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吃醋
小菜:“什么声音?”
月桉双手捂住小菜的耳朵,并推着她疾步离开。
直到走了很远,月桉才放慢脚步,神情极不自然地东瞟西看。
小菜不死心地追问,“刚才是什么声音?”发现拉着自己的月桉手心有汗,又问:“你很热吗?”
小菜:“方才我都看到了,好像是一个女子和一个男子抱在一起……”想了想,又道:“他们好像在吃东西。”
月桉想笑又不能笑,“你看错了。”
小菜若有所思,“是吗?也是,两个人挨那么近怎么吃。”
月桉弯眼笑道:“你想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吗?”
小菜摇头,“不是很想,感觉不像是什么好事。”
月桉松开小菜的手,小菜正疑惑回头时突然眼前一黑不知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蜻蜓点水一般在唇边轻触而过。
月桉的脸比方才更红了,像夏日傍晚的赤霞一般。
小菜伸手去拉月桉的手,自顾自道:“你今天真的很奇怪,脸一会儿红,一会儿更红,是生病了吗?回去让知风姐姐找个郎中给你看看才行。”
月桉心虚道:“我没病,就是…太热了。”
小菜:“这样啊。”
“对了,你方才有没有见什么虫子飞过?那么柔软别是一只毛毛虫才好。”
月桉肯定道:“不是毛毛虫。”
小菜疑惑,“你看见了?不是毛毛虫那是什么?”
月桉:“反正不是毛毛虫。”
小菜笑了笑,“不是毛毛虫就好。”
俩人到东宫时天色都快亮了,知风见此心中的大石才算落地。小菜要往偏殿走时,月桉紧紧拉住她的手不放。
“从今日起,别住那里了。”
小菜:“为什么?”
月桉硬拖着小菜往自己的寝殿去,一边走一边说,“我让下人在我隔壁收拾出一间卧房来,你之后就住那里。”顿了顿,又道:“我今日有些累,你不要去别的地方。”
到了月桉的寝殿,他连外衣也不脱直接躺下,往里挪了挪,“你陪我。”
小菜虽不太懂男女之事,却也知道自古以来未婚男女不能同床而卧。
“殿下…”
月桉半起身拉起小菜的手,固执道:“陪我,我只能休息一个时辰。”
小菜望着那双泛红的眼眶,终是心软。
同床而卧,他的手紧紧握住小菜的手不肯松手。也许他今日真是怕极了,他在太和殿内说的一字一句小菜都听在心里。
小菜没有一丝睡意,就那么望着月桉,她想仔仔细细地记清楚他的模样。若是有一天他们分离,她想一辈子将他记在心里。
曾有那么一个人不顾一切地寻她,给她这世间的第一缕温暖,让她不再孤零零的。
一个时辰后,月桉醒过来见小菜正盯盯地望着自己,眼睛一眨不眨。
月桉:“我生得这么好看,你若不嫁我,可不行啊。”
小菜笑笑,认真道:“我只嫁你。”倘若可以的话我一定会嫁你,除了你我不会嫁给任何人。
月桉坐起身,说道:“昨夜,我在马车上做了个梦。我梦见你穿着嫁衣,却要离我而去。”
小菜:“那是梦。”
月桉笑道:“幸好是梦。”
“若有一天你真的离我而去,天涯海角,我找你一辈子。”
小菜:“一辈子很长的。”
月桉:“有你,百年也不嫌长。”
这些话听得门外的云淡烟直觉得肉麻得不行,从前那个清冷如天上皎皎月的殿下终还是落入人间成了猴子手中的大香蕉,俗!简直俗不可耐!
月桉起身,洗漱毕,换了身衣裳,看起来精神好了许多。
“程少师知道真相,心中定然不好受,我打算去看看他。”
小菜知道,月桉这是在邀请她一起去。
“我也去。”
这次程少师见到月桉比平时淡定了很多,恭恭敬敬地唤了声“太子殿下”。
月桉:“你在与我置气?”
程少师沉默片刻,说道:“我没有与殿下置气,我在生自己的气。气自己太傻了,差点成了包庇罪犯、徇私枉法的人。”
月桉走上前去,与程少师并肩而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差点就是没有。”“我相信你,你若是知道她做的事一定不会选择放她走。”
程少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殿下,我真的不懂花疏姐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月桉轻声安慰道:“有的人,你不用试着去理解她。”
程少师带着哭腔说:“姐姐也说,她不值得我们替她难过,悲伤,可是她毕竟在我们家两三年,又时时与我们待在一起,就像家人一样。我真的做不到轻易忽视掉那么多过往,即便她杀了人我好像也对她讨厌不起来,即便她是个坏人我也不厌恶她。”
月桉笑笑,“你还小,是非对错不是因人而异的。”
程少师突然开朗道:“我再过两年就是殿下这般年岁了,到时候我一定就懂了。”
月桉:“嗯。”
程少师内心忐忑不已,“殿下,其实我要与你坦白一件事。”
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