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男生的大世界
课间回来的时候,我找蒋孟山和魏建平说了几句话,主要的是值日组的划分,实在不行就按顺排分得了,组长是最后个子最高的学生担任;另外体育课代表就让那个高个子男生做就好,两个人没意见,我跟蒋孟山说,“你回头通知那个男同学吧。”蒋孟山没意见。
别的课代表,我建议等老师开始讲课了,过个三五节,再选,有事情,我们三个可以先做好,他们俩也没问题。
我觉得我“厉害、聪明、能干”!内心多了自豪。
课间操后的第三四节,是语文,上课铃响的时候,有个矮瘦的中年男士进了教室,上面的门牙还有点靠外,因此显得有点噘嘴,眼睛不大,眉毛有些稀疏,跟头顶的头发“交相辉映”。
我喊起立后,大家唰的一下子站了起来,老师喊一声“同学请坐。”然后开始自我介绍:鄙人姓郑,年五十,有女在高二四班,本人是高一二班的班主任,负责一二班的语文课。
听着说话很简洁,不知道讲课如何,希望是个很棒的老师。
听了一节课后,有些遗憾、唏嘘,古人诚不欺我: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人:啰嗦、磨叨、没有抑扬顿挫,讲不出语文应该特有的情感。
第四节下课后,同学都呼啦啦的往外走了,我拿着教室的钥匙,准备锁门,老师收拾着课本,也跟着往外走,还问我一句,“你是班长啊?不用锁门的。”
“是的,老师。不用锁门啊?”我很惊讶,恭敬的站在门口目送老师。
全都走完了,我关上门,发现蒋孟山没提前离开,在台阶下等着我呢。
“班长,一起走吧。对了,你家是哪里的?”我没想到他会问我;我们俩一起往北校走去,我考虑着要不要回答这个问题。
“安家河那边的。”
“哦?我是安家河北面的。”他也简洁,很有重点,安家河、北面,应该熟悉那一片地域;不过听他口音有点艮,肯定不是西刘庄中学的,不然我多少有些印象,西刘庄东北方向有个安家营,口音艮,类似北面的坨里。
“安家河北面?哪个村?”我多少有点惊讶,虽然不该好奇的发问。
“安家河北面有个田家庄。”艹,不会吧,真的是吗?不过真不认识。
“田家庄北面有个安家营,安家营再北面,有个孟家村,我们村也叫蒋孟村,就是我们村。”好家伙,大喘气,够长的,隔着两个村,也是啊,隔着一堆村子,方向也是北面的。
“哦,我知道那个村,你们村挺富裕的,很多人做买卖?”说完我就后悔了,干么多嘴。
“嗯,是的,我们村里很多人倒卖花生米,买进卖出,挣个辛苦钱和差价。”我们俩边走边说着话。
转眼就到了北校区,到食堂门口的时候,发现很多人排队等在外面,我们也找个队伍随便一站,听着陈老师喇叭里广播着,“高三的老大哥老大姐,请尽快去食堂吃饭,高二高一的小弟弟小妹妹,排在食堂外面。”
好嘛,吃饭还分年级啊。
看着高三的学生往里快步走着,我们站在后面看的心情焦虑,饭够不够吃不知道,但菜就那么点,他们吃完了,我们肯定就不够了,因为师傅们不知道后面还有多少人等着呢。
(我觉得我们这一大群人很像小时候过年的请戚吃饭的时候,缩在炕脚在最后等着别人吃完后才能偿一点肉沫的孩子。)
辣么多人排队,不说话的几率比较小;偶尔队伍里有人说话,陈老师走过来,拿着小棍子指点那人,“你们这一队最后吃,嗯?”说话的一听,赶紧低头闭嘴,再说下去估计会被其他的人围殴吧。
等我们吃饭的时候,果然菜真不够,最主要的是凉了,汤也不多了,更凉。
吃完了,回宿舍,悄咪咪的聚堆吐槽去了;也有盖上被子睡觉的,还有个看书的。
一点二十,铃声响起来了,大家西里呼噜的都穿衣、穿鞋往外走,没睡觉的出去最早的人,已经出了北校区的门,然后就像小鸟一样飞到南校区了。
初秋,阳光明媚,知了还会费力的鸣叫,彰显着生命的顽强;柳树叶子蔫哒哒的耷拉着,等候着秋风,南校门口处,北、东、西三方聚集过来的人,汇成一股人流,叽叽喳喳的,慢慢的朝过道涌去,还有人勾肩搭背的,展示着彼此的亲密,当然是同性了。
二中再管理不严,对于男女交往还是不言而喻的禁止的。
过了传达室门前的过道,甬路豁然开朗,人们的脚步也快了起来,推着自行车的人群,朝另个方向分流,更多的人脚步匆匆的朝各自的教室奔去。
下午第一节是代数,进入教室的时候,发现一个有点略胖的慈眉善目的男老师,已经到教室等我们了,还跟第一排的讲桌旁边的人眉眼含笑的说着话,上课的时候,喊了起立后他笑眯眯的跟大家说,请坐。
声音不错,我发现我有个毛病,喜欢听每个老师的声音,然后观察每个人的长相,“外貌协会”的也不过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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