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上班

见许大茂老是看自己，这个年轻人腼腆一笑说道：“我家里穷，父亲又生病了，家中兄妹多没办法只能省着吃。”

许大茂已经吃饱了，馒头都吃完了，饭盒里的菜还剩下半盒。“你叫什么名字，我的菜没吃完，你要是不嫌弃就拿去吃，你要是不要我也倒掉。”

“我叫李铁蛋。”看着许大茂饭盒里剩下的半盒菜，李铁蛋忍不住吞咽了一下。

“我是厂里的电影放映员许大茂，一家四口两个放映员不缺吃的，剩菜没有肉的我都是直接丢掉的。”看他不介意吃自己的剩菜，许大茂直接把饭盒里的剩菜倒进李铁蛋的饭盒，拿着饭盒转身离开。

出来食堂许大茂被人从身后拍了一下，“大茂这还是你吗，居然帮助困难工人了，快说你是谁？”

回头看去原来是采购科的小刘，许大茂下乡放电影，小刘采购，以前许大茂给小刘提供了不少消息，当然许大茂也从小刘那里得到很多好处，两人算是各取所需。

接过小刘递过来的烟，掏出火柴，先给小刘点上，自己再点上。“采购任务完成了？都有时间在厂里溜达了。”

“哪有那么好完成，没你的消息我只能去瞎碰运气，鸡蛋都没收上来几个。你这刚放电影回来，去的这几个村有没有有东西的？给兄弟说说。”

“我这次去的几个村都是红旗公社的，没有什么大的惊喜，不过那个大白崖村有不少山货，年后他们村组织一起进山狩猎了一次，没有卖给供销社，村里给分了，是自己吃还是卖了村里就不管了。河边上的大河疃村你去过没？”

“没有，大河疃哪个村的路特别难走，一旦遇到天气不好下雨的时候就没法走了，怎么那个村里有好货？”

“怀沙河在他们村子分成两个支流，出了村子后又合成一股了，今年他们村长发了狠，趁着初春河水小把东河给截停了，怀沙河全走村西，那一段少东河说也有三四千米吧，应该有不少鱼获。”

“行，我妈还是那个就去大白崖河大河疃看看，收了好东西少不了你的那份。”

“快点去吧，别让别人给截胡了。”

“这两个村都是困难村，特别是大河疃村年年闹水灾，基本没有采购员愿意去，再说了到了公社一打听这些村有放映员去过，也就没有采购员愿意去跑了，都知道你们卖消息。你说这些村民也奇怪，我们正规采购员去买他们还遮遮掩掩的，你们放映员去了，有啥就都说了。”

“肯定是你们坑过人家，老百姓又不傻。我爸下乡这么多年到我这里，几十年的老招牌，我们不坑老百姓啊，该咱们拿的那份就拿，黑心钱我是不赚的，我怕下乡放电影被人家打闷棍，顶多从村委要点东西。价格我都和他们说清楚了，你给的价格太低人家不卖你。”

“你提干了，放映员谁来干？”

“我用这个学徒名额从人事科那里还了一个澡堂卖票的工作给未来媳妇，放映员学徒是谁我也不清楚，人事科长答应一周内到岗。”

“行，到岗后一起吃个饭，认识一下。”

“行，我会给他介绍你的，放心好了，咱们多少年的合作关系了。从你爸和我爸，再到你和我。”

回到宣传科继续摸鱼，没多久就听到刘科长骂人的声音，许大茂出去看热闹，原来是播音员又念错稿子了，刘科长被李厂长叫去骂了一顿，回来就找播音员出气，反正是你坑我挨骂的。

许大茂靠在门边上看热闹，心想于海堂快要进厂了。

播音员被骂过后，就有不少人去找刘科长，推荐播音员的人选或者是毛遂自荐，毕竟这个位置很容易被领导记住，被领导记住了就容易被提拔。

快下班的时候，刘科长喊来谢副科长和许大茂一起开个小会讨论一下新的播音员人选问题。

“老谢小许有什么合适的人选就说一下，不管是谁的亲友都没问题，就是这个水平一定得过关，上次老曹临退休前推荐了小曹做这个播音员，我想着这么多年的老搭档就答应下来，你们也都知道了，这个小曹的水平有限大错不断，小错天天有，厂长已经点名要求换掉播音员了。”

谢副科长：“科长我觉得咱们宣传科现在还真没人能胜任这份工作，不行就招个学生进来试试。”

“小许你有合适的人推荐吗？”

“科长你们都是科里的前辈，你们都没人选推荐，我以前大部分时间都在乡下，哪里会有合适的人选推荐啊。”

“你们都没合适的人员推荐的话，我就通知人事科招一个进来了。”

四合院里雷师傅在后院的院子里等着许大茂回家，雷师傅的人已经把西厢房装修好了，房间内的卫生也都给收拾好了，只等着许大茂回来结清尾款了。

许大茂检查了一遍，没什么问题就把剩余的尾款一百元钱付给雷师傅。

“小许你这个房间需不需要家具？”

“怎么雷师傅你要路子？”

我有个朋友是木匠，去年在家具厂以内部价订购了一套家具，今年家里出了点变故，就想把这套家具转让了，由于这套家具是黄花梨木的价格有些贵，一直转让不掉，厂里一直催着他交钱，我就帮忙问问，帮我那朋友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