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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方面的想法时,郁汀做出了回答。
“我对恋爱没什么兴趣,想象不出会喜欢什么人,”郁汀拿着冰凉的啤酒罐,大脑倒是很清醒,“非要说的话,我喜欢物理和我的模型。”
朋友们都觉得他很欠揍。
郁汀想到当时的场景,捂了下脸,果然话不能说的太满。
乌灼低下头,可能是屏幕亮了太久,他看到了路允的名字,于是说:“我刚刚看到他们了,你的那几个朋友,没和你说。”
郁汀瞬间毛骨悚然,怎么路允和乌灼都看到了对方,难道只有他一个人是瞎子吗?
乌灼语气平常地问:“你要去找他们吗?”
郁汀:“不要。我绝对不要。”
乌灼竟然点了下头,说:“没和你说是因为我也不想你去找他们。”
郁汀:“……”
有时候,他真怀疑乌灼是故意的。
一个多小时后,总算排上了摩天轮。
此时还没到黄昏,但日光已经减弱了些,没那么晒了。
当摩天轮缓缓升至最高点,郁汀往下看的时候,有点晕,与恐高无关,人在这么高的地方会害怕是正常的。
乌灼似乎察觉到了他异常的情绪,稍稍偏过身,遮住了郁汀的一半视野,他只能透过乌灼的肩膀,看到远处的风景。
成片的树林,蜿蜒的河流,巨大的游乐场标志,到处升腾着的气球和飘扬的彩带。
以及乌灼宽阔的肩膀,他侧脸处的干净流畅的下颌线。
郁汀的喉咙忽然很干,他将这归咎于冰淇淋太甜了,并不能解渴,忽然涌起一股冲动,抬手抱住了乌灼。
摩天轮很平稳,但在半空中缓慢旋转着的感觉,和地面还是不太一样,郁汀揽着乌灼的肩膀,本来是想搭着抱一下,结果整个人都栽到了乌灼怀里。
乌灼的身体一僵,像是也没预料到这样的状况。
郁汀的鼻子被砸的痛了,他想抬起身,纠正这个错误,结果被人按了一下,根本没有逃离的可能性。
他的后背有点敏感,乌灼的手掌压在脊背上,郁汀浑身都软了,他自暴自弃地将脸往上蹭了蹭,解救了受伤的鼻子。
帽子挤的掉在座位上。
乌灼的动作很轻,像是一个适应的过程,只是比之前要快得多,抱得更用力了些。
郁汀的脸埋在乌灼的颈窝,半响闷闷地说:“你也没有经验啊。”
乌灼说:“嗯。怕弄疼你。”
郁汀待在他的背上,和在他的怀里的感觉不大一样。
在背上是看不到的。而在怀里,乌灼能看到郁汀的身体,雪白的,柔软的,需要小心翼翼地抱起,需要缓慢地探索。
并且不能出错。因为郁汀可能会在过程中受到伤害,而他痊愈得很慢,很怕痛。
抱着乌灼时,郁汀想通了一件乱七八糟的事。
好像有些事无师自通,不需要可以学习,并不遵循理智,而是跟随自己的心。他忍不住靠近,忍不住拥抱。
[就完全想象不出你会那样,所以直接走了!]
郁汀:[……]
路允:[开个玩笑,怎么不笑?]
当然是笑不出来。
该怎么说,幸好自己有先见之明,今天提前给乌灼扣了顶帽子吗?不然路允再弱智,看到乌灼的白发,也该看得出来那人就是自己了。
而郁汀还没做好准备,他的大脑一片混乱,还不知道该怎么对朋友坦白自己早恋了,恋爱对象还是个男的,隔壁四中的……很肉麻的牵着手的那对儿。
哦,他曾经还说过对恋爱没兴趣。
想一想感觉自己就要冒烟了。
之前偶尔的几次聚会,朋友们都是躁动的青少年,待在一块除了激情的电子游戏,热血的篮球比赛,就是不可或缺的情感故事了,成了的,分了的,没成的,埋在心底的,还有幻想的,五花八门。
郁汀基本都是在听,没有发表自己的故事。
终于有一次,损友非要问他难道就这么清心寡欲,没有一点感情方面的想法时,郁汀做出了回答。
“我对恋爱没什么兴趣,想象不出会喜欢什么人,”郁汀拿着冰凉的啤酒罐,大脑倒是很清醒,“非要说的话,我喜欢物理和我的模型。”
朋友们都觉得他很欠揍。
郁汀想到当时的场景,捂了下脸,果然话不能说的太满。
乌灼低下头,可能是屏幕亮了太久,他看到了路允的名字,于是说:“我刚刚看到他们了,你的那几个朋友,没和你说。”
郁汀瞬间毛骨悚然,怎么路允和乌灼都看到了对方,难道只有他一个人是瞎子吗?
乌灼语气平常地问:“你要去找他们吗?”
郁汀:“不要。我绝对不要。”
乌灼竟然点了下头,说:“没和你说是因为我也不想你去找他们。”
郁汀:“……”
有时候,他真怀疑乌灼是故意的。
一个多小时后,总算排上了摩天轮。
此时还没到黄昏,但日光已经减弱了些,没那么晒了。
当摩天轮缓缓升至最高点,郁汀往下看的时候,有点晕,与恐高无关,人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