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秦缦缦,你别太过分!
,这些事情,父母也曾说过。
卿云见状冲她挤了挤眼睛,“秦缦缦,你知不知道,其实你很难嫁的如意。”
见秦缦缦捏起了小拳头,他自嘲般指了指自己,“说回正题,而我,伯父伯母者会认为我是上门女婿的最佳人选。
毕竟,不客气的说,我应该还算有几分脑子。
选择我,你的阻力最小,在伯父伯母看来,我们情投意合,他们的接受度最高。
那么获得承认的我,成为准上门女婿后,自然也会被伯父重点培养。
说不定一进大学,伯父就会让我在集团兼职,锻炼我的能力。
毕竟他一辈子打下来的江山以后要交给他的外孙。
而我这个父亲嘛,辅佐自己亲生儿子,天经地义。
这样,就算大学四年我被伯父伯母逼着到燕京和你相会,也是短暂的。
异地恋,时间久了,你我之间现在的懵懂喜欢自然会变淡,除了逢年过节装装甜蜜,我俩可以没有任何交集。
彼此又是契约关系,你也没什么顾虑,可以潇潇洒洒的在燕京专心做研究。”
秦缦缦的肩头垮了下来,叹了一口气,“你知不知道如果穿帮了,你有什么后果?”
卿云淡淡一笑,“后果?无非便是迎接你爸的怒火,被打落凡间而已。”
上辈子又不是没经历过。
秦天川拿自己女儿没办法,但收拾他是一点都不手软。
上辈子卿云一进大学便在厚朴集团最基层兼职,短短四年时间就提拔到单独负责一個板块的副总。
当然这里面,大部分是秦天川准女婿这一身份的缘故,但能独挡一面,也证明了他自身的能力。
秦缦缦被聘为正教授研究员之时,便是他遭受覆顶之灾之日。
卿云一点都不怪那个便宜老丈人。
因为秦天川在栽培他的时候,完全不遗余力,当做亲儿子一般的教导。
所以,毁起来的时候也会全力以赴。
失去了秦缦缦这一纽带,他不可能把能力超群的卿云留给对手。
直到卿云通过考研考博留在学校教书,这才收了手。
不过卿云还是很感恩了。
秦天川再狠,实际上也留了手,至少‘分手费’是替秦缦缦给够了的。
三套房子,俩个铺子,一个做基础学科研究的教书匠,富不了,饿不死。
秦缦缦的眼眶红了,“你都知道!为什么还要答应我?”
“重要吗?”卿云双手放在脑后,望着树梢间那影影绰绰的月牙。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秦缦缦控制不住了,趴在卿云的腿上,肩头轻轻的耸动着。
卿云递了一张手帕过去,而后轻抚着她的背,“和我有什么对不起的?我自愿的。
你真正对不起的,是你自己。”
秦缦缦哭出了声。
卿云望着渐渐清晰起来的月牙,叹了口气,嘴角却泛起了笑容,
“其实,我挺佩服你的,挥慧剑而斩情丝,秦缦缦,你会成功的,会成为最出色的数学家。”
上辈子他便知道,秦缦缦的真正意图。
开学的第一天,机缘巧合下俩人便埋下了暧昧的种子。
两年多的互不接触,非但没有让这颗种子枯萎,反而在不断被人提起中,不断的眼神碰撞间,让彼此暗生情愫。
不过,对秦缦缦来说,也仅仅是情愫。
一点点喜欢,谈不上爱。
但随时可能被催化。
特别是这所学校的某个角落里,还有独属于俩人的小秘密。
越到要分开的时候,她便越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契约关系,秦缦缦支付金钱买了他几年的青春,从根子上断了彼此的可能。
也许历经世事后,男人并不会在意什么自尊心。
但少男少女的初恋是情的“萌生”,它往往是单方面的、心理上的、感情上的爱恋,是纯洁的心理之恋。
这心理之恋往往带有浓厚的幻想色彩,具有不现实性和脆弱性。
白月光和暖太阳,怎么能够有瑕疵呢?
上辈子,纯洁的他选择了放手,看破而不说破的笑着接受了秦缦缦的决定。
不过这辈子……
快40岁的老男人,谈得上什么纯洁?
看尽世间万物,都不过是过眼云烟,卿云现在很纯粹,这辈子只为两件事而活:一日三餐。
此刻的他,侯勇和张译同时附体,继承了他们的卓越演技。
就是有点遗憾,没酒,不然他可以充分诠释什么叫做“男人三分醉,演得你流泪”。
秦缦缦闻言,肩头顿时剧烈耸动起来,哭得一抽一抽的。
卿云看得那么透,是她完全没想到的。
她更没想到的是,卿云就算知道所有的一切,依然愿意成全她。
秦缦缦哭得越来越大声,卿云感觉自己的大腿裤子都湿透了。
他无奈的将她抱起,放在自己腿上,轻轻的拥着她。
秦缦缦也没有挣扎,甚至主动的环着他的脖颈,伏在他的肩头继续抽泣着。
卿云只是右手轻抚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