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言说的伤口
个恐怖组织非常危险,在我没有发出行动指令之前,你们千万、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我知道了。”萩原研二从善如流地点头答应,松田阵平也点头表示清楚。
松田阵平问道:“那个组织有什么特征吗?”
“他们行事警惕低调,一般很难接触到,而且,现在还不到能说明情况的时候。”
这就是不会再多说的意思了,萩原研二眨眨眼:“小琉生已经初具领导风采了哦。”
松田阵平恢复懒散的样子:“是啊,完全没想过不通过的可能呢。”
如月琉生诚恳地点头:“不可能不通过,我可是有十足的把握啊。”
他面上表情并不夸张,眸中神情也是平静的,那种笃定的语气自带一种锋锐却内敛的气势,就像这件事和吃饭喝水一样简单——是的,就算他本人现在连吃饭喝水都需要人帮忙,也不妨碍他表露出这种自信。
看来是真的笃定能好起来啊,是以前经历过,还是对造成这一切的人保留着某种信任呢?萩原研二想。
突然听到误解值上涨的如月琉生顿了一下,他轻咳一声,提起了另一件事:“关于手表的事情,对不起。”
松田阵平挑眉。
如月琉生低着头,像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和刚刚那副样子判若两人:“确实有窃听功能没错,但是我保证,除了那一天,我绝对没有偷听你们说话!”
“真的没有。”他强调着:“我只是有点担心,但我不是变态……”
松田阵平点点头:“你是说你刚好那天听我们讲话,刚好hagi那天就出事了,刚好你就去救了他?”
虽然确实是这样没错,但是松田阵平说起来就显得好奇怪,萩原研二撑着下巴欣赏幼驯染逗猫,看如月琉生表情逐渐从尴尬变得为难,笑着开口解围:“诶呀,不管怎么说,小琉生都救了我,hagi酱非常感动哦,不然就只能去三途川先等你们了。”
“你这家伙,还好意思说。”松田阵平冷哼一声,开始无差别攻击:“恐怕等我们到三途川都完全认不出来你吧!”
萩原研二熟练地开始顺毛:“不要生气了小阵平,我已经诚心反思,坚决改正,接下来半年的家务和早饭我全包,怎么样?”
松田阵平竖起一根手指:“一年。”
萩原研二咬牙:“一年就一年!”
日子在这种时常平凡温馨,偶尔鸡飞狗跳中缓慢爬过,如月琉生在第三天的时候向黑田兵卫拨了电话说明情况,也在闲时戳了系统,让它重新挂一次同期头上的倒计时,发现萩原研二的倒计时完全消失了,系统告诉他,这代表萩原研二的人生脱离了世界线的轨迹,因此看不到某种固定的走向了。
但明明这才是如月琉生一开始认知中的人生。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最终也没有拆掉那两块手表上的定位器,松田阵平把表组装好之后又戴回了自己手腕,在如月琉生感动得眼泪汪汪的眼神里嫌弃地撇嘴,揉了两把毛茸茸的猫猫头。
在第六天的时候,如月琉生已经能完全行动自如了,暂时没有恢复的仅有味觉,好在他已经吃惯了消毒水味的各种菜式,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选择当面道别,留了一张纸条便离开了。
下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呢?
“我的父亲曾经是公安,死于一场恐怖组织报复的案件,我实际上并没有收到公安部的邀请,而是辗转找到我父亲曾经的同僚,拿到推荐书之后加入的公安部,因为不确定之后的情况,因此一直没有对你们说实话,”如月琉生认真解释道。
松田阵平问道:“那你现在?”
“还在训练和考核。”如月琉生正犹豫着要不要透露一些黑衣组织的信息,话音刚落就听到误解值上涨的提示,他稍一思考便明白两人在想什么,干脆道:“如果考核成功,我就会接过追查那个恐怖组织的任务,到时会向上面提交发展线人的申请,过几天你们可能要先签一份保密协议。”
堵不如疏,如月琉生对两位好友的脾性非常了解,与其让他们自己调查,不如和他一起,而且他们现在正因为他被反噬造成的身体状况忧心,如果不让二人参与进来,这种担心只会变本加厉。
“但是——”见两人若有所思,如月琉生神情严肃地提醒道:“这件事在公安部的保密等级很高,那个恐怖组织非常危险,在我没有发出行动指令之前,你们千万、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我知道了。”萩原研二从善如流地点头答应,松田阵平也点头表示清楚。
松田阵平问道:“那个组织有什么特征吗?”
“他们行事警惕低调,一般很难接触到,而且,现在还不到能说明情况的时候。”
这就是不会再多说的意思了,萩原研二眨眨眼:“小琉生已经初具领导风采了哦。”
松田阵平恢复懒散的样子:“是啊,完全没想过不通过的可能呢。”
如月琉生诚恳地点头:“不可能不通过,我可是有十足的把握啊。”
他面上表情并不夸张,眸中神情也是平静的,那种笃定的语气自带一种锋锐却内敛的气势,就像这件事和吃饭喝水一样简单——是的,就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