的谈话。
所以他便守在去往山顶的路上,打算亲手捉奸。大明的臣子和后妃让大明皇帝颜面扫地,自己狠狠的出一口。常年来积压的怨气。
从傍晚等到夜半三更,左等右等,也没见个人来。
忽然又想到了白日里见过的张美人,颜色犹如鲜艳欲滴的蜜桃。他本绝不敢对皇帝的女人有一丝一毫的念头,但是听到她居然这么胆大。
既然可以背着皇帝老儿和别人,那怎么就不能和自己?她交给那位男子的钥匙,恰巧被自己捡到,上天成全啊!
“你给我滚!你赶紧给我滚!”张美人脸色变了几变,歇斯底里吼道。
“娘娘别怕,我也不是那等不知好歹,不懂怜香惜玉之人,本汗今天就是死在娘娘的牡丹裙下,也定要叫娘娘身心满意!”
张美人尖叫连连,纤细的娇躯在那自称大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