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盐焗手撕烧鸡眼泪很咸。……
,让黑蛇逐渐松开嘴,吐出那根湿漉漉的手指。
狰狞的蛇头最后消失在床被之间。
恰巧,门外也传来了动静。
“她怎么样了?”
这是镇长的声音,他在询问守在外面的人。
“刚哭了一会儿,但还算老实。”
镇长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哼笑,紧接着,房门被推开。
坐在床边的小美人,穿着露肤度极高的睡裙,抬起头来,微红的双眼与惊惧的眼神,像极了山间被捕狩的小鹿。
镇长伸出被绑满绷带的双臂,缓缓关上身后的门。
“不得不说,那群异能者做下最正确的决定,就是把你扔了下来。”
撕开虚伪面具的残渣露出一个阴翳的笑。
他不急不缓地朝着床边走来。
苏酥在往后躲,但后方只有那一片狭窄的空间,她再怎么挣扎,也不过是一头被困的小兽。
镇长那点阴暗的癖好被满足了。
“除了离婚,我还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
“如果没有你,没有那群被扔下的普通人,我说不定还会让人找准路线伏击他们。”
“为你的表姐和同伴庆幸吧,他们终于全身以退了。”
男人脱下自己的外套,随手扔在地上。
那副已过中年的身体,罕见地没有肚腩,反而是一身精干的肌肉。
“我会温柔点。”
他朝着苏酥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脚尖已经抵达床际。
苏酥并不相信这句话。
她手掌后撑,慌乱地往后挪动几寸:“你别过来!”
真是天真,又真是毫无反抗之力啊。
镇长势在必得地伸出手,眼见着就要扣上苏酥的脚腕,将她扯到自己的身下......关键时刻,一团黑乎乎的残影从眼前划过。
下一秒,手腕传来一阵剧痛。
镇长错愕地低头,先是看到两枚青紫色的牙印,然后就——
对上了一双冷血无情的墨绿色竖瞳。, ,887805068
哪怕重活一辈子,苏酥依旧说不清这其中的纠葛。
但她不想再承受这种折磨了,她宁愿彻底割裂,也不愿意再陷入这一团乱麻中。
唯一的困难就是,接下来的一切都是未知,所有危险与后果都只能靠她自己抗下。哪怕她已经想好办法用异能稳住镇长,趁帮他清理杂质时下手……但这依旧是场以身涉险的赌局。
现在不一样了,她还拥有小黑。
被扔开后,会乖乖自己找过来的小黑。
苏酥哭得太久,搂得又太紧,一团柔软结结实实地压在它的蛇身上。
黑蛇只觉得挤,不安分地动弹了几下。
可恶的人类。
将它丢在垃圾堆,自己却住进了温暖舒服的大房间。
黑蛇一路嗅着气味爬过来,那记仇的性子本想生气想恐吓她,让她知道什么叫做主仆关系......但它没想到自己刚露面,就撞见这个人类在哭。
温热的泪水接二连三地砸落在它的蛇身上,本来阴冷滑腻的鳞片更加潮湿,水珠顺着纹路往下滑落。
本能促使着它想要甩干水珠,但进化过后的智慧让它突然有那么一丝好奇——
她为什么那么喜欢哭?
人类的眼泪又是什么味道?
黑蛇的脑袋被苏酥抱在脖颈后方,略微一挣扎,就挣脱了出去。
“嘶~”
猩红的蛇信舔了舔蛇身上残留的泪珠。
没什么味道,冷血动物也尝不出味道。
但那双竖瞳却慢悠悠地移向人类,她的哭声渐止,但粉腮旁还挂着几滴没来得及滑下的泪珠。
黑蛇猝不及防站起,蛇信以一种捕食猎物的速度舔走了那滴泪。
苏酥呆呆地看着它。
似乎没料到小黑会舔走自己的泪水,冰凉的触感好像还残留在腮边,她有些愣愣地抹掉剩下的眼泪。
“不许舔,很咸。”
刚说完,苏酥就觉得自己有些傻。
她跟一条蛇讲什么道理,但不可否认,经过这么一出,她心里的那些委屈已经随着眼泪倾泻而出。此时此刻,心里格外平静。
“小黑。”
她轻轻地抓住黑蛇的尾巴尖,讨好地捏了捏。
“待会儿帮我咬死那个异能者,好不好?”
“他是三阶,你也是三阶,但他受了伤,肯定不是你的对手。”
“等会儿你就藏在被子里,等他上来,就猝不及防咬他一口,就像你之前咬死吴志和张二一样。”
苏酥碎碎念念说了一堆,再看毫无反应的黑蛇,眉头有些忧愁地皱了起来。
“你听懂了吗?”
黑蛇当然听懂了。
它只是还在回味刚才的那滴泪水,好像一点儿味道都没有。
苏酥抿抿唇,小心翼翼地戳了戳它的脑袋:“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大胆的人类!
竟然敢戳它的脑袋!
黑蛇猛地张嘴,朝着那根葱白纤细的手指咬去。
苏酥惊呼一声,来不及撤开手指,就被黑蛇咬进嘴里。
“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