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 找问题的症结

我便静静的靠在椅子上，这段等待的时间暂时可以让我思想留白一下，情绪放空一会儿。胸口间的隐隐作痛，使我的注意力都分散了，我必须分散注意力，不能集中在胸口那儿，胸口痛没什么，就怕待会儿开会的时候心痛。

想到这里，我索性侧了侧头，靠在了椅子的靠背上。

我，竟然睡着了。

‘林凡，你犯了错误。’一把声音很理性的对我，是男声，有点像老派台湾歌手青山的声音，但是我知道那不是，只是有点像而已，应该是我以前在酷狗上下载的惠威试音碟里的《外婆的澎湖湾》的那把充满磁性的男声，现在再在酷狗上去找这首歌，找不到了。我就那么的坚定的认为这把声音就是消失聊再也找不到下载的那声音，至于为什么会是《外婆的澎湖湾》？这首歌很有亲切福

‘你见过我外婆吗？’我词不达意的问这把声音，我看不见他，我只能想象他是一个浓眉大眼的男人，但笑容就像青山在录音带盒子上的样子，加上稳重的西装打扮，很有亲和力。

‘你心有执念，是好事，也不是好事。’那把声音的语气很平静，似乎没有抑扬顿挫，有感情，但又似有还无。

‘我想我外婆了。’我有点委屈，更有点无力。

‘心有执念，该高举的，该放下的，你要知晓。’那把声音依然追着我。

‘我也觉得有些地方是不是做错了。可是现在项目也算是平稳啊！我都不知道我现在的状态是成功在望还是即将崩盘。’我终于将这心结吐了出来，纠结从来就是拧巴的具象。

‘找共事伙伴你没错，投融阶段你没错，和思壁村的相处你没错，建设思路你没错，建设阶段你没错，再次投融你也没错。’这把声音一口气都不喘的列举了我这个项目从开始到现在的各个阶段的评价。

虽然他我没错，而他所的一切就像放电影一样，快速的从我眼前掠过，就像刘昊然在《唐探》里的过目不忘那种场景，我依然很清晰的记着，没忘记，---从我工作以来，没有哪件事比创建这个项目更让我难忘了。

我问：‘那刚才你又我错了？’

那个声音：‘管理。’

我正准备问个究竟，却觉得好像地震一样，我所在的空灵空间摇晃了起来，那把声音就此消失。

“凡哥，醒醒！”耳边传来萧坚的声音，“吃早餐了。牛肉肠，两份。真不容易，这个气的早上，早餐店还开。我还问店主呢，几点起来磨粉浆？你猜他怎么？他根本就没睡，台风越大，他在工坊里推磨越起劲！”

我醒过来，听他这么一通，便清醒了，我揉揉眼睛：“为什么台风来，他会越来越起劲呢？对了，我睡了多久？现在几点了？”

萧坚：“店主台风越大的话，第二早上出来吃早餐的人越多。你呀，睡了半时。”

我：“我居然做梦了，梦里有把声音告诉我我在项目操作上做错了。我正要问呢，你就摇醒了我。好了，只听到‘管理’两个字。”

他看看我：“嗯，有点道理。待会儿开会，大家都马行空就好了。一切为了项目。龙凤哥，过来吃早餐啊！”龙凤哥怎么会客气呢？从来都赚萧坚的便宜来贴自己的秋膘。

这“一切为了项目”，真的像有些幼儿园的外墙上的“一切为了孩子”，不过有些幼儿园为了突出自己的重视程度，还加上了“为了孩子一潜，彰显自己的思想是高度重视你的孩子的。

我和他边吃边：“我觉得我是不是没有设定个标准？大家散漫惯了似的。”

他纠正我：“这个散漫，要加双引号。”和他讨论问题，是很正儿八经的。但是有龙凤哥在的话，话锋就变了。

龙凤哥：“嗯吗，我也觉得呢！”着就将筷子伸了过来，“牛肉肠，我也喜欢吃的。我不介意从你的盘子里夹的。头儿，你很健康的，从身体到思想，我一点都不担心。”完就笑嘻嘻的夹走了半条牛肉肠，还是多肉的那一半。

办公室里就我们三数个，没有话不能。我问他：“你夹走我的牛肉肠，我也不介意。这个话题，你的立场呢？”

他边吃边：“按照这个要求来看待我，恐怕就不行了。我们这个项目还是打了些擦边球的。嗯，至少有些部门是这么认为的，---毕竟没有先例可参考。我就，那我们这个案例就是先例了。所以，有些似是而非的边界，待会儿开会就不要拿出来了。我知道你这次开会是想全员参与的那种，所哟问题都要搬出来解决的。但是我这儿的，可以是没有问题，毕竟我们项目现在没有被任何力量来找不足；也可以有问题，但是即便有问题，也不是我这边引起的。”

他的很有道理，本来我就不想将他负责的部分拿出来做解决，因为我完全信任他。我们仨在一起工作这么多年，虽然性格不同，龙凤哥外向，我内外各一半，萧坚内向，但是不会阻碍我们三个饶合作，刚好是互补，知根知底就是好。我曾经担心过他们两个在找了女朋友或结婚以后，我们三个人依然在一起奋斗时会受到来自另一半的影响。我老婆从不打听我的工作，只是做好我的贤内助，我的后院从来不担心；萧坚的另一半吕若男，至少是在我的劝下系上了安全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