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坦丁与阿兰·摩尔
己的双胞胎兄弟。
拜托,一个还未出生的孩子就被定上了莫须有的罪名,这正是作品中讽刺的现实。一个酒鬼父亲将生活的一切不满都强加在了一个体弱多病的孩子身上,就连周围的邻居都将瘦小丑陋的小康斯坦丁当做怪胎和不应该出生的错误,他们将包括盗窃在内的莫须有罪名安在了一个就连夏天都穿着厚棉衣的三四岁小孩儿身上,是一整个利物浦的人将小康斯坦丁推进了自卑痛苦的漩涡之中,让他甚至一度认为自己活着就是一种罪,让他开始觉得另一个死去的兄弟如果活着才是正确的。
而那个康斯坦丁幻想中的另一个可能性就是黄金男孩,也是阿兰·摩尔曾无比艳羡的那群中产阶级的精英孩子们。
在这一时期,书籍和漫画仍然是阿兰·摩尔少有的兴趣,他也逐渐的开始从书中了解现实的残酷与不公,这也影响到了阿兰·摩尔少年时代的性格,他开始愤怒,他开始厌恶保守刻板的教育制度,他逃学叛逆,对学校和森严的等级制度失望透顶,而这也迎来了苦果。
学校将阿兰·摩尔开除了。他们不喜欢这个“没有道德”的学生,老师甚至厌恶的将更狠的话写在了学校的推荐信里,让阿兰·摩尔无法去任何一所学校,也无法找到任何一个正常体面的工作。
康斯坦丁也是如此,他同样愤怒于自己无法成为黄金男孩,他开始谩骂命运的不公,而在《大魔法师》里,他仿佛穿越了时空,他仿佛回到了母体之内,而在另一个时空里,那个完美的自我、那个成为救世主般存在的康斯坦丁也回到了诞生之地。
所有的康斯坦丁内在的一切人格在对抗和接纳中归于一种平衡,他接受了自己的不完美,他得到了自我的宽恕与重生,而这在思想中的无数次磨砺才能铸就一个看透了世事沧桑的大师。
所以,《倒吊的人》和《大魔法师》才是康斯坦丁真正的蜕变之时,令他真正触及了超越人类本身禁锢枷锁的自由。
阿兰·摩尔也是如此,他在自卑和痛苦中早早结束了这种平庸无趣的竞赛,他拒绝了这种保守腐朽的学术世界,而面对贫穷的家境,还有学校那糟糕透顶的推荐信,他也只能去家乡最破烂的制革厂打工,在那里,他看到了关于世界更多的真相,而那些都成为了漫画的素材,比如罗夏。
在痛苦中,阿兰·摩尔开始通过某种你懂的方式来体验精神领域的探索之旅,他和康斯坦丁一样走向了神秘学,而这也是受到了偶像洛夫克拉夫特的影响。那种敏感、阴郁和暴躁的性格,那种对现实极度厌恶和失望的心理状态令两个人都走向了远离现实并看透现实的有限与约束,转而渴望找到超越现实的途径。
最终,阿兰·摩尔因为在食堂里使用你懂的那种东西,导致他被工厂开除,他至此有当了两年多的清洁工。在这种暗无天日、没有希望的生活中,阿兰·摩尔终于放手一搏,他的叛逆早已根深蒂固,而“不列颠入侵”浪潮的影响下,对于反潮流的热衷,阿兰·摩尔放弃了“安逸”的工作,他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艺术的世界之中。
在这个过程里,阿兰·摩尔几乎再也没有剪过头发和胡子,他也开始涉足很多领域。他玩儿过音乐,当过戏剧演员,写过剧本,当过插画师,但北安普顿太小了,他必须寻求更大的舞台,他去了伦敦,他最终在接近三十岁时开始为《英国队长》创作新的故事,在《勇士》杂志续写过《marvel man》的故事,也在那时创作了《V》并获得奖项,并被大洋彼岸的DC相中,一整个相爱相杀的剧码也拉开了帷幕。
而在三十岁之前,康斯坦丁也同样混迹街头,黏膜乐队,坑蒙拐骗,习学魔法,经历一切文化浪潮的洗礼,直至纽卡斯尔的船沉浇灭了他的理想主义和天真的傲慢,却又令他重新审视自己所走之路,让他历经沧桑后直面自己的命运,和迎面撞上来的列车拼个你死我活。
在平行时空上,两个人都在经历了无数磨难后走向了一条属于他们的道路。
而最终,他们在《沼泽怪物》中相遇。
这也是阿兰·摩尔抵达他自小就向往的纽约后于DC第一次接手的故事,在当时美漫几乎破产的年代里,接替着披头士这些英伦流行文化的潮流,阿兰·摩尔改变了一整个超英故事的没落现状,他将现实主义的内核、英伦文学的魅力与洛夫克拉夫特的恐怖风格杂糅在一起,他将《沼泽怪物》推向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同一时期,格兰特·莫里森改变了《动物侠》的故事,将极为宏大的设定、新神族和超时间流的概念融入了DC宇宙之中,而尼尔·盖曼则将那古典主义的浪漫带入了美漫单调刻板的故事之中。
至此,三巨头引领着DC走向了一整个黄金时代。
约翰·康斯坦丁也在《沼泽怪物》中登场,此时的他已经经历过纽卡斯尔的悲剧,他重新振作起来,他咬着牙和伟大黑暗与人类的愚蠢、疯狂对抗,他是沼泽怪物在身份危机之下的引路者,他是来自英国的痞子巫师,他冷血阴险却又时而落寞无助,他必须如此,因为他所投身的事业无比危险。
有人说康斯坦丁是人渣,的确,他不是人类定义的道德范畴内的“好人”,但说他卖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