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缘分不浅
性。”
饭后杭舒章在构思新的话本,杭母敲门进来,坐到床边叹息。
杭舒章最怕母亲这样,有事不说,只叹息。
杭舒章放下手头的笔,转身询问:“母亲想怎样?”
杭母看着杭舒章,口气满是酸涩,“你这样要装扮多久?”
杭舒章很是无所谓的说:“我这样有什么不好?”
杭母念叨着,“今年你已过了花信之期,别的女子在你这个年纪,孩子都能上蒙学了。”
杭舒章劝杭母,“母亲,我这般没有什么不好,在外行走受人敬重,别人也不会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杭母垂泪哽咽说:“怪你父与你兄长,累得你变得这般男不男,女不女的。”
杭舒章拉住杭母的手,宽慰道:“子不言父过,变成这样是我甘愿,母亲不要忧心就是。”
杭母眼见劝不住杭舒章,转身去了杭嘉树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