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鼓相当之如芒在背
有抢黄雪莲的老公?
林韩有没有抢我的老公?
你难道没有抢盈霜姐的挚爱吗?
你明知道她到现在还深爱着……”
一语未完,忽听花若溪厉喝道:
“姓薛的,你给我闭嘴!
不许你欺负我老婆!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骄傲自负,狂妄自大,飞扬跋扈,高傲得令人厌恶!
富瑾瑜真要爱上你的话,那他才是瞎了狗眼!
你以后别来我店里,我这里不欢迎你!
我今天把话撂在这里:谁要再敢当着我的面说我老婆的坏话,我一定大耳光伺候!
包括你景大法官,和韩大教授在内!
富瑾瑜,今天的账你结!
宝宝,我们回自己房里休息去吧!”
花若溪说完,也不去理会众人尴尬的表情,拽起一脸呆怔的林梦向三楼卧室走去。
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薛冰又气又恨又羞,捂着脸跑了出去,富瑾琪赶忙起身追了出去。
韩珊放下手中的筷子,一脸幽怨地瞪了依旧面不改色的花若水一眼,
拎起小挎包,一脸悲愤地走了出去。
乔迁见状,忙起身追了出去。
富瑾瑜终于吃饱了饭,一面拿面纸擦嘴,一面笑着对众人说:
“你们谁没吃饱就继续吃,我上楼上稍微睡会儿觉,这几天睡不好,头疼得很!”
“你是搞不定老婆头大得很!”
周衍笑得一脸幸灾乐祸。
富瑾瑜笑骂道:“懒得理你这个光棍汉!
我现在有老婆有儿子,心里别提多开心了,你就羡慕嫉妒恨去吧!”
一面说,一面起身向楼上走去。
陈沐风一面喝茶,一面笑道:
“花若溪和富瑾瑜这两个缺德玩意儿,撂下我们就不管了?
谁来付账呀?
对了,长宁,你怎么和韩珊她们一起上来了?”
顾长宁把手中的碗筷往前一推,解下脖颈上的一次性白色围兜,冷哼一声: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遂起身,大步流星向楼上走去。
留下陈沐风一脸尴笑地留在那里。
周衍摇头叹气道:“长宁这脾气这么臭,难怪一直找不到老婆,唉……”
花若水转着手中的白瓷杯,幽幽地开口:
“你到脾气好,不也光棍一条吗?
他至少还有儿子在。
你和陈沐风估计真要光棍到底了,还记得宏慈法师给你们俩算的卦吗?
他说你和陈沐风虽然女人缘旺盛,但子女缘浅!”
“我就不信邪了!
我明天就去国外找代孕生十个儿子,气死我了!”
陈沐风一想起宏慈法师说的话,就气得咬牙切齿,
想他长得英俊潇酒玉树临风,有才又有财,怎么会子女缘浅呢,这不纯属扯淡吗?
周衍笑着瞥了花若水一眼,嗔道:
“若水,你少五十步笑百步了!
你既然不打算和韩珊复婚,那你也该考虑一下去相亲了。
你也老大不小了,不也没有一男半女吗?
小姨和小姨父可着急你的终生大事了!”
花若水把玩着手中的白瓷杯,声音冷然:
“我不是你和陈沐风,离了女人,一天都活不下去!”
说罢,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向楼下走去。
周衍摇头叹气道:“花家三兄弟没有一个好鸟:
花若溪也好,花若水也罢,包括顾长宁在内,没一个好相处的,
脾气超烂,一说话就爱讥讽人,也不知道小甜甜是怎么和他们弟兄相处的!”
陈沐风一面吃三文鱼,一面讥笑道:
“周衍,你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人家小甜甜长得那么可爱漂亮,没看见花若溪有多爱她吗?
为了她,不惜得罪一桌子人……
啊,盈霜,我是胡说的,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
若溪虽然和林梦结婚了,但他对你的情谊依旧不变,他也不是一个自私凉薄的人。”
陈沐风话说到一半儿,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柳盈霜和景飒依旧在座,忙尴尬地冲柳盈霜笑笑。
柳盈霜抿唇轻笑道:“没关系,结了婚本就应该以家庭为重嘛!
今天的账由我来结,大家伙尽情的吃喝。”
一面说,一面起身,拿起桌上的茶壶,笑着给众人添茶倒水,又笑着和众人解释,
“我去找晏笙有点儿事,恰好遇到韩珊和薛冰在她办公室,
中午了,我们四个便一起出来吃午饭。
晏笙便提议来甜甜这里吃午饭,我们三人欣然同意。
来到林梦的饭店时,恰好遇见长宁和乔迁也来这里吃饭,
我们一行人便跟着下楼取菜的瑾琪一起走了上来。”
“原来如此!”
周衍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又笑着问柳盈霜,
“那长宁又为什么生气了?我们这群人也没得罪他呀!”
晏笙笑道:“估计是因为我们这一群人走进来时,林梦忽略了他,没有和他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