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龙矫矫
“你的意思是,你不小心从天上掉了下来,不小心把龙尊府邸的天花板砸了个洞,不小心掉进了丹枫的怀里,又不小心惹毛了一堆龙尊近侍逼得他们对你穷追不舍?”
星知道自己穿越这件事情是比较玄乎且离谱的,但真听到这么些事从别人口中连起来还重复一遍,还是不免涌起一阵微妙的尴尬。
虽然但是,你把话说完了我说什么呢!
但白珩似乎不这么觉得:“这也太......酷了吧!”
星:“......?”
白珩紧紧握住星的手,在这一刻眼里涌起了光,仿佛看到了自己失散星海多年的异父异母的亲姐妹:“你可是我见过的第一个,对丹枫做了这样那样的事后,还能完好无损走出来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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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持着免费的夜宵不吃白不吃的原则,星接受了白珩的邀请。
就是这夜宵......是单请我一个人的,还是大家都有的?
白珩说要让她见见自己在罗浮,哦不,应该说得更大胆一些,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朋友......们!
就是你的这些朋友,我怎么看着好生面熟呢?
“这个是镜流,她可是罗浮剑首,不仅长得好看,还很能打,号称是云骑军不败盛名的缔造者,曾一剑斩杀过大鸟海兽父狼丰饶孽物.......”
听着白珩报菜名,星看向她冷若冰霜的脸,如今倒还有几分柔和,总之她不带眼罩的样子确实更好看一点。
“这个是应星!他可是全工造司最引以为傲的天才,短短几十年的时间就让那些眼睛长在头顶上的长生种黯然失色叹息不已,还是我们的御用匠人,我们的兵器都是出自他之手!”
星看向他,突然身躯一震,差点脱口而出一句二舅。
他看着和那些工造司的大块头很不一样,虽然身材仍很饱满,但不显壮实,兼具着匠人的力量感和一些文人的风骨,甚至一头白发还精致地盘了起来。
就是这头发......是先天生的呢还是后天白的?
“这个是景元,你们已经见过了!”
景元:“这就没了吗?为什么我没有前置隆重介绍?”
白珩:“咳,你印像分已经扣没了,没人会在乎一个第一次见面就把她叫去地衡司喝茶的人。”
景元:“......”
应星好笑地看了景元一眼,觉得他确实没啥好介绍的,甚至还想调侃一句他是在云骑军里拿着镜流的鸡毛当令箭。
景元回了他一个不满的眼神,觉得纯纯是小看了他。
他不能明白应星把生命献给铁炉的意义,只能表示尊重祝福,就像应星永远也不会明白一颗云骑界正在冉冉升起的新星。
不过关于这一点,星站景元,她愿意给这个组合为数不多的正常人一点关怀,毕竟他以后可能会摇身一变,变成大家都高攀不起的模样。
“这个是......丹枫!”白珩走过丹枫身边,突然拖长了调子,一副意味深长的模样。
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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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便是关系再好的五个人,在突然插进来一个人还被强行组局的时候,也难免会陷入一些不必要的僵局。
应星:“昨天不是刚聚过,怎么今天又来?”
镜流:“昨天不是刚吃过这家,怎么今天又来?”
景元:“昨天......算了我还是不说话了。”
丹枫:你看我像是想说话的样子吗.jpg
而面对四个熟悉的陌生人,作为宇宙著名社交恐怖分子,星也有自己融入集体(没话找话)的本事。
“我叫星,诞生于一座宏伟华丽结构严密的空间站,从出生起便是一位无名客。”
事实上,就算星自己想做一个单纯来蹭饭的无名小卒,白珩也不同意,她一直缠着星给他们讲讲她游历星海的故事。
她很好奇,所以剩下的四个人不管愿不愿意,也得和她一起好奇。
恰好星又是最不缺小故事的人了,她短暂的人生已是跌宕起伏,奇异非常,已经到了别人可以为她写传记的地步。
“我跟随星穹列车,降落在了一片苍茫的雪原之上,这里分上下两个城区,我和我的伙伴和他们的统治者相谈甚欢。”
丹枫自饭局开始便是一副淡漠疏离事不关己的态度,但此刻,在听到星穹列车四个字的时候,他恍然间抬起了头。
他看见了少女翩然的姿态,那些绮丽的冒险仿佛给她的身形增添了几分色彩,如同一颗闪闪发光的星星。
“但第二天,统治者却仿佛换了一副皮囊,给我们下了通缉令,我们被迫转移到了下城区,无奈之下,我们决定寻求组织地火的帮助。”
不知为什么,丹枫看着她娓娓诉说自己经历的模样,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似乎何时何日,也有一个人,用这样的口吻说一些事。
而后,这形象慢慢地和心里的某个身影重叠。
“恰逢矿区遭遇麻烦,而机械部落的人向来和地火不对付,于是......”星说到这里,忽然对上了一双碧色的眼眸。
在无人在意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