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一 山王工业的破梗
一直置身局外的,最终还是逃脱不了该有的责任。有个过气而矫情的说法叫做球星的宿命。
所谓的球星认证分两种。一种是不在一起踢球的人封的,这种构成复杂,分类多样化,有动机的没动机的有逻辑的没逻辑的有道理的没道理的不相上下。一种是一起踢球的人封的,这种很简单,很单纯,就是被需要——茫然的时候被需要,困难的时候被需要,绝望的时候被需要。
比如说一鼠一猪,鼠属于前者,被岑大爷册封的,对大家来说属于没逻辑没道理的,而白筑则显然属于后者。秦舛绝望了,大家都绝望了,于是在内心深处会呼唤他,如果能急人所难的出现,并化险为夷,甚至逆天改命,哪怕只有一次,就会成为大家心目中的王。白筑就是大家心底深处众望所归的那个王。
王拿到球的瞬间,就是图穷匕见。杀机倾泻而出,前面的,后面的,左面的,右面的,四面楚歌,绝见白衫。白筑的活动空间在核心,被高速挤压,在急剧萎缩,没有传球的缝隙,没有突破的空间,若想护球,又如何同时护住四面八方?
15中校队曾经的文豪牛狮利不禁想起自己的本家牛虻在世界名著里说的——“杂耍结束了”。
不知道过了约定的时间没,经典19几乎所有人撑破了极限,有的索性委顿在地,不负责任又充满信任地看着王的舞蹈,最后的悲凉舞蹈。佘斐卡在精疲力竭坐地的严洋身侧,等待着白筑被断球后,己方大概率是邰穗卞的直塞。
白筑的位置在中圈弧靠己方球门位置近的那个弧顶,没有传球的缝隙,没有突破的空间,但是有起脚的机会,只见他抬脚爆射,不是杀人射球的那种爆破,而是他原本力量的爆射,是开场郎举耳边传来的那种呼啸声,是正常的门将还敢接的力量,是职业级别觉得还尚可的速度,总之擦着肉身疾飞而去,撕裂开一条无中生有的球路,这是射门?
这是今天白筑飞得最直的一球,去往荒无人烟的无人区,偏了?射进的那脚镰刀斩,折回来那下是很夸张,而且足够摧毁场上的一切,但是一离脚就不是直线,而且初始的时候远没有这么快,这虽然是凡人的力量,但是这么笔直,这么迅疾,飞出去这么久远仍然笔直迅疾,是肯定回不来的,若这样的轨迹都能折回来,那上面的作弊委实太假,除非他们自己内部有开盘,而且还要变态到精准控制波胆。圈内人在做出大致判断后,都预留了暴怒的情绪空间——这球如果你还让他转过来,那搞这所谓公平的死斗还有意义么?直说你想打成什么比分好了!
久远,是相对而言,其实不过转眼之间,距离的终端不过底线近乎0度角附近。偏离大门不算太夸张,白筑的立场,球的去处是角旗和左立柱的中间地带,这个无人区偏偏多了个白衫的球员在摆腿,背号是五号——是的,一鼠一猪的那只鼠!
皮球就像如约而至对时机有强迫症的情侣,用数学家的浪漫,精准迎合卫佳皇最充分的摆腿,在那圆满的契合之后,画出美满的圆弧跃过足球史所有门将腾空加臂展的极限,直挂谭凰?所在远角死角,球在网内还在拼命的旋转,整个过程谭凰?原地呆立,欲哭无泪。
前一秒还在“安娜安娜”的球场陷入死寂。
李冰仿佛初见菠萝菠萝蜜奇观的二当家,被震撼得无以复加:这是什么?不论是角度力量速度弧度比范巴斯滕那脚还夸张得多!两个助教条件反射地想要投诉越位,被他左右祭出两柄手刀打断:“越个屁的位!”
白筑朝着底线狂奔,中间一个趔趄摔倒,疑似濒临抽筋,却又立马爬起改脚步蹒跚地继续奔跑——如果那能算跑的话,没有几步那进球功臣已经狠狠撞了过来,白筑挺胸对撞,弹开后面对面各自咆哮着不约而同完成了c罗的霸道总裁跳!
4比4,在极度被动的局面下,经典19竟然把比分追成平手!别说是安娜的人,就连经典19自己人一时都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筑笑了:“还好没拍掌,要不又成了打山王的烂梗之一!”
卫佳皇冷笑:“你意思你是流川枫?”
“不然咧,颜值上算,当之无愧!而且助攻的确实是老子啊?”
卫佳皇不依不饶:“没老子提示,你给的出来?就这样,还是传的那么大!”
“这我不否认。”
他承认的如此爽利,并没有老生常谈地教育自己没有他的力道是无法穿透的,这样,卫佳皇倒不习惯了。
主席台,唐朝20强,呆若木鸡。郑掷亿喃喃道:“这样也能进?”
罗若西知道这个年轻人虽然岁数不大,这方面却是权威,忍不住问身边那个更权威的兄弟,却见他也失魂落魄地合不拢嘴,这下就更糊涂了:“这球很厉害么?”
德罗巴回过神来,点了点头。
罗若西觉得这完全不符合逻辑:“刚才那夸张的杀人任意球你都没这反应,这球难道还能比那任意球厉害?”
德罗巴点头:“大哥你还真说对了。那种个把个厉害的射门,二三流的球员都可能办得到,何况他们刚才聊天说可能是什么上面的东西——”
罗若西啊的一声叫:“我求求你!不是东西,跟我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