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来战
,它朝着花圃里挣扎的魇兽看了一眼,手指微微一动减轻了魇兽身上的力道。
梁秋白勾了勾手指:“自己过来。”
魇兽:“嘤。”
梁秋白:“嗯?”
魇兽浑身抖了抖,飞快的走到了梁秋白的身前。
梁秋白摇着手中的扇子,坐在台阶上将那魇兽打量了一番,“真丑。”
魇兽:“......”
梁秋白:“你刚刚吃了什么东西?”
不提还好,一提就有点犯恶心。
魇兽听着梁秋白的话,就趴在地上继续向外吐着东西。
梁秋白看着地上被魇兽吐出来的小圆球,胃里犯了一阵恶心,“行了。”
他轻摇着手中的扇子,冲着面前的魇□□代出声道:“我现在可以解开你身上的符纸,但是你必须从现在开始离我远远的,嗯,最好是可以离开这个镇子,离我越远越好,听见了没有?”
魇兽:“?”
这人类竟然不杀它?
怎么跟它想的有些不一样?
魇兽飞快的点了点头。
梁秋白抬手就解开了对方身上贴着的符纸。
就在他准备再说上什么的时候,他就看见那魇兽竟然一溜烟的跑走了。
看那速度,活脱脱像是躲瘟神。
他明明这么的和蔼可亲。
魇兽一走,梁秋白就靠在一旁的柱子上闭上了双眼。
哪知他刚闭上,那些声音便是再次出现。
一定是......
还没走远。
再等一会儿,再一会儿就好......
头顶圆月高悬,夜很静。
院中的风从身上吹过,将梁秋白额间的碎发吹起。
梁秋白抱着手臂靠在一旁的柱子上,不知道已经试了多少次,然而那声音如影随形,却从未消失。
梁秋白:“这东西怎么还没跑远.......”
梁秋白:“早知道,刚刚就应该......宰了才好。”
后半夜,梁秋白实在是撑不过去了,他靠在一旁的柱子上让自己晕了过去。
*
“王,这就是金家。”
院中的小径上,突然现出了两个人,一人一身红衣宽袍,而另一人则是一名举着白伞的白面老鬼,他边向前走,边冲着身侧的人再次出声,“金家现任的家主名叫金孟海,想必他应当知晓下一个封印的位置,我们只要现在进去找人......欸?王?”
白面老鬼走着走着突然察觉到身侧没了动静,他将脚步停下朝着身后看了一眼,结果就看见他家王并没有跟过来,而是一个人站在原地,摇着手中的黑色摹金的扇子,看向了院子的另外一侧。
白面老鬼将脚步倒退了回去,顺着对方的视线看了过去。
只见不远处的院子里,梁秋白穿着一件十分单薄的睡衣,坐在屋子外的台阶上睡着了。
四周阴气于暗处滋生,攀爬而上,似是要将那人吞噬。
白面老鬼:“看样子沈先生今晚是要难逃......欸?王?!”
他还没来得及出声阻止,身侧立着的人就已经迈步走向了对方。
月下,那人一身红衣,行走在院中小径之上。
所过之处,百鬼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