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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警告。
高博平静地威胁:“如果二位不能保持安静的话。”
那么,他将持续发疯。
“要么,车你们来开?”
时文奎就多问了句:“那你呢?”
“我坐地铁。”
时文奎松了口气,他坐地铁不要紧。
但他可千万不兴学00后撂挑子不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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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总裁办公室后,时舒鼓起腮,在没人看见的地方,长长吐了口憋屈的气。
高博的车技越来越差也就算了,现在连基本的安全意识和服务意识都没有了。
不像徐助理,情绪稳定、开车平稳,还很注重安全意识,陡路急刹车这样的事情就从来没有在徐助理身上发生过。
她在想。
与其在别人那儿忍气吞声。
还不如今天,就找个台阶让徐助理回来?
小惩大戒,也差不多了。
时舒这么想着,秘书长褚琦敲门进来。
徐助理居家反思这些天,是褚琦在替代他的工作。
褚琦注意到时舒紧锁的眉头。
本着替老板分忧的原则,她问:“您是因为什么事情烦恼?”
没什么大事。
但既然秘书长问了,时舒便随口告诉了她:“上班途中受了点窝囊气。”
褚琦张了张口,又合上,又张开。
她最终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谁敢给您窝囊气受啊?”
不都是我们打工人拿着窝囊费,受着你们资本家的窝囊气吗?
当然这是她腹诽调侃的玩笑话,她不是显眼包许叶霖,什么样的话该讲,什么样的话不该讲,她自知轻重,还没能随便到可以和自家总裁开这样的玩笑。
只是,褚琦没想到随口的这么一问,时舒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