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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球变成容易得分的扣杀!
大平狮音把球托给了牛岛,牛岛又一次在网前起跳,扣球!
金田一已经轮转到后面,现在和花鸟一起参与拦网的是岩泉。
两人在牛岛若利的面前起跳。
又一次,排球狠狠地撕开了青城的拦网防线。
渡亲治扑了过去,排球砸到他的手臂,而后,竟然斜斜飞出,直接飞到观众席上去了。观众席上传来了阵阵惊叫。
某个“幸运”观众呆呆地看着在自己眼里急速放大的排球,幸好旁边伸过来一只手,帮他接住了,避免了排球亲吻他下巴的局面出现。
他心有余悸地转头道谢。好心帮忙接球的人摆了摆手。
这时,好心人的膝盖上传来了细细的叫声,幸运观众下意识地低头看过去,发现好心人膝盖上居然趴着一只小狗。
好心人“嘘”了一声,不知道是在让小狗安静,还是让幸运观众别大惊小怪。
幸运观众:“你家小狗还挺可爱的。”
好心人——也就是浅栗色头发的少年,弯起了眉眼。他点了点小狗的湿润的鼻子,应下了这句赞美:“我也这么觉得。”
另一边,解说员正在感叹这个扣杀:“不愧是处在高速成长期的高中生,才半年过去,牛岛选手的力量水平又拔高了一个级别。高度也是。看样子,青城的选手们一时还没办法适应这样的变化呢。”
说这话的时候,他看的人是花鸟兜。
岩泉一也过去问花鸟有没有问题。
因为刚才的站位,排球飞过来的时候,主要是砸在了花鸟手上,岩泉一甚至都没碰到球。
牛岛若利气势惊人,他怕花鸟承受不住这样的压力。
听到他的关心,花鸟兜侧头,异色的眼里仿佛流淌着暗光。
如果把握好时机,小学生都能拦下高中生的扣球。所以,就算拦网高度没有牛岛的扣球高度高,只要把握好时机,花鸟也可以拦下他。
但是,他已经太久没接触过左撇子了,也太久没正面拦过力气这么大的球。
更别说,牛岛若利的扣球高度骤然拔高,他一时间适应不过来。
不过,还算在意料之中吧。
花鸟兜伸出手,用食指比了个“1”:“给我一局时间。”
“一局就行。”
去年他足足用了三局才适应这个怪力左撇子的扣杀。不过今年……一局就够了。
岩泉一突然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自豪感。他欣慰道:“好!”
不就是一局吗,他们会给花鸟争取时间和机会的!
及川彻在旁边小声说:“小岩别露出这种表情,不然真的就变成岩泉麻麻了。”
岩泉一转头,哪还有什么欣慰的表情,横眉怒目:“哈?!”
这种时候也要特意嘴贱一下吗,垃圾川,别以为还在比赛我就揍不了你啊!
比赛继续进行。
之后,白鸟泽连续得分、球权轮转之后,青城又迎来了一个劫难——牛岛若利的发球轮。
又来了,这蛮不讲理的左撇子+巨力发球。
又是巨力跳发,又是与众不同的侧旋,第一次接球的人必定会把球接飞。
就算侥幸正面把球接起来了,也容易因为卸力不成功,让排球弹回白鸟泽场内,变成他们的机会球。
现在就是这样,渡亲治接到球了,但是排球又高高飞回了白鸟泽的地盘。
“防守防守!”及川彻喊。
其他人也跟着后撤,准备接球。
因为白鸟泽的进攻力路数就是那样,所以他们能够很清晰地知道下一球会由谁进攻。
就看花鸟什么时候才能准备好、什么时候才能让牛岛意识到“这面拦网对我有威胁”。
五色工接一,白布贤二郎托球,牛岛若利重扣!
又一次……第三次了。
伸出的手掌又被排球毫不留情地破开。
花鸟兜的手腕开始疼了。他揉着手腕,抿起唇,看起来不太高兴。
但他其实不需要别人的安慰,因为他的大脑正在高速运转,对比着刚才几球之间的差别。
他思考着自己该如何调整起跳的时机,又该如何调整自己的手型。
每次失败,都会成为让他更进一步的养料。
青城一共在牛岛若利第一次发球轮上丢了4分,最后一次时,眼看排球就要弹回白鸟泽,及川彻直接在网前起跳,提前把它给扣了下去。
解说员:“这一扣很不错!不愧是主将,及时遏制住牛岛的势头……好了,接下来也到及川发球了。”
在开场站位里,和牛岛站对位的就是及川彻。所以牛岛发球轮结束,也就轮到及川彻了。
他将排球举起,额头抵在球面上,闭目深呼吸。这个场面,在外人看来莫名有些虔诚。
事实上,及川彻也的确非常虔诚——他的虔诚来自于他的爱。他是那样深深爱着排球。
抛球、助跑、起跳,扣!
虽然没有“左撇子”这个老天给的优势,但及川彻也是县内数一数二的发球手。
那么多年的练习可不是白练的,那么多的汗水……也不是白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