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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人士就他的背景展开黑幕论,说他的跳舞水平顶多也就中上云云。
中上?
颜真谊啪啪啪打出一行字,“你转个三十四圈我看看?”接着打了个电话给老周,说要找律师告这个人。
贺越看到他这样子忽然觉得很好笑,明明他之前一点都不在意。
颜真谊瞪他,以前有个报社只写了句:许青蓝的学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后被勒令整顿,销声匿迹。
贺越挽起袖子去厨房,轻飘飘地回:“只有议院的人会干出这种事,我们司法部讲言论自由。”
颜真谊靠在窗边看一场暴雪,已经积到小腿那么深。他望着厨房中的人叹气,“不是吧贺越,它还活着?今天能吃上饭吗?”
贺越对着龙虾束手无策,转而通知他晚上吃烤羊排。
一顿简餐,他们像多年的夫妻一样聊起天气,谈论这场雪什么时候会停。
贺越在这种时分里觉得很安宁,像是他本该就出现在这里,陪伴一个叫做颜真谊的人吃晚餐。
“你们大楼外面还有游行的人吗?”颜真谊好像很爱吃蘑菇和芦笋,贺越又起身给他弄了一点。
他站在烤箱边回答:“都散了,这场雪下得及时。”
托这场大雪的福,无法聚众。
贺越想起韩霖天天上下班像在打游击战也没躲过群众的误伤。
“前段时间韩霖的车上被泼了油漆,保险公司接线员是个Omega,知道他是司法部的还骂了他十分钟,拒保。”
颜真谊含着叉子附和,笑得乐不可支。吃过晚饭后他准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要吃苹果吗?”
贺越收拾完厨房擦干手站在一边问他,颜真谊摇摇头,忽地整个人被抱了起来,往房间里走。
“你正常点行不行?到底谁之前还说这辈子不和我做!”
颜真谊一直在挣扎,“今天是很重要的剧情!他们误会马上要解开了,看完再做!”
贺越让他明天早上看重播。
入睡前颜真谊靠在床头看一本书,告诉贺越明天他要去这个作者的签售会。
贺越看到那本皱皱巴巴的书,想必他已经翻来覆去看了很多遍。
这本书是陆婉晴送给他的,在手术前的病房里。
主刀医生当时来查房,“对于配偶的话会有影响吗?他的易感期有时候很严重。”
医生摇头,“除非信息素匹配90%以上,但是这种匹配率微乎其微,不用紧张。”
颜真谊还想问些什么,见到陆婉晴神色潦倒地踏进病房。
她和宋章在家中激烈地争吵,一巴掌后她跌坐在地板上。她对颜真谊的爱谨慎、隐秘,只能藏在那个小盒子中却被宋章发现。
宋章缓缓踱步走到她身边,他一向爱护她只是不懂她为何对自己的孩子那么自私。
宋宁已经命悬一线,怎么会有如此残忍的母亲这么多年缄默不语,宁愿眼睁睁看宋宁死去。
陆婉晴捂着脸,眼泪从指缝中倾泻而出。
“我什么都没有给真谊,又怎么能问他要任何东西呢?”
宋章帮她整理头发,那一巴掌打得太狠了,陆婉晴姣好的面容上留下了他的憎恶。
他把妻子抱在怀中安抚,“婉晴,我原谅你犯下过的错误。同样的,你也要弥补你犯下的错误。”
“我不会挖掉他的腺体把他像条死狗一样扔在路边,因为我尊重你我爱你,那是你的孩子,我让你有机会去病房看他。”
贺既明起初并没有表态。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本该无需多言,宋章知道贺既明那一刻的犹豫是为了谁。
但没有人可以阻止他。连贺既明都知道他可以不费吹灰之力,让颜真谊随时随地消失在这个世界。
至于颜真谊本人、或者旁人是否愿意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那本书就这样放到颜真谊的床头。
颜真谊没有和她对视,拿过随便翻了几页。他其实见过陆婉晴,不是在贺家,是在更久以前的彩虹之家。
原来他可以拿到两块巧克力并不是因为躲在人后的关系。
“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他摇头,她不要他,这已经足够。
至于他的出生,他的父亲,如果连母亲都可以抛弃他,那剩下的一切都不重要。
陆婉晴走后,他闲着无聊看完了那本书,是一本儿童读物,很温暖很动容。
用童话的口吻讲述一个父亲与自己的小孩失散,在寻找的过程中发生的奇遇。
书名叫做——给小孩。
颜真谊当时在病房中看哭了好几次,中途接到贺越的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去。
才走两天,贺越便想他了。马上就要手术,颜真谊躺在病床上编造谎言哄他说很快,很快。
“贺越,我看了一本书,我以后要给枝枝念这个故事。”
他们又一次在电话里争论,为了孩子的名字。
知道的知,还是树枝的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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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判角色可以,不要批判我的写作意图。每次写恶角我的写作手法也都是一样的。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