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这个我得学
不,不应该说有人,应该说在场的大部分人……
尤其是那些,黑布包裹住,没有暴露身份的人,他们恨死了,耍着他们玩的九皇叔与苏云七。
九皇叔的威名,四国皆知,四国无人不忌惮他。
哪怕在座的众人,都知道九皇叔身中巨毒,实力不在。可一直被九皇叔威名所笼罩,被九皇叔的威名所支配的众人,还是不敢撩九皇叔的虎须,不敢正面挑衅九皇叔。
柿子挑软的捏,这些人把怒火,对向了苏云七。
“萧王妃你呢?我们是靠爹,靠祖先的拼杀,才能资格坐在这里,才有资格叫价。那你呢?你又是靠什么坐在这里,坐在我们的上面?”
有人站了起来,嘲讽又轻蔑地看向苏云七。
不等苏云七回答,那人又恶意满满地道:“是靠你在床上,伺候男人的本事吗?”
苏云七爬九皇叔床的事,东陵皇室捂得很紧,并没有泄露出去。
可别忘了……
今天,能坐在小春楼的人,没有一个是简单的!
尤其是,那些被黑衣包裹住,隐藏身份的人。他们不露面,就说明他们的身份更不寻常,更不简单。
苏云七爬九皇叔床的事,普通老百姓不知道,在座的诸位却比谁都清楚。
至,那一日苏云七与九皇叔的种种细节,他们都查了出来。
此言一出,小春楼内的众人,齐齐倒吸了口气……
众人在佩服此人胆大,居然敢暗暗拿九皇叔开涮时,又忍不住幸灾乐祸的,看九皇叔和苏云七的笑话,可是……
一抬头,看到九皇叔黑沉的脸色,和冰冷带着杀气的眸子,连抬眼看九皇叔与苏云七都不敢,只竖起耳朵听。
怕了,怕了,他们不闹腾,就安静的看戏。
九皇叔可千万别恼羞成怒的,把他们赶出去呀。
坐在前排的王子戎,第一时间看到了,九皇叔阴下来的脸,他担心地看着苏云七,却不想……
苏云七却是落落大方,并没有因此而羞愤难堪。
她坦然自若地与那黑衣人对视,脸上带着恬当好处的笑,从容优雅地开口:“这个我得学,毕竟这也是一种本事,史上著名的权臣张易之,可不就靠此把持朝政,令百官畏惧。这位大人……”
苏云七上下打量对方一眼,一脸可惜地摇头:“藏头露尾,不敢露出真面目,相来比之张易之差了许多,连伺候人的本事都没有。”
苏云七说的权臣张易之,乃是史上唯一一位女帝的男宠之一。
张易之是女帝晚年的男宠,深得女帝喜爱,在女帝的纵容下,把持朝政,专权跋扈,肆意任命百官,可以说是威风至极。
黑衣男人,嘲讽苏云七靠身体上位,苏云七便拿史书上的张易之,反讽回去。
男人伺候好女人,也是一种本事,不是吗?
而你,连这种本事都没有,连个男宠都不如。
“你敢羞辱我!”黑衣男人,愤而拔刀。
九皇叔一个冷眼扫过去,黑衣男人的刀,拔到一半僵住。
苏云七一脸无辜地反问:“我怎么羞辱你了?我有说什么吗?”
“你拿我与张易之相提并论,不是羞辱是什么!”黑衣男人见九皇叔,只是不让他动手,并没有阻止他开口,便气愤地将刀插了回去。
“啊?拿你跟张易之相提并论是羞辱吗?”苏云七一脸错愕的惊呼,一双美目满是不解:“我还以为……我说你不如张易之,才是羞辱呢。”
“你……”黑衣男人气得险些吐血。
这是双重羞辱。
可不等他说话,苏云七就猛地冷下脸,嘲讽道:“怎么?只许你长了嘴,能说话。我就不能说话了?羞辱我,能让你变得更高贵?”
苏云七反讽回去了,并再次提起,男人刚刚说的话:“你刚刚不是问我,我凭的是不是,在床上伺候男人的本事吗?”
“我告诉你,不是哦!”苏云七嘲讽地一笑,随即红着眼睛道:“我凭的是,我有一个好母亲。一个为了我,为了我的后半生,连命都不要的母亲。”
“要是凭伺候男人的本事,就能坐在这里,坐在你上面,还有你们这些男人什么事。”苏云七不无嘲讽地道:“别输不起,也别看不起女人。论能力和脑子,女子并不比男人差,我们与你们不同的,只是性别而已。”
“给女子同样学习、参加科举做官的机会,你信不信,你们当中很多人,以后只能靠,在床上伺候女人过活。”
苏云七目光清冷,语气更是冷到了骨子里:“今天的拍卖,我说一句公开透明不过分吧?你们一个个都认为,南越七皇子能拍下铁骑令,是事先得到我们萧王府的暗示,可是……你们是不是忘了,加价权在你们手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