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恨是如此不同
,不许咬烂我的嘴唇,我一会儿还见不见人了?”
花若溪忙笑着摸摸她气鼓鼓的脸颊:
“宝贝儿,别生气了,我给你摘气球玩儿!”
说着伸手扯下柱子上的一长串气球送到林梦手里。
林梦立马喜笑颜开道:
“花老师,你背我到顶楼露台上透透气去吧!”
“没问题!宝贝,你就是骑在我头上也可以,只要不撒尿就行,哈哈哈……”
“花老师,你太讨厌了,我要打扁你!”
林梦被花若溪说的脸红脖子粗,拿起手里的气球狠狠砸在他头上。
花若溪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斜倚在柱子上任由林梦打着,反正也打不疼。
林梦打了一会儿便住了手,跳上舞台冲他招招手:
“花老师,你来这里背我,比较方便起身,要不你还要蹲下呢!”
“好吧!”
花若溪止住笑声走到舞台下面背对着林梦。
林梦娇笑着爬上他的背,搂住他的脖预,附在他左耳夸赞道:
“花老师,你的背好宽阔好坚实好有安全感,我好爱你!
谁也不如你好,谁也不许把你抢走,你以后要是敢对不起我,我就让你变太监!”
花若溪笑的一脸无奈道:“越说越没把门的了,你刚才换衣服时牛仔裤里面穿保暖裤了吗?”
“穿了,我哪敢不听你的话呀,学生一向都最听老师的话了,我老公怎么这么帅,比新郎还帅上三分呢!”
林梦盯着花若溪近乎完美的侧脸由衷地赞叹道。
花若溪回过头笑着对她说:“乖宝,亲老公一下!”
林梦亳不客气的在他脸上大大“吧唧”了一下,又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拍手笑道:
“这回扯平了,谁让你刚才咬我嘴唇的!”
林梦话音刚落忽觉一道阴森犀利的目光从她背后射来,她猛地回过头四处张望一番,
却看不出任何人有异样,台上依旧在载歌载舞,台下的众宾客依旧在热闹的吃喝着,并没有人关注她们这边。
“怎么了,宝贝?”
正准备起身的花若溪回过头询问着林梦。
林梦摸着耳朵尴尬道:“我刚才感觉到有人在看我,但等我回过头却发现没人,也许是我出现幻觉了!”
花若溪笑着拍拍她的屁股:
“搂紧我的脖子,我要飞喽!”
说着非常轻松地背起林梦,故意走的东倒西歪时快时慢,引得林梦“格格”娇笑个不停……
在他们走后,从柱子后转出来一名俊美无双的男子,他盯着两人远去的背影,眸中射出阴森骇人的光芒
******
林念陪同顾砚琛见过顾家长辈后,便借口胃不舒服躲出了宴会厅。
她从包里掏出电话,一面走一面在工作群中安排各项任务,
由于低着头,又走的急,不想迎头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她忙后退两步歉意道:
“对……”
“不”字还没出口,她就再也说不下去了,她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之色,绕开对方快步向前走去。
对方确一把将她拽了回来,低下头附在她耳旁笑的一脸暧昧:
“青青,夫妻一场,你可真够狠心的,见了面居然连个招呼都不打,难道是怕顾厅长吃醋,呵呵!”
“宇文清远,我和你早已离婚,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搔扰我,你的新女伴还在里面等着你呢,请自重!”
林念边说边使劲儿推开宇文清远,一脸紧张地向宴会大厅望去,见没有人出来,心中略松一口气,扭过头就要继续向前走。
宇文清远却不肯轻易放过她,拽着她的胳膊硬将她扯到电梯旁,飞快地按下电梯键,
不顾她的怒骂和挣扎,硬将她带到二十楼自己的专属休息室里。
凯悦本来就是宇文清远打下的江山,在凯悦他就是皇帝般的存在,连宇文皓也不敢忤逆他,何况是员工!
员工们虽然见他参见宴会间隙就带了一个年轻女子回休息室,但由于他一向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勤,
而且只偏爱年轻女孩子,众员工早已见怪不怪了,更不敢多嘴,只当作没看见。
宇文清远输入指纹打开休息室的门,一把将林念推倒在沙发上,“砰”一声将门关上,
皮笑肉不笑地看向满脸惊恐的林念:
“青青,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好歹夫妻了将近三年,我宇文清远对你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对别的女人,我顶多送个包包项链,对你却不但和你领了证,而且还给你买房买车甚至还分了公司的股份给你,
你说我对你是不是很好!可你呢,居然在宴会上装作不认识我,这让我情何以堪!”
林念毫不掩饰她对眼前之人的厌恶与憎恨,她缓缓从沙发上站起来,不屑地讥笑道:
“宇文清远,你个衣冠禽兽,把好色下流说的如此清新脱俗,要不是因为你,我能至于这么堕落吗?
要不是因为你,我能终生不育吗?你个变态的老男人,我对你只有恨和厌恶,没有一丝的喜欢和爱……”
一语未完,早被宇文清远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