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挑战赛 系统的办法就像海绵里的水
”
宣誓结束,婚礼就成了,团长和政委作为证婚人,分别讲两句,团长讲得比较粗,大意就是“这小子以后要是敢欺负你,来找我,我教训他!”
政委说得就有文采多了,只是孟秋的注意力却在他的脸上,她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总感觉政委脸上的笑容好像在哪里见过。
等婚礼结束,从食堂出来,她才想起来,第一次见面和后来去孟家,季同志脸上好像就是那样的笑容,亲切温和。
孟秋不由看向身旁的人,季屿问:“怎么了?”
“唔没什么……”大概是她想多了,笑容嘛,估计都差不多。
这年头可没有婚宴,给大家散点花生瓜子,就算不错了。一般人家结婚,都是用那种装菜的盘子装花生瓜子,上面再放几颗糖果。是的,糖果都是按颗放的。往往客人都不好意思多伸手,要不然婚礼没结束,盘子先空了,多尴尬啊。
两人回到家,孟秋先把衣服换了下来,她穿的军装是方大姐帮忙借的,得洗干净了还给人家。
季屿在厨房做饭,他简单地炒了两个菜,见她在院子里洗衣服,就擦干净手,过去帮忙。两人把衣服晾好,回屋吃饭。
驻地足有几千人,也有内部的供销社,偶尔会卖一些肉之类的,可惜最近没有。孟秋他们今天吃的就是炒鸡蛋和隔壁方大姐送的青菜。
季屿给她夹了一筷子炒鸡蛋,孟秋礼尚往来,给他也夹了一筷子:“你也吃。”
原身的记忆里,机械厂家属院里几乎没有大老爷们下厨,孟秋还以为这个时代的人都有些大男子主义,不会干家务,没想到季同志不光各种家务样样精通,厨艺还特别好。
一盘简简单单的炒鸡蛋,在他的手下,都格外的香。鸡蛋金黄,青椒带有微微的虎皮状,舀一口,塞进嘴里,香浓的鸡蛋中夹杂着一丝辣,嚼起来又仿佛带有淡淡的鲜甜。
又好吃,又下饭。
孟秋吃完鸡蛋,夹了一大口饭,季屿见她喜欢,挑走青椒,又给她夹了一些。
他道:“过两天我休息,咱们请人过来吃饭,行吗?”
孟秋咽下嘴里的饭菜:“行!需要我做什么准备吗?我……我厨艺不太好。”
其实她这都是往好了说的,她何止厨艺不好,其实根本就不会做饭,而且这里用的还是土灶台。第一天她见季屿烧火好像不太难,就自告奋勇去帮忙,结果等季屿回来,屋里全是烟,她差点没把厨房点着。
这两天,经过她的认真学习,烧火这门技术,她终于掌握了,但做饭嘛,就……还需学习,有待进步。
季屿笑了笑,说:“没关系,我来。”
“那我给你打下手!”孟秋松了一口气,又很不好意思,“洗菜切菜都我来!我还可以提前打扫屋子。”
“好,这两天,我托人捎点菜和肉回来,就麻烦你了。”
“放心吧,季同志,交给我!”孟秋拍着胸脯道。
季屿对她的回答表示了充分的信任,只是某个称呼让他很不顺耳,面上他没有表现出来,只是道:“孟同志,咱们一直这么称呼对方,是不是不太合适?”
“啊?”
“今天团长还开玩笑,说咱们婚都结了,怎么还这么生疏。”
孟秋紧张:“他没有发现什么吧?”
“我解释说新婚不好意思。”
孟秋松了口气,季屿看着她道:“这个借口不方便一直用,时间长了,还叫得这么陌生,只怕会引人怀疑。”
季屿一本正经:“孟同志,要不这样,咱们改个称呼吧?”
孟秋没有多想:“行。”
季屿道:“我在家排行老二,亲近些的人一般叫我‘二哥’……”
孟秋毫不犹豫:“那我以后叫你二哥?”
季屿喉咙滚动了一下:“……好,那我该叫你三妹还是……”
孟秋想了想,说:“我小名叫‘小蝉’,蝉鸣的那个蝉。”
她出生的时候,蝉还没有进入休眠期,那时正值她妈妈事业的重要时期,她妈妈刚做完月子就去工作了。她爸孟老师时间较为自由,就在家带她。
据她爸说,她小时候特别爱哭,饿了要哭,尿了要哭,拉了要哭,困了还要哭,关键是嗓子还特别亮,她一哭,一条巷子都能听见。没过不久,听到声音的她爷爷奶奶就提着鸡毛掸子来了,怒斥儿子不会照顾孙女。
她爸说,都给他委屈死了。
后来,她爸就给她起了个小名——小蝉,说她跟蝉一样,小小的身体,大大的能量,忒吵。
等她妈忙完工作回来,听她爸一口一个“小蝉”,又给她爸来了几下。小蝉这个小名倒是保留了下来。
季同志是她认可的朋友,比起三妹,孟秋还是更愿意叫她小蝉。
“小,蝉。”季屿一个字一个字,认真地念了一遍。
没两天便是休息的日子,季屿也没请多少人,除了他以前带过的一些兵,就是几个营长,还有老搭档张云起以及团长政委等人。
大家也不好意思空手上门,有什么带什么,像小平头他们就几个人凑了凑,买了一对搪瓷脸盆。
“营长?营长?”小平头他们在门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