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8 章
雄虫的胸膛上,用那双已经有些涣散的眸子紧紧地盯着他眼尾压着的一线红,稳稳地停住了动作。
金发雌虫压着颤音,边放缓呼吸边声音低低地问:“叫、叫谁、宝宝?”
谢辞漂亮的双眼皮已经压出了一道深深的褶子,他漆黑的眸光轻轻落在了雌虫的肩颈处带着血丝的牙印上,嘴边轻轻地嘶了一声,才耐心道:“叫你。宝宝,宝贝。”
莱安满意了,却丝毫没注意到雄虫已经撩起的长腿和腰腹蓄势待发的肌肉。
只眨眼间,谢辞就按着他的肩膀翻了个身,用带着点哑意的嗓音在他耳边轻轻笑:“宝贝,你都玩了这么久了,该我了吧?”
<hrsize=1/>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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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快沿着来路回到了酒吧。
而茶室内的莱安也没把塔伯扶到一边,只是把玩着手里的触手,静静地等待着他的苏醒。
他的那一掌力道不小,足有半个多星时,塔伯才从昏迷中苏醒。
雌虫迷茫地捂着自己的后脑勺,视线一瞥就看到了坐在对面的金发雌虫:“莱安?”
莱安淡淡道:“后脑勺不是我打的,是你自己磕的。”
塔伯的神色渐渐从迷茫转为清明,低着眼眸似在回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片刻后,他才终于从回忆中回过神来,苦笑一声:“没想到倒是我中招了。”
莱安便把一些事情挑挑拣拣提了提。
等两人终于结束谈话,时间已经到了凌晨。
莱安很快离开了茶馆,从酒吧接到谢辞后,两人一起上了悬浮车。
还在茶室尚未离开的塔伯知道这只S级雌虫有多敏锐,只是站在窗边略略一扫,确认他是真的离开了,很快就收回了视线。
他走回座位旁捂着脖子轻揉了两下,仰头灌了一杯茶水后,才低声抱怨道:“这小子下手真狠啊!”
随声携带的光脑里骤然响起另一道阴冷的声音:“谁叫你自己非得招惹他。”他显然是一直在听着现场的声音,对发生的事情了如指掌。
塔伯这下倒是不乐意了,轻声嚷嚷:“什么叫我非得招惹他?我要不来这么一出把自己的嫌疑给洗了,他过不了多久就能把我给拆了。”
“嗤。”光脑里传来一道嘲讽的冷嗤,随即便安静下来。
塔伯转身去卫生间洗了把脸,擦脸的时候又开口问:“你什么时候到?”
对方没回答这个问题,只冷冷道:“我不希望下次再出现这样的纰漏。”
塔伯这下没话说了,低声嘟囔:“我哪知道那只雄虫还会千里迢迢去捞人,按我的计划,莱安要是没死的话,起码得在凯撒波待到下个月呢。”
“死”这个字眼被他轻柔又清晰地念了出来,让人分不清是不是玩笑话。
在街角昏暗的路灯下,谢辞垂眸盯着那一圈浅浅的光晕,出口的声音难得带了点迟疑:“你……和那只军雌的关系很好吗?”
莱安的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波动:“一般。”
今天在茶室看着倒是不一般,居然还来开口求他帮忙,谢辞心底这么想着,但到底没故意来扎人的心。
最后也只是委婉地提了这么一句:“他的精神海,有点不太对劲。”
谢辞检查过许多军雌的精神海,时间长了数量多了也就总结出了一点规律。
精神海里面或多或少都会有点生命迹象,生命迹象越多,精神海的状况越好,而当精神海里最后一点生命迹象消失时,就是这只雌虫的死期。
所以他偶尔会庆幸自己当时的心血来潮,在雌虫空旷荒芜的战场上护住了那朵快要枯萎的小黄花。
谢辞轻轻勾住雌虫的尾指,像在茶室时一样捏了捏,搓了搓,又揉了揉。
莱安满腔的负面情绪硬生生被他揉没了。
他张开手扣住雄虫的掌心,像他以前的做法一样慢吞吞地把自己的手指挤进了对方的指缝。
“雄主……”雌虫用一种低低的、哑哑的嗓音开了口。
谢辞轻轻地应了一声:“嗯?”
“……你能抱抱我吗?”
莱安很少开口提要求,猛地来这么一下,连周围漂浮的触手都有些吃不消,“唰”地一下凑了过来,争相往他怀里挤。
他没能如愿抱到雄虫柔韧又灼热的腰身,怀里却被触手挤得满满当当。
细韧的腰间勾着,腿上缠着,肩上挂着,没有一丝空余。
路灯的光芒昏暗又明亮,隐隐绰绰地兜在头顶,谢辞捧着他的脸,亲了亲他的额头、眼睛、脸颊、嘴巴,最后是耳朵。
在深沉的暮色中,他的声音格外温柔:“没关系的,你还有我呢。”
莱安低低地应了一声,随即不甘示弱:“我也是您的。”
*
这天过后,谢辞和莱安没再用假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