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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奇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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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特尔敦贵族都选择接受泰赤的慷慨出价除了赤练,他不仅傲慢地拒绝赎买俘虏的请求,还送给泰赤两名挖掉眼睛、割去舌头的远征军俘虏。

那传达出的意思再明确不过。

“侮辱”。

这使得此次斩首突袭又多出许多私人恩怨的意味。

铁峰郡与赤河部的通商需要特尔敦部领地的安定,铁峰郡也不可能容忍特尔敦部再次崛起。

既然泰赤不能降伏饿狼和秃鹫。

“那就由我亲自解决。”温特斯对泰赤之子说。

赤练部领地

一处未命名的草场

黄昏

白身人“寒山”听到了马蹄的轰鸣。

初听,寒山还以为是自家马群受惊了,靴子也来不及穿便慌忙奔出毡帐。

然而他的马群和羊群都好好的,那蹄声越来越响、越来越近,天边的烟尘被夕阳映得血红,透出一股化不开的杀意。

“赫德语打仗了!”寒山跑回毡帐,发狂似的心想:“赫德语打仗了!”

从赤练头人放出话来,说要对付泰赤头人那天开始,寒山就知道早晚要打一仗。要么是泰赤头人对赤练头人下手,要么是赤练头人对泰赤头人下手。

可无论是谁打谁,都不应该是在现在啊!

“赫德语春天怎的打仗?春天怎的打仗?!”寒山咬牙切齿地大吼,手忙脚乱地穿上长袍。

好不容易熬过苦寒的冬天,牲灵都已经瘦骨嶙峋,马群掉得膘更是还没长回来。

寒山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赫德语怎的会打仗?怎的会现在打仗?!”

一个背着小孩的赫德女人闻声跑进毡帐,看到当家人发狂似的模样,害怕地问:“赫德语怎的了?”

“赫德语你不曾听到?”寒山恶狠狠地问,他翻出一个皮口袋,胡乱往里面舀了几勺酸奶疙瘩:“赫德语打仗了!”

“赫德语那你又做什么去?”

寒山扎紧皮口袋,斜背在肩上,抬腿要往外走:“赫德语我须得警告赤练头人。”

女人听到这话,立刻紧紧拉住男人的衣袖,她背后的小孩大哭起来。

“赫德语别去。”女人哀求着。

寒山的动作停了一下,因风吹雨打而遍布沟壑的脸庞上流露出一丝挣扎。

他紧紧攥着拳头,痛苦地说:“赫德语若我不警告赤练头人,你和我都会被赤练头人缝进羊皮囊,被马群活活踏死。”

对于被安置在领地外围的白身人而言,如果有敌对部落入侵,他们通报部落头人的义务。如果部落头人没有得到警告又侥幸逃脱,那么他绝不会放过疏忽职责的白身人更不必说寒山的头人是以残忍著称的赤练。

女人垂着头,无言松开了手。

寒山摸了摸女人背着的孩子,抱起马鞍,叮嘱女人:“赫德语你也躲去山里。待我回来,再去寻你。”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走出毡帐。

寒山挑了三匹最好的马,利索地备上鞍,然后便向着赤练头人的营地所在的位置疾驰而去。

因为害怕被身后的骑兵追上,他留了一个心眼,没敢走最近的路线。而是凭着对附近草场的熟悉,先向南骑了一段距离,然后凭着记忆星夜兼程赶往目的地。

从黄昏到凌晨,除了更换马鞍,寒山从来没有离开过马背。

三匹好马一匹接一匹被累垮,寒山只能祈祷马儿能自己找到回家的路,忍痛将累垮的乘马抛弃掉。

直到最后的一匹马也几近休克的时候,寒山终于看到赤练头人营地外围那熟悉的引路石堆。

他用力抽打胯下的乘马,然而马儿最后的力气也已经被压榨干净。乘马悲鸣着,口吐白沫倒地,将寒山压在身下。

寒山艰难地从马腹下方拔出腿,顾不及再看抽搐的马儿一眼,一瘸一拐地向着山坡爬去。

晨曦微露,金色的利剑刺破黑幕,寒山奋力爬上山顶,呆立片刻,无力地跪倒。

眼前的景象令这个铁打的赫德汉子绝望:

漫山遍野的黑衣骑兵如同巨大的镰刀,所过之处只留下残缺不全的尸体山谷中央,赤练头人坚不可摧的营寨已经化为火海,男人和女人四散奔逃。

山谷另一侧的山坡上,温特斯也在注视山谷中的景象。

优秀的剑手总能从敌人意想不到的位置发起进攻,然而最优秀的剑手可以快到敌人反应不及。

如果突击的速度可以超过哨兵回撤的速度,如果奔袭的先锋可以抢在通风报信的敌人之前抵达战场。

那么,速度就是隐蔽。

山谷中央。

军刀塞伯少校又一次将蛮人营地杀了个对穿,他甩掉已经钝了的马刀,换了一把新的,然后再次冲进蛮人营地。

“蛮子头领在哪?”塞伯发狂似的大吼:“蛮子头领在哪?”

安格鲁从塞伯身后追了上来:“少校!蛮子头领逃了!”

“逃了!”塞伯勒停战马,一把去抓安格鲁的衣襟,双眼因为充血而胀红,咆哮如雷:“逃了?!”

“没逃多久。”安格鲁灵巧地控制红鬃拉开距离,沉着地回答:“没逃多久,被子还是温的。”

塞伯气得哇哇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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