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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了,你会冻到生病。”
因为不满于颜真谊直视的眼神,他选择插入口腔的最深处。口水沿着茎身滴下,湿润的嘴是一张完美的器皿。
阴茎像是要植入颜真谊的体内令他无法呼吸,他只能轻轻拍打贺越的双腿算作求饶。
但求饶没有用,他在濒临窒息中才等来了结束。
一张射满精液的脸庞,颜真谊喘着气始终闭着眼睛,好像这不是他要求来的结果,倒像是贺越强迫他。
沉默间他听到贺越说:“颜真谊在旁边,你要和他打招呼吗?”
身下的人瞬间睁大眼睛,贺越将手机递到他耳边后,颜真谊才听到电话全是忙音,早已挂断。
脸上的精液滑落至嘴角,贺越用指腹抹去后俯身问他:“想上床吗?”
尽管空气中嗅不到一丝Alpha信息素的味道,这表示贺越根本没有动情,然而颜真谊还是近乎被蛊惑般点点头。
贺越先前通话时扬起的嘴角以及温柔的语气于下一秒不复存在。
“颜真谊,别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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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w字的篇幅,争取一个月内完结吧。
1-10章是现在时(攻失忆)/后半部分是过去。
第2章 苹果皮
巡演的后期,颜真谊因为淋了崇市的那场暴雪生了病,腺体痛得厉害。但他还是上了台,坚持到谢幕后才晕倒在休息室。
媒体报道时,颜真谊的舞迷们痛心疾首呼吁他多加休息。
无数次领奖台,二十岁成为最年轻首席。二十四岁他的个人演出,站在舞台的中央,台下皆是为他而来的观众。
颜真谊用汗水换来这些勋章,只不过有人追捧,自有人唱反调。
在某些人看来这些勋章出自他神秘的背景。
他是许青蓝的徒弟,许青蓝的学生很多,但是能出入贺家的没有。传言中他是贺既明的私生子,许青蓝慷慨地接纳了他视如己出。
如果真是那样,他怎会一直叫贺既明叔叔呢?媒体总是太过荒谬,忽略最简单的真相。
晕倒的新闻发布后,讨厌他的人们纷纷留言,说这是作秀是炒作。
许青蓝打来的电话他没有接,他生了病,家人应该第一时间出现在身旁。他忽地埋怨起老师,像是小孩埋怨母亲。
这种时刻会让他产生一种幻觉般的幸福。
他躺在医院中输液,无聊地把玩输液的开关。推门而入的脚步声夹杂着怒气,大概是经纪人怨他忍着不适上台,造成了如今更严重的后果。
下一场可能要取消,可能要延期。票务以及场地的相关,乃至演出人员的生活安排都是牵一发动全身的事情。
“别骂我老周,我错啦。”
他转过头才发现是贺越。
病床上的人很好,面色红润。语调俏皮又活泼,他没怎么听过颜真谊这样讲话,原来网上说的是对的。
也许这就是一场作秀也未可知。
贺越站到他身前命令他回拨给许青蓝,电话中许青蓝斥责了他很久,当然是因为他不接电话而已。
至于身体,老师一向秉承着舞蹈是生命的原则,为舞台而生的人哪怕是死在台上也是死得其所。
这一点病症,不足为奇。
但是颜真谊不接电话,作为家长他很是焦灼,只能让贺越飞一次。
纵使贺越心不甘情不愿。
“满意了?”
颜真谊听到贺越这样问,大概是因为他的任性害许青蓝担心了,又麻烦了贺越。
“你射了我一脸叫我滚,我站在外面等了半小时的出租车不然怎么会生病?”
他挑衅似地看向贺越,牙尖嘴利。
贺越对他没有办法,颜真谊不要脸起来天下无双,被射了一脸这几个字他能如此轻松地说出来,真叫贺越叹为观止。
期间贺越捏在手心的手机又响起来,颜真谊看到上面写着“宁宁”。
“怎么不接?”颜真谊故做天真地问他。
贺越在他的注视中像是要证明什么般接起了电话。
老样子还是那些问题,至于见了什么人,他望向床上的那位,忽然注意到颜真谊下颚处泛了点青,始作俑者应该是自己。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才惊觉自己要做什么,转而调慢了输液的开关。
滴速太快了,难怪颜真谊的手肿得厉害。
颜真谊的眼睛里藏着坏主意,贺越见他用嘴型说了两个字,“挂掉。”
见贺越无动于衷便假意伸手去触碰他的下半身,贺越单手捏住他两只不老实的手腕,只能对着电话最后嘱咐:“记得吃药,有空我来看你。”
挂完电话后颜真谊望着他,“贺越,一直到我病好你都不能走。”
“你在做什么梦?”
他听见颜真谊操着风轻云淡的语气说道:“不然我就告诉宋宁你往我嘴里塞了什么东西。”
“你也知道他的身体那么差,一不小心被我气死了心疼的可是你。”
话还没说完,他的脖子被一把掐住,事实上贺越不在乎他要告发什么,但是千不该万不该,诅咒宋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