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七十七 无人防守
党葡鸰确定李也光不打算传球,虽然更多是意外,还是很开心,本来以为这个球死定了。
黄气飞当场离开坐席,暴跳如雷:“这傻逼”
接着李也光倒在禁区里。
党葡鸰拿球过掉李碧静,桑帕约来抢断,卫佳皇看得是心惊胆战,党葡鸰却只觉得全沙雅的力量都灌注体内,气势如虹地强行突破,在巴西人被撞开一瞬,效法福尧,也踢出过顶长传,这回挂的是土全后场右侧。孙否弃辛斯特回来找点,在落点附近截住了哈坎。
哈坎不打算拿点,就准备就势这么冲过去,孙否万般无奈,只得正面阻挡。
哈坎摔下的同时,刘静鸣哨,因为挂边,只给了孙否一张黄牌。
对土全来说,不怕比赛进行,就怕比赛吹停。尤其在葡萄获得球权时候的吹停,对手就会像疯了一样往禁区增兵。连基本的战术套路都没学全的葡萄,其他都不足为惧,唯独空军这点太过强横,自己下半场又过早地走上小块灵这条独木桥,在这种时候就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土全的人马开始疾退,球已经在自家半场,王小贝不敢怠慢带头压小禁区线,其余九位队友都在禁区内。
葡萄还是内外两组,外面那组仍旧是四天王守着等抡远射,里面的那组却有了变化,也变成了四个人,往昔的常驻哈坎,这回缺席,还留在球前。他的旁边则是奥孔瓦孜。
彭俏杰有些困惑:“这是内讧了么?”
郑掷亿却莫名地有点紧张,好友的话明明能灌入耳中,却充耳不闻,只管死盯着场下的变数。
扈圆枪倒是很放松,这时候开始即兴发挥:“内讧也不稀奇啊。毕竟是博哈尼教出来的徒弟。博哈尼又是雷扎伊教出来的徒弟,雷扎伊是什么人啊?那可是”
余日打断他:“看来是为了谁来罚这个球。”
扈圆枪想着反正这帮人过了今天没明天,怕个蛋啊,便大方地取笑主队:“两大球霸针尖对麦芒,各不相让啊。哈坎想着还没到你的时辰呢,就想逼我退位啊?”
余日怕他开发脑洞过度,跑太偏,插了句嘴:“刘静倒是耐性不错啊。”
和两解说不同,前前后后这一切被卫佳皇、黄气飞、孙大山尽收眼底。
哈坎造犯规后,奥孔瓦孜没有想太多,不顾体能衰竭,埋着头小跑着过来要发球,葡萄其他的人互相间也没有通声息,约定俗成地奔向下一个目的地。
所有葡萄人都没有发现,哈坎没有动身,拍拍屁股站起来,用目光丈量发球的距离。然后两人在球旁相会。
哈坎倒是知道有此一着,奥孔瓦孜则完全惊呆了。
哈坎说:“我来,你休息。”
奥孔瓦孜说:“我来,你抢点。”
哈坎说:“你很重要,你得休息。”
奥孔瓦孜仍然坚持:“罚个定位球就等于休息。”
哈坎摇头:“刚才你那个球都传不出。”
奥孔瓦孜怒了:“哈坎大人!恕我直言!你的脚法太糙!我虽然不被博哈尼看重,靠自己私下里加练,准度比不过石油,但也不是其他人能比的,尤其是你!这么难得的机会!你主动降低罚球的精度,减少抢点的人员,合适吗?”
哈坎也怒了:“你连抬脚都很困难了!还在这强撑!”
奥孔瓦孜挺胸不退让:“就算是这样,我还是比你更合适站在这里!你快上去吧!”
哈坎直接推了他一把:“让开!”
土全的替补席登时哄笑起来。
扈圆枪兴奋地嚷道:“动手了!动手了!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一刻祖师爷雷扎伊灵魂附体,哈坎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正在兴奋的时候,余日狠狠白了他一眼,扈圆枪如当头凉水泼下,追悔莫及地狠拍自己脑袋:妈呀,怎么用了最不该用的倒霉催说的话!
黄气飞和孙大山都幸灾乐祸看着这即将打起来的二人组,希望他们最好来个同归于尽。
孙大山想:果然牛皮吹得越响,地位抬得越高,反噬也是巨大。敬若神明的“神明”一旦欺压到每个具体的人自己头上,本性就会暴露出来。别看这个哈坎平时多么的受人尊敬,关键时刻尊敬还是不能当饭吃,你只要不能解决问题,平时蓄积的鄙视,不满,统统地爆发了。这还是他的头号忠犬,也开始不听话,打脸,咬人了,咬的还是他自己!
赵夜心有不甘,银牙都仿佛要咬碎:都把对手逼到这步田地,怎么窝里斗了呢?
不自觉去看卫佳皇:你这个大忽悠!你不能管杀不管埋,想想办法啊!
卫佳皇在这个时候想到了一个人,以前19中的队友蒋灏那个搞掉褚莣的屠夫,那个曾经把廖乾武死死压在板凳上的前锋,那个邹视泰朱宙儿时心目中的恶魔。
大夜夜来催他想办法,正撞见卫佳皇豁然开朗的目光,手上拉起了无敌小喇叭,喊道:“哈坎磨蹭什么!没看见吗?辛思特无人防守呀!”
他这么一喊,哈坎奥孔瓦孜都愣住了,不单是他们,连黄气飞,孙大山,大夜夜,郑掷亿,彭俏杰,余日,扈圆枪,乃至每一个在场的人,不禁都去看禁区里辛思特的位置。
当中最不淡定的是黄气飞,心想: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