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公审
何冤枉?”
她仓惶道“民妇只是让白氏端了暖锅给侄媳享用,是封二家的姑娘推了侄媳,才使白氏深受烫伤,不堪忍受痛苦而死。”
她说的又急又快,仿佛说慢一些,其中的关键会跑掉。
任观言静了一瞬,他在心里喟叹,他清楚记得,他当日听‘二公主’所言后曾置疑,这断案一无控告人,二无证人……
他那时觉得‘二公主’什么也不懂,瞎指挥,案子哪是说审就审的。
空口白牙如何定罪。
那时‘二公主’老神在在的回他“谁说没有,证人便是控告人,控告人便是证人,狗咬狗就够用。”
他当时觉得胡闹。
‘二公主’努力使他开窍“那你说,一场家宴,全是自己人,唤谁当证人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