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剑光证道证心
对于父亲之死,白剑期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可当消息真正传到的那一瞬,她还是心里难受得紧。因此,她并不打算立刻去找白将军,她想在东南城先逛逛,整理下情绪,想好以后的路。等她决定了,她自会去找白将军。 夜深,白将军的军营——白字营。 听那一丝风声,白景浩猛地从榻上坐起,脸上疤痕彰显着凶厉的神气,“深夜贵客造访军营,有何贵干?” “白将军还是这么警惕,真没意思,黑领前来有事相商。”那黑衣不知何时伫立在白景浩眼前。 “黑领?上一次的亏还没吃够?今天来本将的军营,莫不是来代替你蕃王来投降的?”白景浩戏谑道。 “本领何德何能代替吾王,不过今日来确有一事,我想得知一些消息,苏顾期和行军图应该已经到军营了吧。”黑领并不知道,阴差阳错之下,白剑期并没有到军营。 白景浩听罢,神情陡然严肃,并甩出一叠纸,“这是我军营最近出勤和造访的记录,你在说什么我根本不懂。” “哦,忘记跟你说了,这场交易的赌注,是你的命。”说罢,黑领一个闪身,将那床榻一脚踏碎,白景浩不知何时已闪身出帐。 看着帐外的黑雾,白景浩猛然觉得自己托大了,还没等反应,便抵抗起那黑领一套拳。黑领出招阴毒,所攻之处皆为命根,白景浩突发一丝狠劲硬生生将黑领弹开。 两人很有默契地招式来往,似乎打过很多次。白景浩以拳脚为剑,一拳横劈,一拳挡,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剑气大开大合的锋锐。黑领的动作像一只蝴蝶刀,在剑拳中穿梭,一招一式间尽显柔韧。 “你就这么确定你猜对了?”白景浩不禁笑道。看白景浩的放松的神色,黑领有些疑惑。拿不到行军图,杀了白景浩也没有用。黑领忽而幽地射出一串暗器而离。 白景浩见罢,也不追,而是盘膝坐地守在军营等那黑雾消散,为兄弟守夜。白景浩并未用剑,他相信黑领绝不是一个人前来,黑领只身前来无非是牵制和试探的,一旦他所需的信息坐实,等待白景浩的恐怕是洗劫军营。 东南城外某一处。 “不用去了,就驻扎在这东南山上吧,行军图在这东南城内。”黑领知道,那东西一旦进军营,他今日定不会如此容易探入,要真拼命,白景浩临死前的剑光怕是能在顷刻间将他斩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