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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住在酒店里。”
她在郊外有个很漂亮的房子,院子里是打理后的花圃,如果存着烦心事那里是最好的栖息之所,可以给颜真谊小住。
颜真谊笑,他又不会留在崇市很久,等到冬天结束的时候,他的脚至少可以行动无碍,那就到了该离开的时候。
事实上他这次也不该回来,只是有些心存不甘罢了。
至于以后去哪里要做什么,他自有打算。颜真谊不想告诉陆婉晴,因为这些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她今天甚至都不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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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婉晴是宋宁的妈妈
也是xxxxx(自己脑补)
第9章 探病
贺越和宋宁在第三天踏入病房。
颜真谊想,怎么好端端地总是在病房见面,真是倒霉至极。
他瞧见贺越的手上多了一枚素戒,忽地想起老师说过前几日是宋宁的毕业典礼。
那场婚礼定在春天,想必这几日贺家都在忙着打点大大小小的事宜,两位新人还能抽空来这里看望,真是客气。
“坐吧,你们吃橘子吗?”
他颇有待客之道,拿过床头上的橘子剥开,瞬间空气中弥漫着橘皮的清香气味。
贺越站在一旁注视颜真谊,那晚他莫名地想赶最后一班飞机回来,安慰自己这是“家人”应尽的责任。只是贺既明在他身后叫住他,那是一种警告与制止。
可如今颜真谊的脸上实在看不出伤心,倘若那天真的赶回来,还真是“大惊小怪”了。
这明明该是一件很难过的事情。
至少病房里的任何一个人看上去都比他沉重。
早上回来的途中,贺越看到了颜真谊在病房中接受的采访。
也许那是他如此轻松的关键,最真实的内心。
如同他采访时所说:他根本不爱跳舞,只享受于舞台上热烈的掌声。
所以哪怕以后不再继续了他只觉得如释重负。
病房外有护士递进来一大束花,说是颜真谊的舞迷相送。里面的贺卡老周警觉先抽出来查看。
果不其然。
看着眉头紧锁的老周,颜真谊笑,“怎么,又是让我去死?”
“还是说要把我另一只腿也打断做个残废?”
他伸手拿,被贺越截过。他一看和颜真谊说的八九不离十,想必他已经亲自收到很多这样的“问候”。
“好了老周,不要骂我啦,我错了。”
他对着经纪人求饶,采访一经发出后,颜真谊就没有看过手机,不过他能想象外面是怎样的腥风血雨。
老周欲言又止。
那个采访是他最大的疏忽,他不在病房里根本不知道颜真谊说了什么,审稿的时候他又马虎,最近焦头烂额的事情太多了。
已经有极端的粉丝往剧院门口放菊花,而颜真谊口中的“我其实没有那么喜欢跳舞”是最关键的导火索。
巡演完毕后说出这样的一句话,哪怕截肢了也不会有任何人同情他。
老周不明白他为何要这么说,颜真谊向来是很聪明的人。
如果颜真谊不爱跳舞,那这世界上还会有人热爱舞蹈吗?
如果颜真谊不爱跳舞,那他又爱什么呢?
他带了他这么些年,人人都说颜真谊为艺术而生。如今又为了他的一句话弃之如敝履。
“先养好再说,这段时间不接任何采访了,你也不要登陆社交媒体知道吗?我这里先给你配几个人守着你。”
许青蓝表示他自会安排,老周这才放心,想贺议员总有办法平息舆论,点头哈腰先退了出去。
颜真谊把橘子一分为二递给宋宁,转而又把上次陆婉晴留下的房子钥匙还给他。
“宋宁,你妈妈上次来看我不小心落下的东西,拿回去吧。”
母亲郊外的小房子是她的画室,常年精心打理,爱之如命。
谢绝外人进入的同时,谁要是不小心踩了门口的花都会被迁怒。
那是母亲在这世界上的私人岛屿。
宋宁呆呆地接过那把钥匙。
颜真谊旁若无人地问起婚礼准备地怎么样,宋宁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还是贺越跟了一句,“在准备,差不多了。”
钥匙被握在掌心,宋宁始终垂着头。
颜真谊抬起他的脸,想要是宋章在这里,看到宋宁这副难受的样子还不把他撕了?
他很无奈,抽出纸巾递给贺越示意他哄哄宋宁。
“新婚礼物我已经送过了,只能祝你们新婚快乐。好了,我想睡觉了。”
他拉住许青蓝的手躺下,一副松软疲困的样子急着要送客。
贺越给宋宁擦眼泪的时候,看见颜真谊整张脸埋在许青蓝的怀中,脊背隐隐颤抖。
也许他是冷了,也许是脚很疼。
许青蓝摸着他柔软的头发配合颜真谊撒娇,他疼得睡不着想讨要一个睡前故事。
“要听什么?”
外面的雪像是下不尽,走之前贺越把病房的温度调高,他听见颜真谊说:“要听那种结局很幸福的。”
副驾驶的宋眼睛鼻子哭得红红的,贺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