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是金子吧

晚上一家人围坐在桌子旁大口地吃着鱼肉喝着奶白的鱼汤，红薯饭都变得香甜。

没有污染自然生长的河鱼味道就是美，在二十一世纪也算是见过世面品过美食的九儿大口朵颐，这是从未尝过的美味，怪不得常听老人说以前的东西滋味要足些。

吃完饭一家人都肚子圆鼓鼓，“要是天天都有这样的菜就好了。”老八像一只晾晒肚皮的大青蛙边摸肚子边说。

老四老五收拾桌子，没吃完的菜用井水冰着，希望明天不要变味。本来高父想着有这么多装一点送去给他弟弟家被高母瞪着眼说“我就是吃不完倒了也不给他们”，高父也就不做声了。

老六偷偷问高母可不可以送一些给张大夫，吃了他的药都没有收钱。高母同意只是让小心些不要让人看到。

老六同志端着大海碗就溜出去了，一会就回来了。还同高父高母说张大夫让九儿明天去他那里再让看看，看还要不要再吃点药。

一家人洗漱完坐在院子里大橙子树下乘凉，九儿看着满天星光，听着蛙声阵阵，依靠在高父怀里岁月静好，头一点一点快要睡着的样子。

在农村像高父这样没有重男轻女思想，所有孩子一视同仁的家长是很少的，除了老七之外的八个孩子每一个都读过书，老大也是小学毕业初中没考上才没读，老二是自己太笨学不会读了二年级自己不肯去才没读的。

上辈子高肖云就很佩服爷奶，生养了这么多孩子。现在依靠在他怀里，享受着独属于幺女的宠爱，心里暖暖的。

“爸爸，我有个好东西给你看，我今天和你们一起睡。”九儿在老爸耳边悄悄说。

高父听了一愣也还是抱着九儿回到正屋。刚放到床上九儿就睁开眼睛爬起来，在床底下的稻草里一顿摸，“找到了，在这里，当当。。看看这是什么？”九儿神秘兮兮献宝似地把捡到的黄色块块展示给高父。

高父接过来拿在手里对着月光不相信地看了又看，还放在嘴里咬了一下。现在晚上看不分明但心里却是大大的震骇忙问，“哪来的这个？”

“河里捡的，没有人看见，我藏在肚子上带回来的”九儿仰着头回道，说完还补充一句“我聪明吧。”

“别和人说，知道吗？”高父摸摸九儿的头，看着这个小女儿一时激动有些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是金子么，会值钱吗？”九儿又神秘地悄悄问。

“不确定，明天白天看看再说，记得和谁都不要说”高父又叮嘱一遍。

“连我妈也不能说吗？”九儿调皮地回了句。

“什么事连我都不能说？这么晚了还不去睡觉，你们俩在嘀咕什么呢？”高母听到半句打开房门走进来。

“你自己问爸爸，我去睡觉了”九儿说完就跑出去回到同老八的房间。

“八姐，你还不来睡觉吗？外面都是坟子。”九儿叫着正在同六哥商量要不要去抓青蛙的老八，她是不会承认一个人睡还有点怕怕的。前几天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现在彻底清醒了一个人呆在黑乎乎的房间有点胆量不足。

“来了来了，你要不要尿尿，晚上可不要尿床”老八提醒。

自己才不会尿床，但想想晚上喝的那么多汤，这个小身板又太虚弱又不自信地爬起来同老八做伴一起去厕所放水一次。

重新回到床上，躺在专属于自己的位置。两个小丫头一会就打起了小呼噜。

正房里高母正拿着那好个黄色的块块站在窗前反复看。“看着像是真的吧”说完又看向高父。

“等明天再看吧，这黑乎乎的也看不分明，快睡觉。”高父心想这十之八九是真的。

解放前河的上游就有金矿，出金很旺，还有米国人在附近修的专门用来运金子的机场，这些都在佐证自家小丫头捡到的真可能是金子。只是这么大块的黄金怎么就让小丫头捡着了，还有今天的那条大鱼，家里人都以为是老六捡的，老六以为是高爸捡的。一家人闷声吃饱谁也不会去外面瞎说。这年月有点好东西大家都藏起来哪还会拿出来现。

躺在床上高父心里不停地思量怎么测手里的这个黄色块块到底是不是真金一夜辗转反侧不能入睡。

天刚刚大亮，高母起身看到高父拿着那个块块正在一个瓷碗里刮来刮去，不时还放在嘴里咬一口。整个人散发着魔性的光辉。

“试出来了吗？都说真金不怕火烧，要不用火烧一下试试。”高母穿好衣服走到高父边上看正对着窗口光亮反复检查手里的样子小声提议。

“应该是真的，就是不知道纯度怎么样？看色泽应该是足金，先藏起来。”高父将手里的东西递给高母小声说道。

高母马上从裤腰上拿出钥匙将箱子打开取出一个手四方手帕将东西包好。又找了个布条将包好的东西缠几道。再从箱子里摸出个小木盒将包好的东西放进去。再把箱子搬到床上又用裤腰上的另一把钥匙把柜子打开，把小木盒放到柜子里面的最底下角落处，上面用棉被盖上，仔细观察一下再了上锁，把箱子放上去，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老两口相视一笑皱纹都舒展了许多。

老四老五已经在厨房忙活开了，正常流程都是起床老四老五轮流做早餐，轮流洗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