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旧
人做儒生打扮,头发花白,看容貌不似草原人,倒和林昭昭一样像是从中原来的。
“这位是刘夫子。”旭烈格尔向林昭昭介绍,“他是我的老师,教我读书识字,有很多不明白的事我都请教他。”
“当真是有意思啊,敢对旭烈格尔这样吆吆喝喝的,别说是个小女子了,就是王汗来了恐怕也不敢吧。”刘夫子笑着走过来,“你这夫人真是女中豪杰啊。”
“刘夫子好。”林昭昭尴尬地给这位长辈行了一礼。
“哎,夫人礼重了。”刘夫子也笑盈盈还了一礼。然而等他起身,凑近看清林昭昭的脸后,整个人像是被雷击中,怔在了原地。
“刘夫子怎么了?”被老者难以置信的目光望着,林昭昭也是摸不着头脑,只能看向旭烈格尔。
***
“这几个字有谁还记得是什么意思吗?”
温故而知新。林昭昭在讲学时常常会将前几日教授的东西拿出来考察底下的学生们。
“第一个是‘太阳’的意思,第二个是指我们脚下的‘土地’,第三个是‘河水’的意思。”
几乎每一次萨日莎总是最快能回答出来的。
“萨日莎,说得都是对的。可见她晚上是有认真温习的,你们也要像萨日莎一样才好。”林昭昭微微颔首。
萨日莎重新坐回到学生之中。听到林昭昭认可自己的努力,她的嘴角不自觉上扬,但转念想到早上旁人说的那些闲话,她又忍不住感到丧气懊恼。
萨日莎望着台上妙语连珠、温文尔雅的身影,不由走了神。她对林昭昭的情绪很复杂,既嫉妒,又仰慕,纠结得她已经不知道该以怎样的面目来对待眼前这位老师了。
“萨日莎,你今日怎么了?”讲学结束后,林昭昭喊醒了还坐在原地发呆的人,“是哪里不舒服吗?”
听到耳边亲切的关心,萨日莎顿时羞愧地低下了头,害怕自己的心思被林昭昭发现:“没、没有,夫人,是我的错,没有认真听您说话。”
“没事,你讲学听课一向专心,难得走一下神也是情有可原的。”林昭昭没有想太多,招了招手,让萨日莎过来看,“你有没有在草原上见过这种器具?”
“没有。”萨日莎看着林昭昭画出来的物件摇了摇头,“不曾见过。”
林昭昭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
“夫人,这是什么?看起来像一只靴子……”
“这是犁壁。”林昭昭向她解释,“大夏子民都用这个,它能从两面同时翻土。要是有了它,等春天来的时候,我们播种就会轻松很多。”
“夫人,您真的要带领我们……耕种吗?”萨日莎愣住了。
“当然,不然我每天坐在这儿做什么?”林昭昭自言自语,“哎,这草原上也没有什么工匠,说不定还要去附近的村镇想想法子……”
虽然林昭昭一直说要靠种地积累粮食,让大家都能吃饱肚子,但其实大多数人心里都不相信这件事能真正完成下去。
毕竟只要见过林昭昭一面,瞧过一眼他那双细皮嫩肉的手,都不会觉得他是懂农作的。
萨日莎自然也是不相信的。她不觉得眼前这个美得不似真人的女人能吃得了这种苦。
这时阿古苏过来,告诉林昭昭首领回来了。
“我先退下了,夫人。”萨日莎识趣地先离开了。
林昭昭“嗯”了一声,就和阿古苏去外面迎接旭烈格尔回来。
“你伤还没好呢?怎么还骑马乱跑!”一眼就瞧见男人露出的手臂上又破痂流血,林昭昭心疼之余,狠狠瞪着男人,“让你静养静养!你不知道这样你的伤要很久才能愈合吗!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我在听。”旭烈格尔俯首在林昭昭耳边说,“还有旁人在。”
“不早说。”林昭昭愣了下,抬眼才瞧见旭烈格尔的身后居然还站着个人,立刻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贤良温柔的模样:“首领,这位先生是?”
“旭烈格尔,这位就是你新娶的夫人?”此人做儒生打扮,头发花白,看容貌不似草原人,倒和林昭昭一样像是从中原来的。
“这位是刘夫子。”旭烈格尔向林昭昭介绍,“他是我的老师,教我读书识字,有很多不明白的事我都请教他。”
“当真是有意思啊,敢对旭烈格尔这样吆吆喝喝的,别说是个小女子了,就是王汗来了恐怕也不敢吧。”刘夫子笑着走过来,“你这夫人真是女中豪杰啊。”
“刘夫子好。”林昭昭尴尬地给这位长辈行了一礼。
“哎,夫人礼重了。”刘夫子也笑盈盈还了一礼。然而等他起身,凑近看清林昭昭的脸后,整个人像是被雷击中,怔在了原地。
“刘夫子怎么了?”被老者难以置信的目光望着,林昭昭也是摸不着头脑,只能看向旭烈格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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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字有谁还记得是什么意思吗?”
温故而知新。林昭昭在讲学时常常会将前几日教授的东西拿出来考察底下的学生们。
“第一个是‘太阳’的意思,第二个是指我们脚下的‘土地’,第三个是‘河水’的意思。”
几乎每一次萨日莎总是最快能回答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