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伊德
易思龄没想到这家伙临阵倒戈的速度这么快,赶忙掐了她一把,“乱说什么!”
易欣龄哎哟一声,捂住屁股,再也不敢胡言乱语。
谢浔之仍旧波澜不兴,也不默认也不否认,微笑着打招呼:“幸会,三小姐。”
“她还是小孩,不要听她乱说。”易思龄尴尬死了,都不敢抬头看人。
“无妨。”谢浔之察觉到她脸颊又在逐渐转粉。她很喜欢脸红,大概是又娇贵又脸皮薄。也不知谁才是小孩。
“既然没车,还是我送你们。”谢浔之适当转移话题。他望向室外,淅沥沥一片雨,“下雨了,又是周末,不好打车。”
易思龄还要娇矜,被易欣龄一把搂在怀里,又哄又骗:“好了好了,有专车不坐,不然你肯在风雨飘摇中等滴滴?你的高定,你的小羊皮鞋底,你的鸟笼包,就全部报废了。”
易思龄到底被她推着走,一边还嘟囔:“废了可以买新的.....”
“那你的妆被雨淋花了,不怕被人拍丑照?”
“..........”
“你就是叛徒.....”
“我觉得他比姓郑的帅。”
“嘘嘘....他在后面呢.....听得见呐!”
谢浔之跟在两个女孩身后,保持适当的距离,偶而听到她们压低声的叽叽喳喳,深邃的眸敛了敛。
一台黑色的迈巴赫普尔曼早已停在酒店正门口,雨丝斜过,程亮的车漆发出点点银斑。
出旋转门时,谢浔之叫住易思龄,把西服脱下来,走到她身边。
溶溶灯火中,易思龄不解地望着他。
“这里不比港岛,夜晚冷,你穿太少了。”他语气和神情都清淡,靠近她,轻轻将西服披在她肩头,“不然你冻感冒,也是我招待不周。”
质地精良的西服,连内衬也是柔软光泽的丝缎,沾染了男人的香气和温度,罩上来的时候,宛如温柔的怀抱,将她圈在里面。
易思龄小腿绷紧,呼吸微微一凝。
易欣龄将这一幕收尽眼底,脸上挂着陶醉的笑。
这两人果然有猫腻。也不知今晚做了些什么,感情进展如此迅速。
换个男人,敢主动披西服,早被易思龄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