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百花倭女
有人想赚这份钱罢了。” 一番话,坦明了她们既不知道那个琴师为什么该死又不了解宿离是谁。这种事,她还真不是第一次碰到了,“恐怕管事你也不知道是谁想杀那个琴师吧?” 窄衣颔首微笑,并示意他们喝茶。 “那个牵线人,方便透露吗?”周从燕问。问也是加一句确认而已,说起牵线人,她也有方向。 “中原的掮客多,可像杜老板那样顶上有名的却没几个。”窄衣说,“只是买卖人不深参江湖事,在此事上也无可厚非吧。” “听起来,管事似乎跟杜老板挺熟呀。”周从燕满面好奇。 管事端杯道:“百花坞里没有男人,要维生自然需要左右逢源。” 虽然同为当家的女人,但周从燕并没有兴趣和她讨论持家之道。既然她先说了,那正好问一嘴:“说起没有男人,一同去江郎山的另外两个就是男人,管事可认识他们?” 窄衣自然摇头:“我们甚至都不知道他们还找了别人。” “不是还有一个人回来了嘛,难道那位回来以后没汇报一下外面的结果?” “喔,说的是呢。”窄衣看向在门外跪坐听吩咐的女人,“阿市,你与这二位客人说一说你在江郎山的事。” “回木香柴花主的话,奴家与野田藤只是接到了托付出发之后才知道还有同行之人,何况一路人从头至尾都戴着皮面具,恐怕他们也不知道我们的相貌。”女人跪坐在门外,头都不抬一下。 窄衣管事云淡风轻却又不容忽视地看向周从燕二人,静静地等着他们俩遴选刚才那番话里的含义。 周从燕确实是在琢磨那个女人说的有多少不是废话。显而易见,如果所言不虚只能证明他们这趟来的几乎一无所获,但若是有一点掺谎的话那就是十足十的废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