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
潭的眸子也泛起微波。
“嫦娥呢?”他轻声问。
“姐姐在、在里头休息呢。”玉兔毕恭毕敬行了一礼,见杨戬要进去,又连忙拦着,“真君,姐姐说了今日任何人来都不见。”
哮天犬向来直来直去,有话直说:“是因为天蓬元帅吗?”
玉兔没应声,喜恰自己都还一知半解,心急的小细犬这才化了人形,夹在几人中间。
“你们怎么不说话呀。”
俊俏的白衣少年挠了挠头,先想问喜恰,发现她神情懵懂,又要去拉玉兔,再次开口:“今天蟠桃宴我也在,就是因为天蓬元帅和嫦娥仙子的事——”
玉兔神色却蓦地慌乱起来,她似乎很怕哮天犬拉她,将自己的手背到身后。
“哮天。”杨戬将他喊了回来。
“真君,姐姐今日心情是真不好,您改日再来吧。”玉兔支支吾吾半天,只说出这一句话。
喜恰也觉得怪异了,她也算来过广寒宫好几次,玉兔仙子一向活泼机灵,最能说会道,怎么一见二郎真君和哮天犬来,就似完全变了个人。
杨戬许久没说话。
他看着广寒宫尽数熄灭的长明灯,黑夜笼罩宫闱,一向是嫦娥不喜欢的样子。
她这次是真的伤了心,因为天蓬伤了心。
“好。”他轻声叹息一声,“我明日再来。”
目光一瞥,他瞧见喜恰还在发愣的样子,又多问了一句:“软软,你怎得一人在此。”
哮天犬也随主人一起看着喜恰,偏了头诧异道:“是啊小软软,你主人哪吒呢?”
哪吒......她的小主人也似乎有心事,和嫦娥一样闭门不出。
喜恰抿了抿唇,晓得二郎真君与哪吒关系好,也不好含糊,只说哪吒在云楼宫,她与天蓬元帅关系好,犹自出来了。
杨戬若有所思,本也是因着哪吒的关系多问了她一句,遂不再多问。
“哮天,我们回去吧。”
“好。”哮天犬复又化为白色细犬。
这对主仆向来形影不离,连蟠桃宴会也会一起参加。喜恰看着他们的背影,一时也没有了继续留在广寒宫的理由,向玉兔道别。
玉兔也望着他们离开的方向,似乎有些愣。
“绒绒?”喜恰更觉得诧异,她应当是在看哮天犬吧......
“啊,好。”玉兔乍然回神,再瞧脸上还染了点不明所以的绯红,“软软,你也快些回去吧。唉,但是不瞒你说,我总觉得这整件事怪怪的,听嫦娥姐姐说的话,就好像是一件串通好了的事一样......”
串通好了吗?
喜恰也想不明白,只是恍惚觉得天庭虽看上去祥和安宁,其实还是藏着很多暗潮涌动,并没有她一开始看到的那样纯粹。
如果真的那么纯粹,她那样张扬肆意的小主人,也不会一副有心事的样子吧。
“好了,我也先回宫里了。”因还担心着嫦娥,玉兔感叹完后就离开了。
喜恰点了点头,一时只剩她一人,可她的心情也有些说不出的低落,也不大想现在回云楼宫。
想着想着,她一天没吃东西,倏然有点饿了,想起来个人。
“姐姐说,她解释了好几次打翻酒盏的是她,可没有人愿意听她多说,就、就这样给元帅定了罪。”
喜恰愣愣听着,只觉得有种深深的无力感萦绕在心头。嫦娥姐姐身为当事人,置身其中,想必更是难受极了......
她想着,也往广寒宫看去。
不多时,二郎显圣真君也带着哮天犬来了,玉兔方才还在与喜恰絮叨,一见不远处的白色细犬,忽地噤声了。
不晓得是怕哮天犬还是怎么,玉兔身子僵了半分,下意识往喜恰身后躲。
“玉兔,软软,你们都在呀!”哮天犬倒没注意,小白细犬也不化身人形,就跟在杨戬身后。
玉兔又退了一步,声音不知怎得都结巴上了:“二、二郎真君安。”
杨戬神色如常,但细看下来却能看出,他那双似静潭的眸子也泛起微波。
“嫦娥呢?”他轻声问。
“姐姐在、在里头休息呢。”玉兔毕恭毕敬行了一礼,见杨戬要进去,又连忙拦着,“真君,姐姐说了今日任何人来都不见。”
哮天犬向来直来直去,有话直说:“是因为天蓬元帅吗?”
玉兔没应声,喜恰自己都还一知半解,心急的小细犬这才化了人形,夹在几人中间。
“你们怎么不说话呀。”
俊俏的白衣少年挠了挠头,先想问喜恰,发现她神情懵懂,又要去拉玉兔,再次开口:“今天蟠桃宴我也在,就是因为天蓬元帅和嫦娥仙子的事——”
玉兔神色却蓦地慌乱起来,她似乎很怕哮天犬拉她,将自己的手背到身后。
“哮天。”杨戬将他喊了回来。
“真君,姐姐今日心情是真不好,您改日再来吧。”玉兔支支吾吾半天,只说出这一句话。
喜恰也觉得怪异了,她也算来过广寒宫好几次,玉兔仙子一向活泼机灵,最能说会道,怎么一见二郎真君和哮天犬来,就似完全变了个人。
杨戬许久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