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

儿，有些东西不是献礼而是祭奠，比如这个夜晚。

耳鬓厮磨，他从未如此地贴近她。可是最后一刻，项逢却收手了。

项逢转身进了浴室，他起身的那一刻，泪水从祝留眼角滑落。

他们都知道，有些东西永远地变了。

冷水从头浇到脚，项逢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刚刚自己支起身体时祝留的表情。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明明那么渴望她，明明那么爱她。可是她爱自己吗？自己爱的还是现在的她吗？

项逢洗完澡出来后隔着被子抱过祝留，他什么话都没说。

他们都被生活磨得学会了很多道理，不管夜晚有多少痛苦和颓唐，第二天一早都务必专注而整洁。

祝留坐在工作室里，感觉到了一种安心，至少在这几个小时里她可以什么都不用去想。不用去想昨天夜里发生的一切，不用去想以后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