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缘由

一遍，实在是稀松平常，袁天罡摇摇头道：　　“你可知你练了多年为何毫无长进？”　　裴旻心想：我要是知道，不早就有进步了，还用你说。　　但还是咧开嘴一脸恭敬道：“请师父赐教。”　　袁天罡故作高深道：“术者，以品阶划分，起于一极于九，其中前三品为武修，入此途依靠自身气力可以一敌十。　　中三品为宗师，这一境已掌握内功法门，聚气于丹田壮自身气力，称为内力。达到这一境，大都可开门立派抑或是称霸一方，在江湖上也算是高手了。　　上三品为归一，入这一境，已经可以感知天地之力，借力而为，天地之势皆可为我所用，到达这一境才算是登堂入室，在江湖上跻身一流高手之列了。　　至于九品以上便是圣人，放眼当今整个江湖称得上圣人的也就五人。”　　“这五人里有师父吧？”　　“原本有的，不过经脉受损跌落境界，不足全盛十之二三，至于妖圣的称呼，不过江湖人给个面子，早就名不副实啦。”　　“那我属于哪一品”，裴旻嘿嘿一笑　　“不入流的武夫，哪来的品，不过无妨，我有镜玄功，可助你跨越武修，直到宗师。”　　“嘿嘿嘿，多谢师父。”　　“你小心记好。镜玄功共分十层，每上升一层都可发生质变：　　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　　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道冲而用之，或不盈，渊兮似万物之宗。不自见故明，不自是故彰，不自伐故有功，不自矜故长。　　诚全而归之......”　　裴旻小心记忆，“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　　“袁天罡道：“我这里还有一本剑谱，乃我自创，招式刚猛凌厉，以阳刚著称，我叫他——天罡剑法，共有三十六路，每一路又有三十六种变化，你先拿去练习吧”。　　随即裴旻按照书中所写在树林中开始演练剑法，只三日不到便可脱离剑谱独自演练，袁天罡不仅惊叹其乃学武奇才，然表现出来的却并不满意。　　对裴旻斥道：“这招凌霄曜日，怎么被你使成这个样子，你砍那树干嘛，家里缺柴烧？”　　随即，拔剑大喊一声：“凌霄曜日。”只见袁天罡由天而下，真气灌注在剑锋之上，一剑砍出，磨盘粗的树干尽皆拦腰而断。　　叹道“这才对嘛，看你使得像什么样子，简直丢尽了我的脸。”　　裴旻喃喃道：“你都多久不洗澡，哪儿还有脸！”　　“臭小子说什么，苍颜青松”，又一剑砍去，剑身狠狠的打在裴旻身上，“这一招‘苍颜青松’，是师傅我另外指导你的，记住了昂”。　　“师父，您还真打啊，哎呦，疼死我了”。　　“天罡剑法最重要的是什么，是刚猛，刚猛，被你使出来软绵绵的，还叫什么天罡剑，干脆叫棉花剑法算了，记住了要当机立断，赶紧练习，”。袁天罡故作妖娆的姿态说道。　　之后，裴旻又试了一下‘凌霄曜日’，威力有所精进，袁天罡夸道“这才像话么，有点意思了，抓紧练，别偷懒”。　　半年时间转瞬即逝，这半年间裴旻日日修习剑法，武功早已非昔日可比。　　这一日，裴旻照常练习剑法，袁天罡在一旁悠哉游哉的指导。　　袁天罡伸了个懒腰，说道：“月涌平野。”　　随即摘下一片叶子，朝着裴旻掷去，虽是一片树叶，确如流星一般飞速，且蕴含不菲的力量，狠狠的打在了裴旻的屁股上。　　袁天罡叹道：“顾头不顾腚，这招月涌平野就是要迅速出剑迎击四面八方的敌人，让敌人避无可避，躲无可躲，来吧，小子，跟我过两招”。　　裴旻道：“得嘞，师父，您那老胳膊老腿的，可得当心啊”。　　而后，师徒二人便较量起来，二人你来我往，也算是有来有回，调教徒弟，袁天罡也不会使出全力，转眼间，二人便交手了三十几招，裴旻闻道：　　“师傅，为何这天罡三十六剑却只有三十五招”。裴旻负剑疑惑得问道。　　袁天罡答道：“这第三十六招必然是极强的一招，每人对此剑法的领悟不同，剑招便也不同，留你日后自行去悟吧。现在你这套剑法也算是有所小成，日后更需精进内功，时刻练习，我再传你保命的轻功和一套掌法，你且看好”。　　演示完毕，袁天罡解释道：　　“这套掌法源自‘清灵仙子’——江灵弈，名为‘玉冰清灵掌’，此轻功也可称得上天下第二，唤为‘浮云踏雾步’。”　　裴旻邪魅一笑，眼神机灵一转，问道：“还以为多厉害，才第二，第一是谁？”　　“你小子还不知足，世人想学我武功的一招半式还得看我心情。”　　“好好好，师父，您快跟我说说第一是谁，为啥你也会‘玉冰清灵掌’？”　　“去去去，练你的功去。”　　虽然袁天罡不说，裴旻也猜到大半，八成第一就是那位清灵仙子，师父肯定跟这位仙子有一段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