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1 被惊艳了
也会被其他学生关注询问。
稍微在校园绕了一下后,由希在校舍东侧找到了一张干净的长椅,有些偏僻,是个从上方楼层的窗户也不太看得清楚的地方。
布巾里装着一个不算小的三层饭盒,第一层摆着三个饭团,第二和第三层则是满满精致的菜色。
从源辉的手中接过免洗筷子后,由希先是小声地念了句“我开动了”后才开始吃了起来。
咬了一口饭团、又夹了个鸡蛋卷送到嘴了后,他便发现源辉除了一开始吃了个西兰花后便没再动筷子了,反而望着不远处发愣。
察觉她的异样,他连忙询问道:「怎么了吗,源桑?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听见他的叫唤,源辉这才回过神来,并且朝他露出一个微笑,「我没事,只是这几天都不停地练习抢牌的动作、将自己的反应速度训练回以前的状态,再加上太久没有参加歌牌比赛了,所以现在感到有些累了,没什么食欲。」
虽然这次自己没有开口求助,但很显然她这次会帮忙歌牌社也是因为不想让自己继续被歌牌社的人打扰的关系,所以看见她脸上明显的倦意,由希感到十分愧疚,而大概是猜出他的想法,她这时又开口补充说道:「对我来说,比起跟不怎么会围棋的人下指导棋,参加歌牌比赛有意义多了。现在会那么狼狈,是我平时只顾着下棋,没有好好锻炼身体的缘故。」
听见她这么说,由希忽然想起刚才记者采访时所问的问题,心中的愧疚感被担忧所取代,「虽然源桑说已经向棋院的人请假了,但不去参加棋院所举办的活动真的没问题吗?」
「没事的,棋院的管理层也更希望我过来这里,毕竟只要是职业棋士、甚至只是院生都能够参加指导棋活动,但会歌牌的职业棋士却没有几个。在日本,围棋已经不像以前那样兴盛了,一个新进的职业棋士参加全国高中歌牌大赛,对于棋院来说是个不错的新闻,能够让更多人关注我、关注日本围棋界。」
她那成熟的语气让由希失神了一下,本来就因为幼时遭遇而没什么自信的他开始为两人的差距感到自惭形秽,「很厉害呢,明明是同个年龄,源桑的围棋和歌牌能力就已经是职业级了,但我到现在却连简单的棋局都看不懂,玩歌牌时也没办法像你们的反应那么快……」
「因为我很喜欢围棋和歌牌,所以从小开始我几乎将所有的空闲时间都花在围棋和歌牌上,每个周末也不断跟许多高手比赛。以草摩君的聪慧,如果跟我一样从小训练的话,现在也能达到这样的程度。」
顿了一顿,源辉又换作不解的目光看向他,「不过草摩君应该没那么喜欢围棋和歌牌才对,既然这样看不看得懂棋局、玩歌牌时反应不够快重要吗?草摩君有着很多令我、令很多人也很羡慕的专长,不是么?」
虽然知道她是发自内心说出这番话的,但由希还是不觉得她说的是事实,不过为了避免争执,他还是顺着她的话询问道:「我有让源桑羡慕的专长吗?」
「草摩君的统筹能力、好人缘以及擅长各式各样运动的天赋都很厉害,尤其是擅长各式各样运动的这一点,由于围棋的比赛时间都挺长的,头衔战的挑战赛甚至还会拖到两天,所以增强体力其实是很重要的,但是因为我对运动不怎么擅长,只能偶偶慢跑或是做做瑜珈。」
说完之后,源辉皱起了眉,然后一边用着没有拿着筷子的手掩嘴一边饱含歉意地说道:「抱歉,我总觉得我回答得不是很好……如果以后能够对草摩君的事情更了解的话,我应该能够说出更多草摩君所拥有的独一无二的专长!」
对上她认真的表情,由希忽然有种很想相信自己真的如同她口中那般优秀的感觉,忍不住轻轻笑了起来。
「源初段,当初妳怎么会放弃参加女王战的预赛,改为去下围棋?」
「围棋和歌牌都是我从小接触并且喜欢的活动,只是我并不确定自己比较喜欢哪一项,而且很显然地,随着年龄增长、课程越来越困难的情况下,我没有办法在兼顾学业的同时继续围棋和歌牌,所以我选择在中学时期专注在歌牌上、想知道是否比起围棋我更喜欢歌牌,后来我渐渐意识到了,比起歌牌,我还是更喜欢围棋一些。」
「源初段,听说今天日本棋院在神奈川举办了活动,很多低段棋士都要到现场与现场来宾及民众下指导棋,为什么妳没有参加?」
「我有提前向棋院院长请假了,毕竟棋院里有很多优秀的棋士可以参加活动,但是我们学校会歌牌的人并不多,所以我就过来帮忙了。」
「源初段,听说棋院及棋刊记者那边将妳称作“棋坛的辉夜姬”,请问这个别名背后有什么故事吗?妳喜欢这个别名吗?」
「我的母亲是日本古文学的教授,当初她想要用“辉夜”作为我的名字,但是由于《竹取物语》是双亲与孩子分离的结局,所以最终她决定只用“辉”这个字。虽然不喜欢“姬”这个称谓,但是对我而言“辉夜”已经算是我另一个名字了,许多和我熟识的棋士也会这么叫我。」
面对记者的提问以及相机镜头,源辉脸上毫无惧色,答话时也算得体和流畅,所以又问了她成为棋士后的计划和目标这类的问题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