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我?
这样啊,好吧。
“另外—”钟离看向仆人:“阿蕾奇诺女士,我要单独与你谈谈,可否?”
诶?公子蹙眉,他都还没找到机会跟仆人谈呢,钟离先生怎么就开始了,谈什么呢?
“自然。”仆人点头。
“好。”
芙宁娜看着他们两个渐走远的身影,看向公子:“公子,你知道他们要谈什么事吗?”
公子摊摊手,摇了摇头。
“…真奇怪。”
另一边,走出数十米外的钟离才和仆人停了下来。
仆人看着眼前这位璃月的神明,率先开了口:“钟离先生有什么事要和我说?”
“好,那我便开门见山,你现在和芙宁娜什么关系?”
仆人抬眸,眼中意味不明,她就知道摩拉克斯果然擅长观摩人心。
“当然是助理。”
“仅仅是助理吗?
“钟离先生,你什么意思?
”…仆人女士,每一个职位都有应尽的义务,但同理,我希望你只在这个无害的义务内行事,不要做…不该做的事。”
钟离背起手,神明威压尽显。
“钟离先生说笑了,我能做什么事呢?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执行官罢了。
…不是吗?”
仆人扯起一个看起来亲切的笑容,手恭敬的放在身前,血色双瞳却半抬起,丝毫不惧钟离的审问。
“希望如此吧。”钟离几不可察的叹了口气,愚人众的执行官真是够让人头疼,先是公子,再是阿蕾奇诺,他们之间没有一点相像,但却意外的都有一个共同点。
都喜欢缠着别国的神明——这一点,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钟离先生还有事要说吗?”
“并无其他事了,你只需照顾好芙宁娜,明白吗?”
“当然。”仆人俯首,漫不经心向钟离行了个绅士礼。
两人谈话结束,各自回到公子和芙宁娜身边。
芙宁娜握紧手中的茶饼,询问道:“钟离先生什么时候出发?”
“就现在。”
啊?公子发出疑惑,他还准备在钟离先生谈完之后再和仆人谈谈呢。
“这么仓促?”
“事出有因,无可奈何,芙宁娜,你可以和仆人女士继续在翘英庄休养生息,不必那么快回到枫丹。”
“嗯,一定。”
公子见实在没有时间和仆人谈事,也无奈的拍拍手:“那么,芙宁娜小姐,还有阿蕾奇诺女士!再会了!”
芙宁娜有些不舍,虽然和两人相处的时间很短,但她真的感觉很开心。
“再见。”
仆人也简单的摆了摆手,忽略公子投来那复杂的眼神,她知道公子想和她谈话,并且谈话内容大概也和钟离的差不了多少。
但她什么都有,就是没有耐心。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仆人看向身旁的芙宁娜,淡淡道:“我们也该回枫丹了。”
“嗯?为什么?”
“因为我也有事情得回至冬。”
“什么?!”
芙宁娜急忙问道:“什么事?”
“这与你无关,芙宁娜小姐。”
“不说就不说嘛…那,你要去多久?”
“一个多月吧。”
“这么久?!”
听到芙宁娜的话,仆人挑挑眉:“久?芙宁娜小姐,你不是向来对我避之不及吗?”
“怎么?舍不得我离开?”仆人放缓了声音,略带诱哄,芙宁娜支支吾吾的不敢抬眼,嘴硬道:“才不是。”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芙宁娜的否定,仆人笑了一声,重新直起腰,语气变的冷淡:“那就好。”
……哦。
纵然芙宁娜有些迟钝,怎能看出来仆人情绪的转变。
生气什么?要走的是她,生气的应该是自己吧,但芙宁娜不敢说,还是老实的跟在仆人身后回到客栈收拾行李。
下午,最后回望一眼美丽的沉玉谷,芙宁娜又和仆人坐上了返回柔灯港的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出行太频繁,芙宁娜觉得自己对于最熟悉的船都感觉到一阵晕眩。
仆人在一边,虽然表情还是有些不悦,但还是不动声色的替她挡住了冰凉的海风。
“好。”
芙宁娜看着他们两个渐走远的身影,看向公子:“公子,你知道他们要谈什么事吗?”
公子摊摊手,摇了摇头。
“…真奇怪。”
另一边,走出数十米外的钟离才和仆人停了下来。
仆人看着眼前这位璃月的神明,率先开了口:“钟离先生有什么事要和我说?”
“好,那我便开门见山,你现在和芙宁娜什么关系?”
仆人抬眸,眼中意味不明,她就知道摩拉克斯果然擅长观摩人心。
“当然是助理。”
“仅仅是助理吗?
“钟离先生,你什么意思?
”…仆人女士,每一个职位都有应尽的义务,但同理,我希望你只在这个无害的义务内行事,不要做…不该做的事。”
钟离背起手,神明威压尽显。
“钟离先生说笑了,我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