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意识的跨越

良久，女子再次睁开双眼，目光看向四周，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这里...最初时也是一处完好的空间，同样有着一个文明的存在，不过...也同样是经历了破灭，不过几百万年的时间，在星辰之眼的修复下早已恢复，而遍布在这片空下的其他旋涡，有的...是通往另外一个空间的入口，而有的...则是通往某些生命的意识之中，他们...早已死亡，但意识却是保留了下来，虽然没有任何苏醒的可能，但在这些虚幻中...或许是最好的藉慰...每隔百年，都会有些旋涡消失，或是空间的寿命走到尽头，又或者是意识的崩溃，这一切...就算是星辰之眼也同样无法阻止”

说到这，女子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或许这才是最无助的地方吧。

繁星在进入这里之后，也曾进入这些旋涡中，的确如同女子所言，有的，是通往某个文明的入口，而有的是通往某个意识幻想中的世界，这些世界中，无一不是美好的，或许在她们的空间破灭前，他们所希望的也仅仅是这种生活吧。

不过繁星却与女子有些不同的想法，既然已经死亡，或许就该真正安息，而并不是以这种方式存活，这...与天使的正义秩序相悖，哪怕如同女子所言，每隔百年时间都会有着部分旋涡的消失。

女子也读取了繁星的一些记忆，自然对于天使的正义秩序也同样了解。

“正义秩序...凯莎...大约是几万年前吧，我记得有一名天使，似乎踏入了这片空间的边缘，不过最终没有进入这里，那个时候得我就感觉或许...她也能够驱使星辰之眼...我的本意是想打开封闭的入口，不过她似乎对这里并不好奇，最终也就不了了之了。”

虽然女子并没有确定当初那名天使是不是凯莎，但是几万年前，还是一名女性天使，或许有很大可能就是，不过在女子看来这或许也仅仅是一个毫不起眼的插曲。

“当看见你，我就有种怀疑，是否天使都有着能够驱使星辰之眼的可能...”

女子看向繁星，却是带着一些猜测，不过随后就是摇了摇头。

“是与不是也无关紧要了，毕竟已经选定你了，而且我也没有多余的时间了...至于是否会与你们天使的正义秩序相悖，或许在你完全掌握了星辰...也就是你称之为的天星之后，你就会明白。”

女子面带一丝笑意，只是这一丝笑意中，却是蕴含着太多的不甘，文明的陨灭，却是以这种方式结束。

“若有机会...罢了，或许没有那个可能了。”

却见女子双手摊开，金色旋涡却是再次涌现，星辰之眼静静悬挂在两人面前。

“你所拥有的十道基因能力，最初始的数据，虽然相较于一些普通的神级文明而言已经足够强大，但在某些强大的文明眼中，却并不算什么，所以我通过星辰之眼改变了许多数据结构，同时也考虑的你神体的缘故，所以进行了一些封闭，也只有你进入这里之后，才会将所有的基因能力完全开启。”

说话的功夫，繁星面前却是呈现十道数据，而这些数据中，每一道都记载着繁星的一种基因能。

“或许也是因为这些基因能力原本的拥有者，依旧留下了某些意识之类的，所以出现了一些变故，使得你没有进入这里，都已经开启至第八道基因能力，不过好在也仅仅是第八道而已...”

当繁星本人翻阅至第九道时，却是怔住了，因为上面记载就像是一片空白，虽然有着数据闪过，但每一次的读取，也只是一片空白。

第十道也同样如此，繁星带着诧异的目光看向女子。

看见的却是女子的身型逐渐消失，随着其身型消失的同时，那原本微弱的生命波动也是在这个时候随之消散。

“星辰之眼真正移主，也只能是上一代的驱使者死亡才会如此，星辰之眼的核心你已经能够很好地控制，重新对接之后的本体，虽然相对复杂，但却也足够了。”

当女子所化的最后一缕金光融入星辰之眼后，原本旋转频率平缓的星辰之眼却是在这个时候骤然加快，连同繁星的意识以及那被金色液体覆盖的躯体同时卷入其中。

虽然无法控制，但繁星还是能够感觉到，这并不会对自己造成什么伤害，不过这一次进入金色旋涡之中，繁星的意识却是逐渐朦胧，仿佛回到了最初时期的那种状态。

对于周边的一切没有任何感觉，同样的，也无法读取到任何信息。

虽然意识朦胧，但却并不影响繁星的一些感知，只是无法言语，无法思考、无法行动，也并不影响繁星对自身发生的一切有所感触。

像是来源于星辰之眼的千万年来记载的记忆，这一幕幕完全出现在繁星的眼前，或是一场场剧烈的战争，又或者是太多无法言语的科技手段，总之，此刻展现在繁星眼前的一幕幕，就算是以现阶段的天使文明也同样无法做到，在这些画面中，虽然黑洞可怕，但似乎在这些战争中却根本无法起到毁灭性的作用。

这一幕幕让繁星感到不可思，哪怕是现在的繁星，对于黑洞同样有着忌讳，最可怕的天体，尽然在这些文明战争中并非最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