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一战开始时的中国

对加入战事的声音，不过白景杉觉得中华革命党或者说其背后的金主目的不纯。而段祺瑞想加入战争，更多的也是为了加强自身权利，段祺瑞的心思白景杉能看出来了，袁世凯自然也看出来了。

开了一上午会，最后众人觉得白景杉提出的“避免各国在国内交战”这点，是非常值得肯定的，其他问题最终也没讨论出结果来。

开完会，还没等白景杉离开，荫昌就找过来告诉白景杉，大总统让其稍等一会儿再回去。等大多数人都走了，白景杉被带到小客厅的时候，袁世凯和黎元洪都在。

“大总统，黎副总统！”白景杉进来之后，招呼道。

“慎行，坐！”

袁世凯也招呼白景杉说道。等白景杉坐下之后，袁世凯才笑着说道。

“之前我和宋卿商议换亲，我才知道宋卿的二女已经许给慎行家的公子了。我就和宋卿说，我这才给慎行家的公子当了媒人。而且我记得白家公子可是说过不纳妾的！”

“大总统可能是误会了！”白景杉一听是这个事，也笑着说道。“这事还是彰德秋操那年的事呢，我当初带着长女、长子、次女、次子去宋卿家里。莪就说如果黎夫人生女儿，就娶进我白家大门，若生儿子，就将小女嫁进黎家！

我长女、长子、次女和宋卿家的孩子年岁相差巨大，当时我就想着要么是我次子娶黎家二小姐，要么是我三女嫁进黎家。辛亥那年我虽在德国，但是这个事，我和宋卿兄也通电确认过了。

当初虽然是玩笑之话，但是宋卿兄和夫人都是重诺之人。蒙贤夫妇二人看得起，我当然是同意两个孩子能在一起的。”白景杉笑着说道。

“原来如此！”袁世凯哈哈大笑道，然后看着黎元洪歉意的说道。“看来是我误会宋卿啦！”

“前两年确定了两个孩子的事，寻思着孩子们还小，也没往外说。我和慎行研究等孩子们大一点了，再让两个孩子提前接触接触，也省的两个人彼此陌生。”黎元洪也陪着笑说道。“没想到这么快，我就来了京城。之后倒是可以让小女去白家多走动走动！”

“宋卿的说对！”袁世凯笑着说道。

“大总统和宋卿兄先聊，我这边还要去南苑一趟，我就先告辞了！”白景杉也适时的提出告辞。

“那白总长先去忙吧！”袁世凯仍然笑呵呵的说道。

白景杉起身敬礼告辞，可刚走出总统府，张旺就焦急的等在外面。

“三爷，上沪电报，说黄先生病危！”

白景杉接过电报，立马返回总统府。

看着去而复返的白景杉，袁世凯也意外的问道。

“白总长，又有何事？”

“大总统，我老师病危。事情紧急，我要请一段时间的假，今天就准备动身去上沪！”白景杉立刻说出来意。

“黄思永先生？”袁世凯看着白景杉问道。

“不错！”白景杉点头说道。

“黄先生大才，当年是我不听黄先生劝告，致使北洋烟草惨淡收场。”袁世凯诚恳的说道。“慎行快去吧，若是有机会，慎行代我向先生赔罪！”

“多谢大总统，大总统的话，我一定带到！”白景杉郑重的拱手施礼道。“先告辞了！”

“快去吧！”袁世凯略有伤感的说道。

白景杉直接转身出了大总统府。

……

白景杉带着盛庄颐，赶到上沪已经是3天之后了，白景杉夫妇一下船就直奔黄先生家里。等两口子到的时候，黄思永先生已经是弥留之际了，白景杉一边握着黄先生的手，一边呼喊着“老师！”。黄先生勉强睁开眼睛，看到是白景杉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一丝如释重负的笑容，之后就永远的闭上了双眼。

一边的郎中和大夫走过来确认了一下之后，都对着黄中慧摇了摇头。黄中慧也走到了白景杉身边，抽出了被白景杉握着的黄先生的手。

“父亲可能一直都在等你来吧！”黄中慧哀伤的说道。“见到你了，父亲也就没有什么遗憾了！”

白景杉跪在床前一声不吭，只是眼泪已经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父亲之前曾嘱咐过，丧事从简！之后我也会扶灵回老家徽州休宁安葬父亲！”黄中慧一边换着孝服一边说道。

“我陪你送师父一程！”白景杉站了起来，换上孝服说道。

白景杉让副官继续告假之后，就开始准备黄先生的丧事。而袁世凯在知道消息之后，让上沪本地官员前来代为吊唁，上沪商界不少人在得到消息之后也都亲自前来吊唁。

京城的黄府也设了灵堂，京城这边虽然没有黄家人在，但是白景杉让白诗雨及三个孩子披麻戴孝，代为致谢。张謇等不少在京官员都亲自前来祭拜，袁世凯更是让袁大公子亲来祭拜。而不少京郊的百姓在听闻黄先生去世的消息之后，也自发的赶来祭拜。

白景杉近期不时就会回想起和黄先生的点点滴滴，从纠正白景杉握笔的姿势开始，到逐字逐句讲解经义；从为了白景杉的前程出谋划策，到师徒一起给流民寻找生计。当初白家和宫里有关系，而黄先生和李总管也是关系莫逆，白景杉能起势，很多事情都有黄先生的身影。

漫漫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