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零八李闪乾的骄傲
”
明珠急了:“别啊!斯哥!很简单的,我一说,你包会!和你踢球是一个道理,像你这样的高手在对方做一个动作前,会通过预判,然后提前在一个方向等着堵他”
就记着这么多了,特维斯心中一动:预判么?要说提前在一个方向堵他,那他肯定是想绿衣服的赢,还有什么好想的?就它了!
张口就来:“黄队死定了!”
朱雨大喜:“斯哥都这么说,那看来大局已定!”
柴天后也听见了,喜不自胜地转头问特维斯:“斯哥,真的吗?”
朱雨自豪地说:“那还有假!斯哥多厉害啊,奥运冠军呢!”
朴鹫问扒了摸:“我怎么感觉气氛不对劲?”
扒了摸没好气道:“那是当然,芭比兔和安娜那帮酒囊饭袋可不一样,他们是被打出真火了。”
朴鹫试着脑补了一下,又问:“会大举反攻?”
“多半吧。”
朴鹫习惯性提出质疑:“在守势下发动强攻并不是明智的选择啊。”
扒了摸为其科普道:“足球比赛很多时候就是打一口气而已。”
韩单已经坐回教练席上。
他问麦罗比法:“你现在有什么看法?”
麦罗比法弱弱地问一句:“比起我的看法,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韩单笑了:“我不爽是对那些小兔崽子,你这么小心干嘛?”
麦罗比法就斗胆问了:“于神对你来说是不是就像下陆中草的雷齐格?”
韩单一听就知道弟弟在担心啥:“你就直说,是不是担心我把宝押在他上面,一旦被爆就满盘输?”
麦罗比法自己也知道自己这种设想太触霉头,没有再说,不说其实就是默认。
“放心,这不是九万人体育场那一战,我们更不是下陆中草。下陆中草的问题就是他所有的中国人都是问题。”
麦罗比法大着胆子问:“那现在的我们的问题是什么?和下陆中草有什么不一样?”
“芭比兔的问题在于他们没有正视自己的身份。我们和下陆中草不同,我们的队伍武装到了牙齿,只是还没有起杀心。”
和场外的人不同,场上的骑龙队每个人都感应到了对方气场剧烈的变化。
蒋灏在想:为什么会有这样捅了马蜂窝的感觉?这和以前跟着龙七打芭比兔,福都体育中心斗安娜,甚至当年的猛牙杯决赛都截然不同。为什么会害怕呢?论实力差距,我们明显占优才对。即使差距最悬殊的猛牙杯决赛,我们有的也只是瞬间的绝望,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
心中一动,想到李闪乾最后的那句话:是了!关键词是职业球员和底线吗?冯勇他们当年虽强,以整个团队来说并不算职业球队。过去的芭比兔就算是全职业背景的成员组成,不过是一个为金主的恶趣好拼凑出的乌合之众罢了!但是韩单这次是来真的!这是他在这个乱世生存的根基!这在某种意义上是超越职业球队的存在,至少它算得上是一支真正的职业球队。我们把他迫到了这种近乎体无完肤的地步,真正地把他们逼急了。我们赢过冯勇,赢过芭比兔,激怒过安娜的人,但是我们唯独没有真正意义上威胁到职业球员生存的根本。像李闪乾说的,把他们所谓职业球员的骄傲按在地上踩。
想到这里,恐惧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兴奋:原来如此!这次是来真的!无关戾气,而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愤怒,为了夺回尊严么?那就来看看吧,你们的觉悟和我们的觉悟,到底谁更厉害!
却听白筑在叫:“蒋灏!你还行不行?”
蒋灏一愣:你这是什么操作,除了那个嘴欠的学弟,你应该最清楚我是夏普啊?
直播镜头也正对着白筑,就听他也在叫嚣:“职业球员的骄傲,骄傲值几毛钱?骄傲被踩和灭门的血海深仇哪个分量更重?”
骑龙队的人也许没几个知道夏普到底是谁,但是没有人不知道生死未卜的蒋灏那血海深仇。说到这,脸上的怯意为之消散。
但是卫佳皇注意到,芭比兔的人更是不为所动,看上去每个人心如止水,似乎在酝酿着一场大爆炸。
现场观众的情绪也莫名地受到影响,觉得有一股强大的气场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一时间也不知道这到底源自职业足球人的骄傲还是灭门的血海深仇。
只是有一点是确定的。发展到此刻,双方前所未有的认真或者说是凝重。
观众们几乎都站绿队,到头来还是担心为大:骄傲的芭比兔从现在开始将会策动一场怎样狂暴的反杀呢?
球开出来,闭声闭气看了数十秒,看得大跌眼镜。
球又没了!
然后又熟门熟路地缩回去。
大家很是无语:刚才不是说退你b吗?不是说职业球员的骄傲有绝对不能退的底线么?现在怎么不出来骂人了?
都顾不上为骑龙队又一次把进攻推到了禁区前沿而欢呼,刚才还义愤填膺的李闪乾现在退得最快。
白筑直传塞萨尔,塞萨尔在禁区里一漏,晃点了李赖,身负血海深仇的蒋灏如一把尖刀插入敌人的心脏部位,巧的是心脏部位有个号称绝对不能退到底线后的李闪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