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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
眼镜仔齐木楠雄:[这场比赛谁会赢?]
眯眯眼月宫宇津木笑眯眯地说:“我不知道。”
齐木楠雄:[你不是可以看见未来吗。]
月宫宇津木:“可既然是鲜活的人,身上就有无数种可能。比赛的结果究竟如何,我也说不准。”
他笑眯眯地说:“我喜欢小花鸟,就在于他身上的不确定性和可能性。”
从最开始,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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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场下。
青城众人都在用各种方式放松肌肉,恢复自己的状态。花鸟兜正坐在教练席上,仰头,眼巴巴地看着及川彻。
及川彻表情严肃地问他:“脚踝疼吗?”
这个画面怎么跟审问犯人一样……花鸟莫名有些心虚,乖乖点头:“稍微……有一点儿。”
及川彻叹气:“我就知道。”
他把随行校医请了过来,让他给花鸟拿点冰块。
沟口贞幸也叹气:“也对,都到第五局了,花鸟那个跳法怎么承受得住。”
长条形的冰袋环住脚踝,很好地缓解了脚踝上酸涩,花鸟感觉自己好多了,抬头:“我没问题的!”
国青集训的时候,那位云雀田教练就有注意到他的独特跳法,还帮助他将动作更加精细化,将对脚踝的损害减少到最小。
花鸟觉得他的方法很好用,今天在网前蹦跶那么多次,也只是感到酸涩而已。第五局不用打那么久,肯定没问题。
及川彻:“脚踝负担大的人应该不止花鸟,饭纲起跳的动作也有点不太对劲。”
他在第四局就注意到了,饭纲的起跳高度有所下滑,起跳的发力点也由前两局的右脚换成了左脚。
及川彻推测饭纲的右脚脚踝之前受过伤,无法一直承受高强度的跑动和跳跃。
而二传,可是整场比赛里跑动范围最大的角色啊。
沟口贞幸愣了一下:“那井闼山有可能换二传吗?如果饭纲离场了,局势就会立刻偏向我们吧……”
及川彻摇头:“不会的,饭纲的问题应该也不严重,他能坚持到今天的比赛结束。”
身为一名成熟的二传,也身为一名合格的队长,饭纲必定要做好身体管理,对自己以及队员的情况心知肚明。他不会让自己的个人问题成为球队的拖累。
所以他既然已经照常上场,还在前几局采取那么激进的进攻策略,就是对自己的脚踝有信心。
岩泉一:“可是他们之前的想法应该是速战速决,恐怕没有想到今天的比赛会拖到第五局吧。”
及川彻沉吟:“也有可能……总之我们不能松懈,不要将希望寄托在这种虚无缥缈的可能性上。”
对队员们这样说,是为了让大家掉以轻心,但及川彻自己却更加留心关注。他不会放过任何可能有利于局势的机会。
伤病是每位选手都面对的无奈,将来肯定还要面对更多,去年青城就是败在这里。这与他们的身体管理有关,也与运气有关,及川彻并不觉得从这个角度切入有多么无耻。
暂停时间很快结束,第五局开始了。
井闼山那边选择换人,被换下场的人是天海朋亮,代替他的则是一位名叫祝田俊次的二年级主攻手。
作为打满整场比赛、进攻防守都时时参与的接应,天海朋亮的体力已经所剩不多。与其压榨他那所剩无几的体力,不如换一位精力充沛的攻手上场。
而青城那边的选手也发生了变动,京谷贤太郎下场了,而休息了两局、接近一个小时了的花卷贵大则重回赛场。
到了第五局,最关键的东西已经不是战略和战术了,而是选手们的体力。
毕竟,脑海里有再多精彩的想法,如果没有足够的体力去实践,到头来也只是空想。
虽然无法将所有主力选手都换下场,但他们可以通过局部换人减少己方的体力劣势。
决胜局的气氛明显和前几局不一样,选手们才刚踏进球场,就能感受到骤变的气氛。
气氛沉重到好像都能凭空渗出水来,潮湿的、沉闷的、压抑的空气笼罩在整个赛场之上。
场外的环境音好像被一层看不见的罩子隔绝开来,朦朦胧胧听不清楚。取而代之的响彻在耳畔的声音,变成了轰鸣的心跳和粗重的呼吸。
两方选手有意无意隔着球网对视,眼中均是浓浓战意与势在必得。
第五局,正式开始!
……
决胜局比较特殊,大家都心照不宣地放弃了粉饰太平、慢吞吞预热的开局,一开始就将比赛拖进的相当快的节奏之中。
毕竟这局比赛只需要打到15分,如果一开始就失去先机,之后就很少有追回的机会。
所以,与选手们疲累的身体状况截然相反的,是他们高昂的情绪和空前激烈的赛况。
解说员们也正襟危坐,语速极快地介绍着每一球的战术,解释着攻守之势如何转换,这一次又是谁拿到了先机。
“佐久早的小斜线依然那么漂亮!虽然已经到了第五局,但他似乎没怎么受到体力的限制啊,起跳姿势仍然非常漂亮!”
“好,非常好!花卷选手的大斜线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