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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呢,从前你倒是瞒得挺好。”
贺越一怔,大概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莫名地想:家里那个该叫他哥哥的人却从不叫他哥哥。
“那你见过颜真谊吗?在这里。”
关门的人诧异,“从来没见过,要不我怎么着也得拿个签名。”
韩霖没想到一周后,这两张票是颜真谊亲自送来的。
“你要我的票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
颜真谊手撑在桌沿翻身坐了上去,贺越抬眼望了他几眼警告的意味很明显,但是颜真谊晃着腿对着他装傻。
贺越一边看着他一边从他屁股下面用力抽出文件夹,颜真谊才装作抱歉的样子。
老师给他留言,他看到后让经纪人寄两张票去崇市,经纪人和他核对地址,上面写着司法部法制司2203办公室韩霖收。
韩霖?颜真谊想起几年前司法部那个冒冒失失在走廊里拖地的人,还给他指错了路。
颜真谊跳下桌子把票推向贺越,“如果你想来的话,不用票,给我打个电话就行。”
“谢谢。”
舞蹈和音乐是一部分人的爱好,也是一部分人附庸风雅的点缀。他哪边都不沾,确实没有任何兴趣。
韩霖端着两杯咖啡走进贺越的办公室时,有人戴着鸭舌帽背对着他和贺越在说话。
高高瘦瘦,围着条暗红色的围巾,站得很随意。
等看到脸的时候韩霖像是不敢置信,“颜…颜真谊!天!你能不能给我签个名?”
颜真谊忙让他小声,“我又不是什么明星。”
韩霖还是那么冒冒失失,下一秒打翻了咖啡。颜真谊想,怎么每个人还是和从前一样?
“我女朋友是你的超超超级舞迷!她小时候也是学跳舞的,连手机屏保都是你。”
韩霖拿出西装中的笔又嫌弃这支笔不好,“麻烦等等我!我再去拿只笔!”
颜真谊说不用,走到贺越办公桌从第二个抽屉里拿出一只笔,“用这支好了。”
韩霖絮絮叨叨说着要求婚的事情,颜真谊倒是很从容,还问需不需要配合他求婚。韩霖脸红着摆手,他哪有那么大面子?
贺越看颜真谊在票根背面洋洋洒洒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外加一句:祝新婚快乐。
第三排的好位置。
韩霖不知道要怎么感谢,说改天请颜真谊一定要赏脸吃个饭。
他如获至宝地把票捏在手中嘟嘟囔囔,“失陪失陪,我得先去放好,下半生的幸福可就靠它了!”
出门的时候还差点摔一跤,颜真谊看得笑出声,回身把钢笔放在桌上。
“你怎么知道这支笔放在哪儿?”
颜真谊耸耸肩,“我猜的。”
贺越本以为他还会继续纠缠,也许会扯个谎说以前常来也未可知。没想到他就这么走了。
司法部外面有两条很长的林荫大道,颜真谊仰头深呼吸,他从前总觉得这里的树和贺越的信息素很像。
当年他使着坏心眼悄悄地躲在那张办公桌下,最后皱着鼻子嫌弃,“腥死了,为什么不是你信息素的味道?外面的树都比这个好闻。”
只不过那时会有人把他抱在怀里给他仔仔细细地擦脸,一副拿他没办法的样子说:“颜真谊,以后不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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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音盒是礼物
笔也是礼物
第5章 晴天娃娃
贺既明身体恢复得不错,监测下来信息素十分稳定。这代表许青蓝不用随时随地待在他身边,虽然他们之前已经分居,但出院后他跟着贺既明回去款待客人。
宋章夫妇带着宋宁来贺家做客,陆婉晴进门后问起颜真谊。
许青蓝告诉她,最后两场演出颜真谊住在崇市城中的酒店。
席间父母们谈论起两人的婚事。
“春天吧,宁宁马上也毕业了。”宋章在外和在家是两副面孔,极其疼爱宋宁,是慈父模样。
贺既明听闻后也点头,只不过婚礼的两位当事人不露声色。
宋宁看着贺越恍惚,太奇怪了,他甚至不知道此刻他到底爱不爱贺越,明明以前他很笃定的事情。
如今他却在怀疑是否是身上的那条腺体在作祟。
而看到贺越对婚礼无动于衷的样子,他心里又正在不断地下坠,没有一块地方能接住他。
还好贺越拿起酒杯说:“那就等冬天过去。”
晚餐后陆婉晴跟着许青蓝去了屋外,她站在许青蓝身后,作为一个男性Omega许青蓝身量颇高,也许是因为跳舞的原因,他总是站得很直。
她、贺既明、宋章都是年幼时的玩伴。
崇市不大,他们这些人的恋爱与婚姻都是注定的结果。
但许青蓝是突然出现在这个圈子里的,她第一次见到许青蓝是在皇冠剧院,贺既明在谢幕后告诉她要和台上的那个人结婚。宋章诧异,问许青蓝的爸妈是谁?
贺既明笑,“什么都不是。”
他有个多年的男友,最后和贺既明结婚,生下贺越。生下孩子后他不再跳舞,媒体口诛笔伐说他摒弃了天赋。
陆婉晴递给他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