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能决定
过的更好,我是个男人,陪伴在芙宁娜身边,能让她更幸福!”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林德格指着被收拾的整整齐齐的别墅,饭桌上的饭菜,还有蛋糕:“这些我都可日复一日的为芙宁娜去做,我是最适合她的人!”
仆人半抬起眼眸,血红色瞳孔里透出不明的情绪:“所以,你是想要当芙宁娜的正式助理?”
林德格点头:“这本来就是属于我的位置,恕我直言,仆人女士,你和芙宁娜小姐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哈…仆人轻笑了一声,她伸出手臂微微上挑,林德格就从地上被掐着脖子抬起,他还来不及反应,就听见仆人嘴里已经溢出冰冷的杀意。
“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自寻死路,这是蠢货才会做的事,而你,也实在是太蠢了。”
“你说你是男人能让她幸福,至于你那肮脏的脑子里想的到底哪一方面,我不想说,但具体谁能留在芙宁娜身边,由我说了算。”
仆人的手渐渐收紧,林德格看起来也似乎很想辩驳些什么,但碍于绝对的实力差距,终究是无能为力。
在二楼的芙宁娜听到动静赶下一楼时,眼前的景象简直让她两眼一黑。
好端端的怎么还动起手来了?
“干什么啊!别打了!”
芙宁娜赶紧过去裆下了仆人的举动,而仆人也顺势解除了禁锢,她本来也不想在芙宁娜的家里大开杀戒。
林德格倒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忿忿不平的看了眼仆人,随即便爬了起来夺门而出。
看着这相当混乱的场面,芙宁娜立即看向仆人,并发出询问。
“不是,你们怎么啦?吃个饭还打起来了?”
“他自找的。”
“什么?到底是什么事啊?!”
仆人没有回答芙宁娜的问题,而是将桌子上的蛋糕扔到地上:“以后临时助理的事,我会亲自与那维莱特商谈。”
说完仆人也转身离去,消失在门外转角处。
……
芙宁娜捂住脑袋,缓缓蹲在地上发出叹息。
搞什么,今天仆人到底怎么了,咬她,摔林德格给她买的蛋糕,还把人给打了,打完一声不吭也走了,让芙宁娜自己收拾残局…
一天天的,不得安宁。
……
下午两点,芙宁娜终于收拾好了餐桌,洗干净手在沙发上坐下来,她偶尔会向门口看,但无论是林德格还是仆人,都没有再回来的踪影。
一道闪电划破整个天际,芙宁娜看着骤然变暗的天气,慌忙捂住耳朵,果然下一秒,一声惊雷响彻半空,随后便是许多极速坠下的点滴。
“下雨了吗?”
芙宁娜观察了一会,见雨势越来越大,就站起身把大门关上,然后上二楼回到了房间。
无事可做,芙宁娜翻了翻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雨水声实在催眠,还是因为心里想着仆人和林德格的事,没过十几分钟,芙宁娜就陷入迷迷糊糊的梦境。
芙宁娜又梦见了芙卡洛斯,这一次,这个创造自己的神明不再和颜悦色,而是在远处不停的喊着些什么。
“快醒来…快醒来,芙宁娜,快醒来。”
快醒来?芙宁娜不知道芙卡洛斯为什么喊这个,但在梦中,她还是照做了。
但当芙宁娜试图挣开浑浑噩噩的眼皮时,也怎么都无法挣开,就像被人死死捂住了除口鼻外的整张脸,无法动弹。
五百年的执政生涯的记忆又开始如潮水般播放,无数画面层层围困了她,芙宁娜站在中心,环顾着四周,但不知道是不是芙宁娜的错觉,在这些画面之外,林德格的脸赫然出现了。
——
壁炉之家分部。
仆人正在处理事情,打算忙完就回去和芙宁娜细说经过,但此时枫丹廷传来紧急情报,事态严重,是由林尼直接面见口述:
“父亲,芙宁娜小姐不见了。”
“我不明白。”
“比起这些,我想你该去看看你的脑袋,研究一下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芙宁娜与谁相处更好,与你何干呢?林德格,不要在我面前僭越。”
面对仆人的话语,林德格似乎并没有听出弦外之音,仆人是在警告他,在她发怒之前,不要做会让自己人头落地的事情。
“我才能让芙宁娜小姐全方位过的更好,我是个男人,陪伴在芙宁娜身边,能让她更幸福!”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林德格指着被收拾的整整齐齐的别墅,饭桌上的饭菜,还有蛋糕:“这些我都可日复一日的为芙宁娜去做,我是最适合她的人!”
仆人半抬起眼眸,血红色瞳孔里透出不明的情绪:“所以,你是想要当芙宁娜的正式助理?”
林德格点头:“这本来就是属于我的位置,恕我直言,仆人女士,你和芙宁娜小姐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哈…仆人轻笑了一声,她伸出手臂微微上挑,林德格就从地上被掐着脖子抬起,他还来不及反应,就听见仆人嘴里已经溢出冰冷的杀意。
“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自寻死路,这是蠢货才会做的事,而你,也实在是太蠢了。”
“你说你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