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困兽犹斗
莫测:“田溢也不过是被利用的人。” 梁源冷笑,田溢是被利用的人,那些枉死的人,施行远、楼继先,还有他爹梁奉一,该怎么办? “许掌门,这就是你对羽化的施掌门的交代?”秋清明语气不善。几十年的老友到如今死得都不明不白,这个后继之人还在替逝者原谅别人? “前辈,罪人毕竟已经伏诛,又何必不饶人。”许重昌瞥了梁源一眼说,“何况还有梁源师弟在,若真要追究起来,梁源师弟你又为何一声不响地躲了三年呢?难道不是因为怕被梁师叔的罪行牵连吗?” 梁源半边眼角跳了跳,对子骂父,但凡是个有点血性的人都不能忍,梁源也同样如此,但他心里的滔天怒火始终没有渗到脸上。“田溢师兄,”众目之下的梁源神色如常地说,“你继续跟大家说一说这几年里你都干了些什么吧。” “我曾……把愉骨胶、血绒花和半通牵黄膏分送给了峨眉和丐帮……” 许重昌神魂俱慑,他料得到田溢会招,但却没想过这家伙会招得这么直接。田溢的所作所为让几大门派轮流杀他几遍都不够,他怎么真的敢招? “谁让你送的?”梁源语气钉定。 田溢鼓着余勇往梁源腿边缩了缩然后缓缓抬手指向了许重昌。 院中更寂。 “你胡说什么!”许重昌先露了怒火。 “我没有胡说!”田溢缩在梁源身边冲着许重昌喊,“黑鸩花是你让我加到掌门茶水里的!他死后你们还在掌门身上刀劈剑砍,楼师叔也是一样!你让我诈死,我本以为你要放过我,可你又让我去找五毒宗的人讨毒药!自己同门害的不够,还要去祸害峨眉和丐帮!” 院中的寂静迭换成了惊愕议论。 许重昌哼叹长吁,狞笑道:“你是疯了还是被人威胁了?为何要说这些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