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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来探望她,顺便也有带一些小吃,加上莱维、克莱尔、詹姆、莉莉等都有来探望,所以日子还不算太无聊。
值得一提的是詹姆和莉莉是同一时间来找她,还要装作不经意,但是很刻意地告诉她其实他们是在门口碰到对方的,所以莉亚也只好装作看不见莉莉的手偷偷挺捏了詹姆一下,而詹姆又偷偷搭了下她肩膀,最后两人变红的脸颊。
十一月的天气渐渐转凉,秋天空气中总是有一种干燥、枯涩、清爽混合的独有味道,毛榉树的叶子也开始变黄,偶尔有一、两片掉落在干旱的草地,被风一吹,又悠悠地落在黑湖上,悉悉索索。
下星期就是第一场正式的魁地奇比赛——格兰芬多对战拉文克劳。詹姆当然热烈地拉着所有队员一起训练,连带学院其他人都沉浸在这气氛当中,开始准备各种的横幅、旗帜等等,甚至连打气的说话都想好了。
有时候莉亚会觉得很奇怪。所有事情都井井有条,日子还是这样过着,话题、笑容,什么都没有改变,似乎一切都很美好。但是,那场袭击明明发生过,就在前两个星期,可是所有人都把它忘了。
那几条淡淡的伤疤还在她手臂上,也许以后都会伴随着她。只是好像除了她,没有人想再提起那件事,所以她也只好也保持沉默。魔法部坚称那是一场“由个别激进分子策划”的行动,而很多人也乐于接受这个解释;至于学校内部只是暂时禁止他们去霍格莫德,同时提醒他们要遵守规定,在宵禁前回宿舍。
同时,莉亚觉得自己也很奇怪,因为最近她发觉她难以集中,无论在课堂上或是在训练时。一个修长的身影总是会在人海中吸引她的注意力;一张英俊的脸孔总是在她脑海中浮现;一双深邃的眼睛总是使她流连忘返。
有一个名字渐渐在她脑海中浮现,等她想把它抹走时已经太迟了。
“克莱尔,糟了。”莉亚掩着脸懊恼地说,“我好像也许大概喜欢上一个人了。”
“哦?”克莱尔把手上的放下,眼睛亮闪闪地看向她,“说来听听?”
“你不要告诉任何人!”她开始后悔这么轻率地告诉克莱尔了,“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说。”
克莱尔从自己床上爬到莉亚的床,笑咪咪地问:“是西里斯·布莱克吧?”
“你怎么知道的?”莉亚红着脸呢喃,视线飘向别处,她以为谁都不知道呢。
“那天你们在图书馆时的小动作被玛丽看见啦。”克莱尔拍了一下莉亚的头,“她还拍下来了,你等下,让我去找找。”
克莱尔跑到玛丽的床头柜,拿出她的相簿,里面有很多她们四个的合照,也有很多玛丽和她小八卦主角的合照,那些照片动来动去,看得她们眼花缭乱。
“噢,找到了,是这张了。”克莱尔小心抽出那张照片。
照片中的莉亚和西里斯坐在图书馆近窗口的位置,桌上铺满不同的参考书。她头伏在书本上睡觉,而西里斯的手则不断在她头的上方遮挡阳光,最后更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仔细帮她披上袍子。阳光下的他们看上去十分美好。
“这.…..”莉亚看着照片,言语都变得不利索,“我只知道他给我披上衣服。”
“现在你知道不止这些了。”克莱尔把照片递给她,重新坐回床上,“这张照片你拿着吧,我相信玛丽不会介意的。现在,轮到你说话了。”
“说什么?”莉亚呆呆地问。
克莱尔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当然是西里斯·布莱克!还能有谁?你什么时候喜欢上他、你为什么喜欢他、他喜不喜欢你等等等等,告诉我吧。”
“噢。”莉亚撇嘴,“这些真是困难的问题,我都未必知道答案。”
克莱尔躺好看着星空,想了想:“那么先说你什么时候和为什么喜欢他吧。”
莉亚沉默了许久,缓慢地说:“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你知道吗,克莱尔,我有时候会努力地回想到底是哪天哪一刻,也许是在他跟我开玩笑的时候,也许是在他偷我零吃的时候,也许是他给我讲符咒学的时候。总之,有那么的一刹那,我就突然意识到自己喜欢他,我猜是那点点滴滴积累到某一个位置,就变成喜欢了。
至此之后,我就忍不住要去关注他。他笑,我也笑;他专心上课,我也专心上课;他玩,我也玩。其实,我做这么多无非也是想他注意我,他会看到有一个女孩努力着,会因为我的优秀而欣赏我,我想做得更好,因为我觉得他值得更好,我就努力令自己配得上他,你说,我是不是很笨?”
“有谁不是这样呢?”克莱尔翻了身,看着莉亚,叹了口气:“我们都是为了某一个目标努力着、追逐着。”
克莱尔这句话说得有些苦涩,有很多东西只有她自己知道,可是她不能说,因为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很久很久之前就有一个人闯进她的眼帘,他温文尔雅,对所有人都很温柔,从来都不会生气,偶尔也会恶作剧一下。四年级时她因为家庭和学业问题在一个小角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突然有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给递上一块叠得整整齐齐的手帕。那手帕到现在还放在她枕头下,因为他说爱哭的女孩子比他更需要这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