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程于婧

太适应这个称呼，尽管以前两人也没什么爱称，但起码没有这么生疏。

他低头把烟摁灭，捏了捏手指。“你现在说话越来越官方了···”

“····”

说话官方？

他不说自己还没意识到。

主要现在情况尴尬，叫老公？也就结婚一开始的时候叫过，时间过去太久，现在想想都觉得陌生。

叫前夫哥？这似乎又太早，而且哪有当着前夫的面称呼‘前夫哥’的，免得别人不知道两人还有过一段、

所以牧之远这个问题，程于婧只能用沉默回答。

她一沉默，气氛就更微妙了。

只能尴尬的抠手指，用胳膊肘往马婷离开的方向点。“跟朋友过来打牌，还在等我，那我先过去了”

牧之远以前虽然不怎么关心程于婧，但对经常和她出来玩的朋友也算是了如指掌，而刚才过去的那个朋友，牧之远压根没有听她提起过，也没见过。

顿时觉得对程于婧的情况陌生了不少，忍不住问。“什么朋友？经常过来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