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新娘急跳墙
节日当天开始的相当早。
卜萝迷迷糊糊还没完全醒来时,就被透过窗户传进来的欢呼声惊动了。
须须擦擦口水,懵逼的顶开凌乱的发丝弹了出来,大声质问:“外面什么B动静?”
“唔…不知道。”卜萝翻身,把被子拉过头顶,想要继续未完的美梦,他的头发随着动作飘舞,几缕不听话的差点压倒了挺直的须须。
不过这也正好让它清醒了,在意识到自己竟然没用心频私聊,而是把话说了出来时,赶紧四顾,确认没有人注意到它后,迅速钻回了发缝里,改用之前的法器进行脑内沟通。
【快起来快起来,狂欢节开始了!你不是说要去找老婆吗?】
触发关键词的卜萝瞬间一个弹跳,双脚离地,原地起飞。
他高呼着,“老婆!我来啦!”就准备往外冲。
然而,就在他准备将自己巧妙地‘掰开’,像条灵活的鱼般滑过禁闭室的栏杆时,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挡住了他的去路。
阻挡住这匹脱缰的野萝卜的不是别人,正是皮耶罗。
法师大人罕见的没有穿那件已经穿了好几章的严肃法袍,换上了一身新衣…
应该是新衣服吧,起码最外面的这件是新的。
一件及踝的黑色长披风,将他从脖子到脚踝都严严包裹。
至于里面换没换,暂时看不出来。
皮耶罗走到铁栏杆前,亲自动手打开了门锁,低沉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
“走吧。”
今天的皮耶罗,气场与往常截然不同,宛如一座正在消融的冰山。
他准备给他的‘囚犯’一天自由。
萝卜精的注意力完全被节日占据,根本没有注意到男人脸上微妙的变化,也未曾察觉对方换上了崭新的装束。
一踏出禁闭室,他就宛如破笼而出的小鸟,急切地想要展翅高飞,又被男人及时伸出的手稳稳地抓住了后颈。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他轻轻地拉动套在卜萝脖颈上的金属圈,指尖在更上方些的颈部点了点。
卜萝回头,“那你拆了?”
皮耶罗没有解开金属圈,只是在侧面操作了几下,“不要妄想能逃掉,天亮之前必须回来。”
“限制被我放开了,暂时只会屏蔽你对他人的负面影响。”他再次强调,“只有今天...”
男人又在少年的衣领上别了朵因提瓦特,深深地凝视了片刻,才率先往外走。
卜萝赶紧提上花粉桶追了上去。
当他们迈出门槛的那一刻,节日的热烈气息便扑面而来。
街道两旁的建筑被五彩斑斓的彩带和旗帜装饰得焕然一新,连树枝也没有被放过,连夜修剪出了各种造型。几个和卜萝一样起晚的人,欢笑着往中心广场跑去。
来到广场上就更热闹了,年轻人手拉着手,环成一圈,边唱歌边跳舞,乐师们坐在临时搭建在草地上的舞台上,背后环绕着郁郁葱葱的树木。
轻柔的钢琴声如溪水般流淌,琴弓在琴弦上优雅的跳跃,奏出了一连串悠扬的旋律,随后是手风琴、笛子、定音鼓...越来越多的乐器汇入其中。
欢快又活力的节奏,让人忍不住随之摇摆。
风也参与进了这场盛会,轻盈的裙摆飘扬起来,衬衫也被吹得鼓动,皮鞋的后跟在石板路上敲击出清脆的节拍,而脚下则是一层薄薄的烟尘。
卜萝再回头时,身边的皮耶罗已经不见了,他没想那么多,带着须须一起扎进了欢乐的人群。
很快就有姑娘拉起了他的手,带着他加入了狂欢。
当舞曲的最后一抹旋律在空中缓缓消散,乐队的乐手们仿佛心有灵犀,齐齐转换了曲调,带来了一种全新的韵律。
在这一刻,所有的姑娘们仿佛接到了神秘的信号,她们带着欢快的笑声,如同轻盈的蒲公英种子,翩翩退向了场地的四角,为即将到来的表演让出了中央的舞台。
卜萝被茫然的拉了下去,疑惑的看着从广场另一边走出来的一队人。
那是一群戴着木质面具,穿着白被单的人。
不过,说是穿着被单似乎不是很确切,应该说是他们每个人都在很有特色的使用着被单。
偏保守的或者是第一次参加狂欢节的,他们将被单的两角在肩上系紧,再用一根绳子在腰部轻轻一系,便形成了一件既能够遮住大部分身体,又留有足够活动余地的外衣。尽管如此,这种装扮的侧面开叉还是很大。
而那些性格大胆、热情奔放的狂欢者,则选择了更为刺激的穿着方式。他们仅用被单围绕住下身,裸露的上半身展示着结实的肌肉。更有甚者还会把被单卷起来,连大腿的也自信的展示了出来。
卜萝周围的女孩子们顿时双眼放光,开始尖叫,在一片口哨声中,男人们像蝴蝶一样放开脚步跳了起来。
而精彩,正是从这时候开始的。
随着舞蹈的渐入佳境,每当舞者们的动作稍微夸张一些,或是在不经意间扯动了被单的侧边,便会有大片肌肤若隐若现。尤其是那些保守分子们,他们的侧面开叉太大了,好几个都...
“卧槽!”护士小姐惊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