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张辅琼娘终修得正果
一句句,一杯杯,一桌桌。两百多桌不可能一一敬酒,就算喝水也扛不住。张辅和大明璟还有一众四海的股东一起上阵帮着去各桌敬酒。张铨则被引进了洞房之中。看到盖着销金头盖的新妇就在眼前。心中不禁激荡。这是他心爱的女子,碰巧这位女子也深爱着自己。两情相悦瑟瑟和鸣。这是人生中最好的相遇。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现在可以天天见。日夜厮守耳鬓厮磨。张铨拿起喜秤轻轻的掀起盖头的一角,露出凌霄那白皙秀美的脸庞。两片红云飞上脸颊。
“等等!先坐账!”琼花楼的教养嬷嬷赶紧阻止。张铨听着指教吃了交巡酒,拜了床公床母。床上悬挂的帐子绣有百子图,铺的被褥绣着龙凤双喜。两人坐账牵红,男左女右坐在床上,床上悬挂着大红织金云纱帐子,这是由官媒富贵婆铺设的,这叫“坐虚帐”、“坐富贵”。然后官媒安排的撒糖人进来向床账内抛撒钱币和糖果。然后两人还要同牢,就是一起吃同一块肉。接着合卺,合卺就是我们常听到的“交杯酒”,古人合卺之器,是用匏瓜一分为二制作而成,夫妇俩各掷一半,寓意两人在经历这次婚姻后,合二为一,正式合体。而匏瓜味苦,也意在提示二人同甘共苦。不过宋以后,合卺之器不再用一分两半的匏瓜,而流行起普通的酒杯,“合卺”一词也被“交杯酒”所代替。两人喝完交杯酒后终于等到官媒人等离开了洞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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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轻轻的叫了声:“相公。”
张铨看着如花的娇妻:“哎!我的妻。”说着就要给去牵凌萱的手。
凌霄脸红到了脖子,赶紧站起身把张铨扶到了椅子上。丫鬟赶紧打来热水,绞干了毛巾给张铨净面拭手。再帮凌萱卸了头面。完成以后就端着脸盆出了房间。给两人带上了房门。这时候整个世界就只有他们两个了。两人眼睛里面也只有对方,不再容得下别人了。两人坐着中间放着那杆喜秤。凌萱把喜秤拿起放到了床头,还未等回头就被张铨从身后抱住。虽然一直在期待,但是等临到来时却紧张的心都快跳出来了。男人的味道一下子涌进了鼻子中。
凌萱晕晕的,轻声的叫了声:“相公。”不叫还没事,一叫就让张铨当即化身狼人。然后,对吧。那啥。对吧。你们自己脑补。好吧,我写了一定不过审。
琼娘斜斜靠在罗汉床上,体态撩人。身上的薄纱已经垂落到了地上。雪白的皮肤下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双眼含春眉含俏,银牙咬着下嘴唇。一副欲求不满的幽怨模样。双腿紧紧夹着,身体扭动着。幅度不大,速度不快。但是一下一下的扭动着。随着身体的扭动,脸上的红晕越发浓烈!许久,一声好似母兽般的嘶哑呻吟,在她象牙般白皙精致的脖颈中从红艳的双唇中吟唱了出来。丁香伸出来舔了舔双唇。此时,楼阁中没有一个人。只有琼娘和她的角先生。
“冤家啊!我前世欠你的么。恨死我了!”琼娘沙哑又轻颖的声音很是动人。当场要是有个男人,一定会雄赳赳的站起来。琼娘今天看到了张辅,他对自己笑了笑。临走的时候让小厮给他送了本自己的诗集。你写诗就写诗,写什么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英娘不负卿。她知道英娘是张辅元妻李氏的名字。就这两句让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
大明璟回到了北平,因为他知道北平保卫战即将打响。而张辅则在家里用忙碌来打消自己脑中的旖旎。张辅的定力还是可以的。大明璟看着自己的大兄,他知道这个男人动心了。但是为了自己家庭的责任在那里煎熬。大明璟知道这个时代,这样的男人已经是对女性很尊重了。所以就出手帮了大兄一把。他找到大嫂把张辅和琼娘之间清清白白却备受煎熬的关系给说了个透。本想要是大嫂反应太大就直接催眠。没想到,大嫂说:“我在给他整理书房的时候看见过他写的诗,我就知道他有心仪的女子。他知道,他只要开口。我一定会同意他纳妾的。没想到,他一直不提这事情。我以为过去了。不过这个女子也是够坚忍的。一个人闯出那么大的家业。当然不愿意给人做妾。难怪两人会这样的煎熬。我不是妒妇,我知道我家相公是个伟岸男子。有女人喜欢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小叔要是有办法,帮帮我。也帮帮他们吧。”
大明璟有点无奈,这个时代的女性。如果是读书的话,也是读:《女诫》、《女论语》。传说中的女四书是要到明晚期才成型,添加了《女训》、《女范捷录》。《女诫》是东汉时期班昭写的一篇教导班家女性做人道理的私书,主要阐述了女子在夫家要对丈夫敬顺,对小姑子屈从,对妯娌和顺,因为文采飞扬,加上班昭本人行为庄正,里面对女子的要求又被人们认可,所以被争相传抄,奉为经典。《女论语》是唐朝女学士宋若莘做的一本关于规范女性的言行举止的书,采用了《论语》中问答的方式编排,通俗易懂。《女训》是明朝时期,明成祖的仁孝皇后徐氏写的,是一本教育宫中妇女德行﹑修身﹑慎言﹑谨行﹑勤励﹑节俭﹑警戒﹑积善等方面的书。仁孝皇后摘录了“古圣先贤”关于女子封建品德的教诲整合成了这本书。《女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