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
“什么?!”
芙宁娜猛然从床上爬起来:“她有没有说什么?”
“没有,仆人什么也没说。”
“…让她进来,我得跟她解释一下。”
“好。”
娜维娅点头,起身走出门外,一眼便看见了斜倚在门框边的仆人。
“仆人女士,芙宁娜让你进去。”
“哦?”
仆人挑眉,顿了一下没有多言便也走进了房间内。
芙宁娜对上仆人那双血色双瞳,一时之间又紧张起来。
“我是不是…把你的衣服弄脏了?”
“不要紧。”
“我给你重新买一件如何?”
“不用了,我有私人设计师,不习惯穿其他人设计的衣服。”
“这样啊…”芙宁娜垂着脑袋,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我刚才只是不想让你看见我这样狼狈的样子,你说过,眼泪太软弱了。”
仆人微微一愣:“眼泪…确实很软弱,但有时候,宣泄悲伤的情绪只能依靠眼泪,这不是你的错——至于我说的话,芙宁娜小姐更不必放在心上。”
……
芙宁娜沉默了下来,许久才转移了话题。
“外面的雨现在情况怎么样?”
“有变小的趋势,也许是天理收手了。”
“是吗?”芙宁娜小小的松了口气,回道:“大概是因为利用不了武士将封存的原始胎海灌进海里,那这场大雨也没有必要了吧。”
仆人点头,接着两人对视了一眼,又都莫名的都相互错开了眼神。
一时间,气氛陷入凝滞。
好在娜维娅及时端来两份热腾腾的食物,这才没有让芙宁娜尴尬太久。
——
吃完饭后,旅行者和菲米尼分别传来了消息,旅行者向那维莱特告知了具体的事情经过,菲米尼则去处理了皮埃尔——天理的爪牙,把众人耍的团团转的那个渔民。
从仆人漫不经心的话来看,菲米尼收到她的指令将皮埃尔沉进海底了,就在离漩涡不远处的地方。
芙宁娜猜想,应该是要皮埃尔为那些武士谢罪吧。
又是两个小时,大雨渐渐转小,直到白淞镇终于迎来了久违的一抹雨后阳光,这场突兀的闹剧才终于彻底结束。
沫芒宫那边也传来了消息,幸好事情得以很快解决,灾后工作才得以快速推进,不过因为枫丹人民心有余悸,在第一次原始胎海危机后又经历第二次创伤,虽然第二次创伤被及时阻止了,但接下来的时间,那维莱特都需要安抚枫丹各处的情绪。
有些麻烦,但对那维莱特来说,这已经是很轻松的工作了。
芙宁娜这边,在白淞镇躺了一天后也启程返回了枫丹廷,回去的第一件事,芙宁娜就象征性的去慰问想象中又忙的不可开交的那维莱特,但令人意外的是,他看起来很悠闲。
“那维莱特,你不是说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吗?”
“是的。”
“那…”
“仆人女士从至冬又拨了一些人过来,都是擅长心理安抚的学者,所以目前我并不是很忙。”
是吗?芙宁娜半信半疑的转头看着旁边一脸无所谓的仆人,最初给枫丹送资源是因为想留在芙宁娜身边,那这次因为什么?
仆人感到到芙宁娜灼热的视线,微微侧眸,回以一个淡淡的微笑:“怎么了,芙宁娜小姐?
“没事。”
芙宁娜转回头轻叹了一口气,这个阿蕾奇诺,还真是不按套路出牌。
正思考着,那维莱特的声音就将芙宁娜的思维拉回了现实。
“芙宁娜,你奔波数日也辛苦了,现下局势稳定,你有没有什么要去的地方,可以适当的游玩放松。”
“我?”
芙宁娜有些奇怪,她才刚回来,怎么那维莱特又问她要不要去哪里玩,这一点也不像他会说的话,如果是平时的那维莱特,一定会说:“芙宁娜,你回家休息吧。”
“我不需要啊。”
旁边的仆人忽然开腔:“你确定吗?芙宁娜小姐?”
此话一出芙宁娜很奇怪了,她和仆人还有那维莱特面面相觑,忽然间想到了什么,迟疑的开口:“你们俩是不是要干什么事,合起伙来把我支走?”
那维莱特叹了一声:“芙宁娜,你多虑了,是仆人女士说你对于海底武士一事感到非常伤心,我怕你一直挂怀,如果能转移一下注意力,也未尝不可。”
“是这样?!”芙宁娜又看向身旁的仆人,看不出来,她还挺关心自己。
芙宁娜犹豫了起来,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算了,枫丹现在这样,我怎么能脱身离去,不行。”
“芙宁娜,你可以去别的国度,枫丹你无须担心,还有我在不是吗?”
“什么意思啊?去别的国度?”
那维莱特沉吟了一下,道:“我就直说了,璃月的那位要见你。”
“璃月?那不是摩拉克斯的地界吗?谁要见…”芙宁娜的话语戛然而止,咽了咽口水才道:“不会是那位老爷子吧?”
“正是。”
那维莱特说完,不管芙宁娜的震惊,直接对旁边的仆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