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一律的风景
上条翔太进来的时候,富江坐在窗边望着外面的樱花树,多托雷则安静闭眼睡在身侧,一副岁月静好的画面。
“富江,”翔太将手中的茶水放在桌子上悄声唤道,“你弟弟睡着了?”
听到翔太声音后,富江缓缓转头一脸才发现他到来的模样随即准备起身迎接,但却被他拦下。
“我想事情太入神,抱歉没有听到你的敲门声。”她带着歉意看着翔太。
视线落在他身上,仔细观察还能发现衣衫有些不整,胸口的起伏过大气息也有些不稳。
“你刚刚做什么去了?”富江先开口询问道。
不知道翔太在想什么,听到她的话后才有了反应,眼神回归清澈摇摇头道:“没什么,只是和母亲聊聊今天镇火事会的情形,她不是很喜欢出门。”
“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上条翔太挺直背脊,表情变得柔和起来点点头:“你说。”
“您的父亲大人呢?”富江询问道。
“是这样的,我父亲大人在我几岁的时候就因病去世,是母亲一手拉扯我长大。”
“抱歉,”她再次表示歉意,“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这些事情其实我应该与你先说清楚的,”上条翔太突然正色道,“富江,那你刚刚在想什么?”
被突然问道,她表情变得迷茫:“你是说什么时候?”
“就是刚刚我进来时。”
听到这她恍然大悟,面露微笑道:“我也在想我家人,他们在三途川不知道过得好不好。”
“我想他们可能还没有去三途川,而是一直在你身边看着你,想要你过得幸福。”
抬眸看向说这句话的翔太,发现他有些局促,似乎还有下文,于是富江也不说话坐在原地等着。
房间中安静下来,只剩下睡着多托雷的呼吸声,她瞟了一眼,在翔太没注意到的地方轻轻拍了一下。
呼吸声果然小了不少,富江心底有些想笑,但是又碍于上条翔太在场。
“我的意思是,你和你弟弟现在在稻妻举目无亲,而且也没有自己的宅邸,应该会需要人照顾。”一段话,让上条翔太说得磕磕绊绊,气息更加不稳,看得出来有些紧张。
富江歪了歪头,眼神中依旧充满迷茫盯着他,似是理解不了随即起身走到翔太面前跪坐下。
见她走进,翔太脸上的欣喜变得更甚,伸手拉着她吐了口气继续道:“我想......照顾你们,不知道......”
“好啊。”
听到富江不假思索的回答,上条翔太原本还有些紧张的表情变得呆愣起来,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身后传来多托雷翻身时衣物摩擦的声音,她平静带着娴静笑容看着面前的男人,等待着他回过味来。
突然,原本坐在她面前的上条翔太猛然站起身,脸上的欣喜与激动已经压制不住,双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搁。
“真的吗?”他不敢相信地问道。
虔诚又谦卑地仰望着上条翔太,此刻的富江看上去充满对他的崇拜,满足着男人们的征服欲与占有欲。
“好,好,”上条翔太蹲下握住她的手,“我这就去给母亲说。”
看着激动离开的上条翔太背影,她刚刚还充满崇拜的眼神瞬间变化,撇了眼门的方向叹了口气摇摇头,
“年纪大,可别跑摔了。”
“那女人看起来年纪可没有那么大。”
“怎么,你有兴趣啊。”
富江起身为自己倒了杯茶慢慢放在嘴边吹着,身后睡着的多托雷起身伸了个懒腰,撑着脑袋看着她。
“我说,你怎么这么快就答应?多少应该矜持一下。”
“再耽搁下去,我的房子什么时候能够买给我?”富江放下杯子转身看向他,“我这是为你着想。”
“况且,矜持能够当饭吃吗?我已经很久没有和男人在一起了。”
“我不是吗?”多托雷面无表情问道,“你好像总是把我排除在外,你让我感到打击。”
挑眉给了多托雷一个眼神,转身便绕过屏风来到榻榻米上悠闲半躺着。
“看起来,今晚我还是只有睡窗边。”多托雷紧随其后来到床前坐下。
半躺着富江微微抬眸,随即用手拍了拍身侧:“你也可以睡啊,无所谓。”
一声叹气,多托雷摇摇头感叹道:“你但凡有一点所谓,我都能开心一些。”
听着多托雷的话,半躺的富江闭上眼睛,不知不觉变得迷糊起来,半睡半醒间,感觉有人为她轻轻盖上被褥。
然后下一秒就安心睡去,再也感知不到外界。
不知道过了多久,睡梦中的富江听到一声不熟悉的脚步声与衣物摩擦声,微微睁开眼睛,却被一双手捂住。
“嘘,继续睡。”多托雷的声音在耳侧悄悄响起。
富江没有多询问,悄悄将手拉下,与近在咫尺的多托雷对视着仔细聆听。
脚步声越来越近,而且非常放肆根本不怕她们发现,富江背着着房门,但透过月光,门外的身影印在墙上。
房门被拉开的瞬间,多托雷拉上被褥将两人一起盖住,黑暗中只剩下两人